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門夫人的事情已經幫好,宮雲喬覺得自己應該是可以領一些訂金了吧?
她也從侯府中帶出些銀兩來,在沒有公冶文的幫助下,她總是要有些錢財傍身,才能辦事更順利。
哪裡知道,她纔剛剛走進王府內,就看到小連子在門前是急得團團轉,在見到她時立即就迎了上來。
“王妃,您可回來了,出事了。”小連子急衝衝的對宮雲喬說道。
宮雲喬的眉心一跳,又覺得這景親王府內的大事小事,與她都沒有多少關係,小連子向她焦急也沒有用啊。
“多大事兒,把公公急成這樣,王爺那邊可有說法?”宮雲喬似笑非笑的反問着,覺得小連子必是有其他的主意呢。
小連子搖着頭,“王爺也沒有法子,韓小姐正哭着起勁呢。”
宮雲喬的腳步不由得慢慢放慢,很是納悶的看着小連子,她怎麼覺得自己好像聽不懂小連子的話了呢?
韓琉痛哭與她有何干系?她本是想往廳中的方向而去,但聽到小連子的話後,這腳步一轉,就往她所住的院子而去。
小連子頓時警覺自己是說錯了話,忙暗暗的拍了拍自己的嘴,跟上了宮雲喬的腳步,也解釋起她在沒有回府時,發生的事情。
原來,是宮中發生了意外,使得聖上龍顏大怒,將韓萃關了起來。
宮雲喬險些就要問,是不是韓萃想要謀害宮雲淑與她的孩子,當這個問題快要被她說出來時,就又狠狠的吞了回去。
她如果一時不曾注意的將事實說出來,恐怕,這將要被定罪的不再是韓萃,而是宮雲淑了吧?
她還以爲宮雲淑會再等一等,或者先讓她與宮雲香知道事情個大概再動手,沒有料到卻是搞了個突然“襲擊”,令她措手不及。
宮雲喬的步子有些猶豫,想着要不要先去見公冶文,但是她的步調最終是轉了個彎,就要往府外走去。
“哎喲,王妃,您這是要往哪裡走呀。”小連子真的是急壞了,忙攔住了宮雲喬的去
路。
宮雲喬惱恨的瞧了小連子一眼,提醒着他,“你最好不要攔在前面。”
“王妃,此時不宜進宮啊,您還是應該先與王爺商量一下。”小連子忙勸着宮雲喬。
宮雲喬冷笑着說道,“商量?商量着如何替韓萃將此事掩過去嗎?韓琉對王爺重要,對我可不重要。”
這個時候還要讓她去想辦法幫着韓家人?是她瘋了,還是公冶文瘋了?
小連子被宮雲喬狠狠的推開,只能是在夔爭時,再次追上了宮雲喬的腳步,不住的解釋着。
最終的一句話,不過是宮雲喬誤會了小連子的意思,僅僅是希望宮雲喬可以去見見公冶文,不爲韓家,而是爲了事情有個解決的法子。
解決的法子?那不應該是聖上應該考慮的嗎?
“王妃。”小連子無可奈何的對將要離府的宮雲喬說道,“王爺不會留着韓家小姐,您就不要一直生氣了。”
“我在生氣?”宮雲喬像是聽到極爲可笑的事情,轉過身來似笑非知的掃了小連子一眼。
小連子上前幾步道,“王妃,先見一見王爺,見過以後,如若王妃再想要進宮,奴才送王妃出來。”
宮雲喬見這王府的下人都擋在了門口,估計着她要離開,也不太可能。
“好!”宮雲喬惱火的對小連子說道,卻在轉身時,鬆了口氣。
這齣戲讓她感覺到非常的疲憊啊!真累!
她纔不在乎宮雲淑於宮中的情況到底如何,韓萃會不會因此而被聖上定罪,而她擺出來的樣子應該是家人面對危險時,所表現出來的“人之常情”吧?
如果她第一時間,跑到公冶文的面前與韓琉理論,那就不是她。
如果她被嚇得呆若木雞,手足無措,甚至是哭出來,那演的就太假了。
真正的她,有可能會做的事情,就是會在第一時間進宮,將傷了宮雲淑的人抓出來,狠狠的復仇纔是她呢。
雖然,她不太可能會爲宮雲淑出頭。
這廳裡的場景,與宮雲喬想象得差不多。
公冶文端坐於椅上,平靜得像是沒有任何事情發生,而韓琉哭得真快要暈過去,卻得不到半點回應。
終究也是一個可憐的女子。
宮雲喬在心裡感慨着,向公冶文屈膝道,“王爺,我回來了。”
“過來坐!”公冶文擡起頭來,向宮雲喬說道。
她現在要坐到公冶文的身邊嗎?宮雲喬猶豫着自己接下來會有什麼行動,纔算是最爲適合時,公冶文卻先開了口。
“你放心,宮裡的事情必會有個解決的辦法,是不會虧了淑妃娘娘的。”公冶文的話就像是一個保證,令宮雲喬的心裡稍稍的舒服了些。
她走到公冶文的身邊,剛要坐下時,韓琉卻驚恐起來。
“王爺的意思是,您不打算幫着我了嗎?”韓琉忙對公冶文哭道,“這件事情必是與姐姐沒有關係的,一定是淑妃陷害姐姐。”
宮雲喬冷冷的掃向韓琉,不屑的說道,“長姐需要陷害一個小小的官女子嗎?就算是要陷害,也應該是要陷害初孕的林貴人吧?”
這林家送到宮裡的女子,也懷了身孕,暫時沒有被加封,但估計着也是指日可待了。
宮雲喬感慨的想着,小聖上的能力還是不錯的嘛。
“你……”韓琉被宮雲喬的話給堵住。
的確,真正的聰明人不太可能會對一個不起眼的官女子下手,而應該是懷了身孕的其他女耶啊。
“何況,對於長姐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誕下龍子,她會拿這種事情陷害官女子?”宮雲喬正說着,韓琉立即就反駁着,“那是因爲淑妃看着我姐姐在宮中日漸得寵,怕會被取,纔會對我姐姐下手的。”
這樣的爭吵無濟於事,宮雲喬相信韓萃就算還能留在宮中,也必然是要受重罰。
“王爺,我想要進宮去瞧瞧。”宮雲喬不再理會韓琉,而是對公冶文說道。
公冶文只是瞧了她一眼,既沒有反對,但更沒有答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