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拉維,你打算當隱修士?”甩脫追擊的四個人,在弗拉維的帶領下在樹林裡兜起圈子。自稱熟悉法蘭克福的弗拉維帶着肖恩、肯特、科拉迪男爵來到了一間修道院前。
“也許他想帶我們去美因茨!”科拉迪男爵說了一句。
被兩個人搶白的弗拉維不好意思的看來眼肯特。
“別看我,我以爲你要去威斯巴登!”說完這句肯特和肖恩、科拉迪男爵都笑了,法蘭克福、美因茨、威斯巴登,這三個城市間的距離非常近。
傍晚的時分,克萊特的宅邸前來了四個穿長袍的修士,因爲面孔藏在帽兜下並不能看清他們的相貌,只是腰上棕色的腰帶說明這幾個人的身份是低階修士。
“我們要求見克萊特先生!”克萊特是個沒有爵位的貴族,求見的幾個人用的是泛稱。
因爲在法蘭克福天主教修士都比較低調,這四個人並沒有引起看門人的警惕,看門人看了下四個人後便打開了大門。
“威勒斯管家在?”一個帶着法國腔的修士問。
“在的!”看門人說。
“那請帶我們去找他吧!”一個有點蒼老的黑森口音說,語氣中隱隱帶着些威嚴。
威勒斯正躺在克萊特和蘭莉雅的大牀上,一隻手身上那個膨脹起來的物件上上下搓動,另一隻手上似乎是拿着什麼東西放在鼻子前用力的嗅着。
“威勒斯大人!”領路的看門人在屋子的走廊中一聲大喊,清晰的聲音讓威勒斯驚嚇的全身一抖,一串白濁的液體噴了出去。
“快滾!滾出去!是哪個該死的?”威勒斯的聲音從一個房間裡傳了出來。
肖恩迅速的在看門人的脖子上一砍就打昏了他,而弗拉維則拿着短火槍就衝進了屋裡。
“不想死就聽話,老實的別動!”弗拉維在屋裡大喝了一聲。威勒斯驚恐的看着弗拉維,連暴露的下體都忘了遮擋起來。
“你就是威勒斯?”隨後進來的肖恩問。
“是,是,大人饒命啊!”看着肖恩的黑頭髮和黑眼睛,威勒斯馬上就清楚這個人是誰。
看着肖恩的黑眼睛,跪在地上的威勒斯不住在告饒。
“起來吧!我們不打算殺你!”科拉迪男爵慢悠悠的邁進了屋子。
“先把褲子提上!你這樣太沒風度了。”弗拉維又補充了一句。威勒斯連忙拉上褲子把那個東西擋起來,臉上的神態說明他害怕弗拉維因爲這個東西在外邊而斃了他。
“你不是在找我們嗎?”肖恩看着威勒斯問。
“是幾位大人啊,您就饒了我吧!我也是奉命行事啊!”威勒斯又跪到地上驚恐的說。
“叫什麼叫,又沒給你放血。”弗拉維不耐煩的說了一句,威勒斯立即閉上了嘴。
“捆上他,我們在這裡慢慢等。”也許看威勒斯的樣子心煩,科拉迪男爵對弗拉維說。
弗拉維上前把威勒斯緊緊的捆了起來,繩子幾乎都勒到了肉裡,威勒斯出奇的沒發出任何聲音,只是張着嘴。
“這個你一定喜歡!”在一邊看熱鬧的肯特笑眯眯的拿起一個物件來,是剛纔威勒斯手裡握着的東西。
“絲質的!好像是女人下邊穿的?”弗拉維看了下說了一句,想到會是誰的弗拉維臉上又黯然了一下,過去弗拉維可是對蘭莉雅情有獨鍾。
“你很喜歡這個對吧?”說完,弗拉維就把手中的東西塞進了威勒斯的嘴裡,威勒斯瞪着眼睛似乎想把嘴裡的東西頂出來不斷的在發出“嗚嗚”的聲音。
“臭蟲!你剛纔不是還很喜歡嗎?”弗拉維在威勒斯的臉上拍了兩下。
“別廢話了!”肖恩拎着威勒斯身上的繩子,隨手把威勒斯扔進了屋子裡的衣櫃中,“警告你,別亂動!不然你下地獄的時候,撒旦也不會認出你來!”
