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在一起,又何止一分鐘?
薄野靳風低下頭,親吻了一番過後,眸****深,啞着嗓音問:“沖涼了嗎?”
她剛陪完肉肉回到房間不見他身影,便跑來找他了,第一晚誠實搖頭:“沒有。”
他摩挲的大掌停在她腰間:“很晚了,你先回房沖涼。”
他竟然會催促她洗澡,第一晚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但也沒有多疑,乖乖點頭:“知道啦。”
對着她,又是一吻,薄野靳風叮囑着:“不要在浴缸泡太久,不許着涼,嗯?”
第一晚閃爍了一下睫毛:“那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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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野靳風面若輕風:“等處理完手頭上的這些事,我就回房找你。”曖昧的目光在她身上掃了一圈,他再次出聲:“洗乾淨換性感的睡衣在牀上等我。”
第一晚自然知道他腦子裡想的什麼,輕哼了一聲回拒:“你休想。”
他鬆開她:“聽話。”
第一晚從他懷裡退出,起了身,不打算把他的話放在心裡,回到房間,拉開衣櫥,抱了件寬大厚重的睡衣,往浴室走去,可走了兩步,又隱隱覺得不太合適,這麼大熱天,她穿這麼厚的毛絨衫會不會被誤以爲有病,她扔下,又換了一件吊帶的,放在身上對着鏡子比試了一下,發現更不合適,暴露的地方太多了,況且她爲什麼要乖乖聽他的話?
明明說好不理會他說什麼,可還是因爲他的一句話而反覆篩選,最後,她挑了一件碎花裙進了浴室。
愜意的心情讓她輕哼起了歌兒,第一晚褪去衣服,躺進了浴缸。
剛閉上眼睛享受溫水的沐浴,然而鼻前卻傳來陣陣血腥的味道,倏地,她驚覺到什麼,猛地睜開眼睛。
浴缸裡清澈的水,因血的顏色而暈染變得渾濁,第一晚見狀蹙起眉,下意識裡的低頭檢查自己的身體。
如果真受了重傷,她必然會有知覺的,可是她對着鏡子反覆查看,卻依然沒有檢查出任何一處的傷口。
第一晚眸色微微一暗,正疑惑血的來源,眼角的餘光突然瞥見襯衫上沾染了一灘血跡,她驚的整個人往後一退,正要尖叫出聲,腦海裡莫名地閃現出薄野靳風的樣子。
剛纔……
薄野靳風要求要抱着的時候,她心裡已經隱隱起了疑心。
但非要說不對勁,她又察覺不出哪裡出了異常,便沒有在意。
所以……!
第一晚瞳孔猛地一收,反應過來什麼!
他騙了她!
他之所以整晚都對着她溫聲細語的原因是因爲受了傷?連開口的力氣都很薄弱。
剛纔在廚房,他欺騙她沒有受傷,還堅持爲親手爲她做糖醋排骨。
第一晚心裡隱隱發疼,她就說,從那麼高的山崖上墜下來,怎麼可能會沒事?
他爲什麼要欺騙她?
這個笨蛋。
想到這裡,第一晚來不及穿鞋,裹了件浴袍就立即朝書房走去。
這會,邁威爾正提着藥箱走向薄野靳風,他正面色蒼白坐在沙發上,身上的襯衣已經被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