她還想說陽~痿,性~功能障礙呢!
明知道她慪氣罵他,但心情卻莫名愉悅:“不錯,多了兩個新鮮的詞!”
第一晚哼唧了一聲,將摘好的花瓣一併灑入池中:“你在哪。”
薄野靳風眸子投向窗外,這裡距太子港有三個小時的路程。
“學會追蹤我的地址了?”他低聲一笑,笑意裡帶着淡淡的諷意:“看來,你是真的怕了。”
第一晚覺得跟他講話有些費勁,他總是這樣話裡藏話,她討厭:“怕什麼?”
薄野靳風從煙盒裡抽出一根菸,點燃吸了一口,吐出一個菸圈,有些洋洋得意:“怕我找別的女人。”
“呸。”
自戀也要有個度。
“呵!如果不是,那你追蹤問我的行程?”
如果我說,我今天一整天都不會呆在太子港,你會怎麼辦,寂寞?孤獨?”
該死。關鍵時刻,他居然不在家,那該死的防守,根本不願意給她放行!
剛纔氣的她咬了他們一口,牙齒到現在還疼,她在太子港沒權沒地位,只能打電話投靠薄野靳風了。
“不可以。”第一晚有些氣憤:“你必須現在就回來!”
“理由?”
她用命令的口氣跟他說話?
第一晚吸了吸鼻子,聲音裡帶着委屈:“你的手下,一個個只會欺負我,如果你晚點回來,我可能撐不過明天了!”
薄野靳風臉色一冷,語氣裡帶着嚴厲:“誰敢欺負你?我他媽弄死他!”
第一晚臉上帶着一絲得意的笑,但聲音還是委屈的哭腔:“我要離開太子港,他們不肯放行,還揪我衣服,把我當賊一樣囚禁。”
抽完最後一口煙,享受尼古丁在嘴裡慢慢滲透至喉中,薄野靳風微眯着眸,臉上有着幾分愜意:“他們服從我的安排!”
“總之我不管他們聽從誰的安排,幾個大男人拎一個弱女子就此是他們不對。”
“你惦記着是誰碰了你,回去我讓他們一個個跪着吞子彈,你來開槍,如何?”
第一晚撇嘴,除了槍以外,他就不能用別的事情來解決嗎?
“殺人倒算了,我只不過想離開太子港一趟,你讓他們放行就好了。”
“去哪?”
離開太子港?
他不在,她就想跑出太子港,離開他?
“我的錄音筆壞了,我想重新買過。”
錄音筆?
顯然,薄野靳風沒打算讓她離開:“一會我命人準備。”
“不要……”她站起身,伸了一個小懶腰:“我要的牌子,你肯定找不到。”
“非得出去不可?”
“是。”
薄野靳風擡腕看了一眼手錶上的時間,時針指向十一點半,接下來,他還有一個故人要見:“如果,我不答應呢?”
第一晚用自己噁心的聲音跟他軟磨硬泡了這麼久,他居然給她來了句,不答應!
她沒好氣:“再見!”
話落,不留一絲餘地掛斷了電話!
第一晚剛走兩步,電話又響了,看見來電顯示是薄野靳風,她立即摁了掛斷,再打,再掛,成功掛了三個,最後一個,她才傲嬌的接起:“怎麼?才掛斷幾秒就按捺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