“肖恩,看門的你藏好了?”科拉迪男爵問。
“藏好了!”
“那就好,我們看看能先等到誰!”科拉迪男爵坐在原本屬於克萊特的椅子上,把轉膛火槍放在大腿上。“這種椅子真舒服,很久沒坐到這麼舒服的椅子了。”坐在寬大的椅子上的,科拉迪男爵慢慢的拍着扶手。
“威勒斯!威勒斯!該死的!”叫罵聲中一個人走了進來,熟悉的聲音讓肖恩一聽就知道是克萊特回來了。“人都哪去了?一羣笨豬。”
“你好啊!我的侄子。”被這聲音驚住的克萊特這時才發現屋角的椅子上坐着一個人。
“你!”克萊特只是第一眼的時候有些錯愕,然後馬上神情非常平靜的看着科拉迪男爵,淡定的神態讓肖恩以爲遇見的是另外一個人。
“好久不見了,沒想到你叔叔男爵大人還好吧?”說着科拉迪男爵站起來走向着克萊特。
“別殺我啊!我也是被逼的啊!都是蘭莉雅,都是因爲我迷戀她啊!是她讓我乾的!她要我殺你的啊!”克萊特突然失去了冷靜,跪倒地上哭喊着向着科拉迪男爵爬了過來。
“蘭莉雅?”科拉迪男爵正在納悶,還在地上的克萊特猛然向着科拉迪男爵撲了過來,手中的匕首閃着凌厲的寒光。
“去死吧,老雜種!”克萊特喊了一聲,科拉迪男爵臉上稍顯有些驚慌。
克萊特正自以爲得計的時候,突然感覺身子一歪。躲在暗處的肖恩和弗拉維同時衝了出來,肖恩的動作要快了些,登出的一腳不偏不斜的登在克萊特的後腰上。趴倒在地的克萊特在地毯上滑行了一段距離後,一頭撞在牆上暈了過去。
“你怎麼總是這麼笨呢?”科拉迪男爵對着暈過去的克萊特說了一句,俯身撿起了掉在地上的匕首。
“打死他?”弗拉維拿着短火槍問科拉迪男爵。
“等等吧!還有蘭莉雅。”說到這個名字,科拉迪男爵身上明顯沒有了力氣,蘭莉雅畢竟是他的私生女,“都藏好了,他不過是個雜魚罷了!最主要的人還沒回來呢!”
房子裡的空間似乎是靜止了,一切都是靜悄悄的。肖恩和弗拉維藏在屋子的角落裡,醒過來的克萊特老老實實的和肯特躲在肖恩的身邊。
當幾個人似乎要在寂寞中等的不耐煩的時候,門口的說笑聲傳了進來。
“親愛的,你應該回去了。”
“不,夜色下你更美了。”
肉麻的調情中,一男一女走了進來。
“人都哪去了?他還沒回來?”
“應該是!”
“那我們……。”
“不行,現在不行,會被他發現的!”
“我願意爲了你,去和他決鬥!”
肖恩聽的出發出這聲音的是蘭莉雅和布里凱特。
“我的英雄,你今天已經夠累的了。”
“寶貝,你就是我的動力。”
接着聲音在黑暗中便的含混起來,看來兩個人正在接吻。
肖恩看眼身邊的克萊特,克萊特蒼白的臉色終於因爲憤怒有了些血色。
“真是可憐,自己的女人在自己家裡和別的男人在調情,也許一會還會上牀!”肖恩在心裡想。
“呵呵呵!你整的人家好癢,別在這裡脫我的衣服,會被下人看見。”
“他們一定是都睡了。嘸!我等不及了!”
