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落雪回了凌家大宅,凌朔已經坐在客廳沙發上。身邊沒有僕人伺候着,想必他已經知道自己做了什麼,我也知道自己即將面臨着什麼。
白落雪緩緩走到凌朔面前,像一隻小鹿。
在別人面前,白落雪溫柔大方,和藹可親,高貴尊敬。她身上有一種從小受到良好教育的氣場。但她在凌朔面前,就像一隻小鹿,一隻被獅子咬死的鹿,它把頭低的很低,低到塵埃裡。
它想像鴕鳥一樣可以閉塞自己,又想擡頭,看一看自己愛着的人。
凌朔像一頭即將捕獵的獅子,發出陣陣嘶吼,這讓白落雪驚恐不已。
凌朔站起身,向自己緩緩走來,居高臨下的眼神鞭打着白落雪,身體微微顫抖。或許只有這個時候,凌朔纔會主動接近自己?
“幹什麼去了?”凌朔冷冷道。
“什麼?”白落雪不明白凌朔的意思。
“老子問你幹什麼去了!”凌朔一把捏住白落雪的下巴,白皙的皮膚在凌朔餓手中遭到。
“我……”白落雪忽閃忽閃的大眼睛裡盛滿了淚水,但這淚水只會讓凌朔更加的發狂。
“你是不是去炎氏了?你去幹嘛?你去幹嘛!”凌朔的嘶吼,把白落雪推向沙發。用手抓着白落雪海藻一樣的頭髮。引得白落雪疼的大叫。
“說啊!你說啊!你去找炎景煜了是不是!你找那個狗東西幹嘛!”凌朔抓着白落雪的頭髮,搖晃着白落雪,白落雪只覺得天旋地轉,沒辦法說話。
“你也想離開我?”凌朔湊到白落雪面前,陰森森的說。
白落雪連忙搖搖頭,從牙縫裡一句話,“我在幫你……”聲音小的可憐,微弱又尖細。
“我把昨晚看到的事告訴炎景煜,讓他們兩個……挑撥離間。”白落雪顫抖着聲音說道。
昨晚白落雪與凌朔參加市裡名流的晚宴後驅車回家,豈料白落雪眼尖,看見了醉酒的炎景煜和拖着他的凌惜音。白落雪想下車被凌朔制止了。
二人觀察了一陣剛要走,突然一輛黑車上下來一個人走向凌惜音。凌惜音便跟着黑衣人走了。白落雪欲下車尾隨,凌朔又阻止了。
“誰要你多管閒事啦!啊?我讓你去做了嗎?”凌朔又一次的揪着白落雪的頭髮搖晃。慢慢地,凌朔放下白落雪,雙手支頭,哽咽着說:“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以爲你也要離開我去找炎景煜,對不起,我以爲你也不要我了……對不起……”
白落雪起身,頭髮凌亂不堪,臉上精緻的妝容也花了,盡顯憔悴。
她起身,慢慢抱住凌朔,想給他一點溫暖,柔聲道:“沒關係,我不會離開你的,放心……我不會離開你的……”
忽然凌朔把白落雪一把拽開,嚇得白落雪驚聲尖叫,凌朔把白落雪撲在沙發上。惡狠狠的盯着她看。
“都是因爲你,惜音才離開我!都是因爲你!”說着用手着白落雪的衣服。
真絲的襯衫,變成一塊破布被撕。
白落雪的皮膚在微冷的空氣中戰慄,白落雪再也沒有與凌朔肌膚相親的幸福感,只有恐懼,害怕。凌朔又粗暴又狠心,只是把自己當作的工具罷了。
凌朔連衣服都沒有脫就覆身上去,在白落雪身上肆意的啃咬,毫不留情,像一隻公獅子,而不是親密的愛人。沒有,什麼都沒有,只有啃噬。粗暴的的身體。
白落雪痛的直叫,但她不能推開,也不捨的推開凌朔。這是她愛的男人啊,這是她夢寐以求的接觸!
多少個漫漫長夜,白落雪隻身望着窗外的月光,等了徹夜都等不來一個男人。
白落雪緊咬着嘴脣,被動的承受着凌朔的。
“惜音!”凌朔喊出了凌惜音的名字。
白落雪心死。
難道我就這樣不堪嗎?自己丈夫趴在自己身上喊着另一個女人的名字。呵呵,可笑。
凌朔漆黑的瞳孔冷冷的看了白落雪一眼,轉身離去,沒有撫慰,沒有擦拭,沒事擁抱。
白落雪的拳頭握的越來緊。
天黑了。
凌惜音在廚房和吳媽一起做了焦糖布丁,和炎景煜坐在沙發上你一口我一口的吃着。
炎景煜和凌惜音各懷心事,看着電視都心不在焉的。
炎景煜按耐不住,問:“昨晚是誰把你接走的?”
凌惜音自知瞞不過,卻不能告訴炎景煜注射藥劑的事情,裝作很委屈的樣子說道:“你都知道了?對不起……我沒想瞞着你的,ME來找我,想勸我回歸,我不同意,聊了一會兒他們又把我放回來了。”
凌惜音沒有提藥和暗殺的事情,避重就輕,不管怎麼說,自己也是說了實話。
“不要生氣了,我錯了。”順勢低下了頭,癟起嘴,像個偷吃糖的孩子。
“好了好了,不追究你。”炎景煜安慰道。
可他的眼底一片漆黑,凌惜音一定有事情瞞着我,一定。
凌惜音說完冷汗直冒,如果被炎景煜知道了昨晚的真相,說不準他會血洗ME,然後的帶自己去看醫生。
自己跟ME的事情還得自己解決纔是。
夜色深深,四人未眠。
凌惜音躺在,心亂如麻,若是這藥劑馬上起效,自己還能有解決的辦法,但是什麼反應都沒有,讓自己陷入了惶恐。
炎景煜翻來覆去,確定這件事的問題一定出在ME上,可是ME神出鬼沒,上次還想暗殺自己,怎麼能接觸到霍金森?ME屬於局外人,從不多管閒事,又是誰,指示了霍金森呢?凌惜音嘴嚴,而且不愛給人惹是生非,不會親口對我說的。
窗外月華耀眼,在炎景煜的心上投影。
“不需要想那麼多,凌惜音需要自己的幫助時一定會說的,我要相信她的能力。”炎景煜覺得自己現在就像是害怕老婆的小丈夫,不由得輕笑起來。
外面的榆樹,在月光的照射下,像是被披上了一層銀霜。即便是深夜,城市中仍舊是萬家燈火通明。這是一個紙醉金迷的世界。
第二天一早起來,炎景煜就發現凌惜音在樓下拿着筆記本辦公了。
“怎麼起這麼早?”
“那是,誰知道我能有幾天活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