蘭莉雅和布里凱特肉麻的聲音又傳了過來。
克萊特憤怒捏着拳頭,想要出去,手卻被肖恩一把拉住了。看着肖恩的眼神,克萊特不甘心的怒視着肖恩。
窸窣的脫衣服聲中,兩個人似乎進了書房,很快乾柴烈火燃燒的聲音悄悄的在空蕩蕩的宅邸中響起。
“這個婊子,我要殺了她!”克萊特咬着牙小聲的說。
“殺她還是殺他?”肖恩看着在一邊咬牙切齒的克萊特問。
“弗拉維!”肖恩小聲的叫了聲,“把你的火槍給他!”
雖然帶着猶豫的眼神,但是弗拉維還是給了克萊特一把短火槍。看着克萊特握着短火槍走出了房間,科拉迪男爵像是在欣賞一齣戲劇一樣沒吭聲。
“嘭!”半掩着的書房門突然被踢的大開,克萊特拿着一把短火槍走了進來。
“啊~!”房間中瘋狂的兩個人頓時被嚇了一跳,赤裸的布里凱特正埋蘭莉雅腿窩窩間森林的臉擡了起來,而蘭莉雅則隨便的在書桌上抓起個東西,抱着胳膊擋在胸前。
“你這個婊子!我要殺了你!殺了你~!還有你!”一邊慢慢走,克萊特一邊神經的唸叨着,手中的火槍不斷在蘭莉雅和布里凱特間變換目標。
“我要殺你你們兩個!”克萊特臉上病態的蒼白已經完全變成亢奮的紫紅色。兩隻手握緊了火槍,克萊特對着蘭莉雅就要扣動扳機。
“砰!”布里凱特突然抓着克萊特的手向上舉起來,槍口飛出的子彈在布里凱特的肩上,擦出了深深的痕跡,鮮血從傷口中流下來。
“我要殺了你!”布里凱特雙手扼住克萊特的脖子,把他整個人頂了起來,克萊特的雙腳在空中不斷的亂踢,兩手用力試圖掰開布里凱特的雙手。
蘭莉雅只是在一旁默默的看着兩個男人,臉上甚至有些厭惡、輕視的感覺。
蘭莉雅看着克萊特在布里凱特的手中掙扎,對於自己而言,這個兩個男人不過是利用的工具而已,感情根本不值一個銅幣。
蘭莉雅能夠感覺克萊特的生命在流逝,因爲克萊特的嘴現在正像死前的魚一樣開合。克萊特有些彌散的眼神突然像針一樣紮在蘭莉雅的身上,這種眼神同蘭莉雅平日在男人們眼中見慣的充滿肉慾渴望的眼神不同,一種愛戀、依戀又有些不甘的感覺在深深的刺痛蘭莉雅,蘭莉雅能感受到這個快死了的人是從心裡在愛着自己。
看着蘭莉雅失控的眼中默默留下淚水,克萊特痛苦的神色在瞬間變成一個淺淺的笑臉。
布里凱特鬆開雙手,被他捏碎了喉嚨的克萊特癱軟的倒在地上。
“克萊特!”蘭莉雅一下子從書桌上爬起來,赤裸的跪在近前,抱起克萊特的屍體大哭了起來。
布里凱特在一邊冷冷的看着,肩頭的鮮血一點一點的地毯上留下一個個小花。看着蘭莉雅光潔的後背,布里凱特下體的東西又重新挺了起來。
“含住!”一向對蘭莉雅溫柔的布里凱特突然粗暴的抓住蘭莉雅的長髮,拉着她向自己的跨間按去,而一向順從的蘭莉雅也出奇的開始甩着頭髮掙扎。同時在蘭莉雅不斷跳動的乳房下,克萊特屍體臉上的淺笑像在嘲笑一樣看着眼前的兩個人。
“啪~!啪~!啪~!”一下一下的掌聲從書房外傳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