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芸的粉臉離了周子寒肩膀,破涕爲笑道:“人家知道了呢,子寒哥哥,我……我不過是擔心你嘛!”
周子寒看着她那哭得淚人兒似的臉龐,心中憐惜之情頓生,俯下頭來湊上嘴脣將那淚珠兒全都噙在嘴裡,這一番溫柔的動作直把司馬芸喜得心砰砰兒跳,粉臉出現一抹羞紅之色,到得後來,大膽仰起俏臉閉上了雙眸,任由周子寒施爲。
周子寒見她這般模樣,食指大動,忍不住將嘴脣湊到她紅脣上去,狠狠地又撕咬了起來……
司馬芸昨兒心驚肉跳地忙了一天,只爲下來探尋周子寒是否還活着,早已累得筋疲力盡,現下乍見周子寒還活着,心裡頭懸着的那份擔心登時也就落下來了。
這一撲入周子寒懷裡,立時就鬆懈下來,只想好好放鬆放鬆壓抑已久的緊張與焦急。現下週子寒這般溫柔的調情,情動不已,正好彌補她那心靈的空虛,於是主動迎合起來。
兩人癡纏一陣,周子寒想起貝錦儀還在下面,覺得讓她待久了,萬一着涼了,那可不好,於是,嘴脣便停了蠕動,腦袋緩緩地向後退去。
司馬芸這小妮子給他吻得舒服不已,哪能如此便罷休了,湊上來還要索吻,一副樂此不疲意猶未盡的模樣。
周子寒見她如此,念及到她昨兒那般辛苦,也不好就這麼罷了,當下又湊上去吻了起來,雙手呢,這時卻一手攬着她的細腰,另一手卻騰出來在她的後背上下撫弄,到得後來,竟大膽嘗試着朝她豐臀上探去。
司馬芸察覺到他那怪手正在作怪,嚶地一聲,紅脣離開了周子寒的大嘴,羞澀道:“子寒哥哥,你……你怎地……怎地……”
這話的意思很明白,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周子寒知她說的是什麼意思,想起先前情挑貝錦儀,接着又與她抵死纏綿,不由得得意非凡,現在又有一具動人的軀體在自己懷裡,自己可不能放過了!
反正老子打定主意不回後世去了,奪了她的身子再娶了她就是!可這該如何跟芸兒說,才能讓她心甘情願地獻身呢?當即皺眉絞盡腦汁想着……
司馬芸見他不答話,只道他聽了自己的話兒難堪起來,面子拉不下來,何況自己也確實需要他的愛撫,當即紅着臉怯怯道:“子寒哥哥,你……你要那個就那個吧。”
周子寒正在想心事,一時沒轉過彎來,皺眉道:“什麼那個就那個,
我沒聽懂。”
司馬芸俏臉上羞起一抹暈紅,像是醉酒了一般,垂頭低聲道:“你不是要摸……摸人家那裡麼?”
周子寒聽了她這撩人的話兒,整個人興奮起來,嘿嘿一笑,曲指在她嫩滑的下巴上一勾,揶揄道:“小妮子,動情了?”
司馬芸羞得小臉兒燥紅不已,垂下頭不依起來。
她這一扭動,周子寒大感刺激,忍不住摟緊她耳鬢廝磨起來,一雙大手交替着在她粉臀上大力揉捏着……
司馬芸初嘗情愛滋味,在他這怪手的撩撥下忍不住嬌吟喘喘,到後來竟雙眼迷離起來,瞧得周子寒精蟲上腦,慾念登時大熾,身下那活兒突地堅硬起來,直頂着司馬芸的小腹。
司馬芸察覺到他下身有異,哪能不明白他的心思,慌神道:“子寒哥哥,你……你……”
周子寒湊上去吻住了司馬芸的小嘴,不給她絲毫反抗的機會!他在後世時,面臨的是男多女少的社會現實,早就飢渴怕了,方纔與貝錦儀一場雲雨之戰,積蓄多年的慾望一下就給調出來了,現在這麼急色,倒也情有可原!
司馬芸給他一陣撩撥,嬌俏的臉上浮現出一絲誘人的嫣紅,那雙明麗的雙眸宛若一汪清水,盪漾着迷離的色彩。這副神情,清麗中現着嫵媚,嫵媚中透着稚嫩,說不出的嬌憨動人,一副任君採擷的模樣兒。
周子寒給她這副模樣兒弄得慾火大熾,已到了忍無可忍的地步,急需痛痛快快再發泄一番!連忙施展飛天術,往上飛往懸崖,同時沉聲道:“芸兒,我不幸吃了情花之果了,身子實在忍受不住了,你……你可得有個心理準備。”
司馬芸這時突地回過神來,張大了小嘴,一副憂心的模樣,道:“什麼?你服了情花之果?你沒有內力,那它不是成了壯陽的……”她顯然也知道這情花之果的厲害。
周子寒忍得那是相當難受,額頭開始涔出汗珠了,不待她說完,沉重地點頭打斷她,儘量簡短地道:“沒錯兒,我沒有修煉過內力,這情花之果對我來說就好比壯陽的**……哎,一旦待會兒我發起狂來,你……你可得有個準備纔是。芸兒,你同意麼?”
司馬芸聽得懂他這意思,將頭埋在他的懷裡,紅着臉怯怯地道:“我同是同意,可……可我好害怕,真的好害怕,你可得輕些兒,我……我……”說到最後,語氣明顯有些發顫了。
周子寒這時
已飛到了懸崖上,趁着還有幾分清醒,壓下慾火將司馬芸放下來,紅着眼道:“芸兒,我會盡量的輕些兒,你……你快些兒脫衣裳,我快要忍不住……”
說着,身子已不住地**起來,那聲音幾乎是吼出來的:“快些兒,待會兒我發起狂來,你那衣服……快些兒!”
司馬芸給他這一聲暴喝嚇壞了,帶着哭腔應了聲:“子寒哥哥,你……你忍着些兒,我……我馬上就好。”說完,朝四下打量了一番,待沒瞧見人了之後,這才戰戰兢兢地將周身衣服脫了下來,只餘下紅肚兜褻褲還穿在身上,露出那白玉般柔潤光滑的雪白胴體來。
正強自剋制的周子寒一見她這副巧奪天工的動人軀體,再也忍受不住內心的蠢蠢欲動,嚎叫一聲,紅着眼撲上來,似一頭兇猛的野獸,一把就將司馬芸摁在了草地上,渾不顧身下的司馬芸苦苦哀叫,張牙舞爪地撕扯着司馬芸身上僅餘的肚兜和褻褲……
又是一陣狂風暴雨後,累得精疲力盡的周子寒這才從司馬芸赤裸的嬌軀上滾落下來,躺在司馬芸的身旁,胸膛起伏着呼呼直喘氣,雙眼卻發直地盯着草地上那幾滴嫣紅的處女之血……
待體色潮紅褪去氣息漸漸均勻下來,他長吐一口濁氣,這才雙手撐地坐了起來。
他也懶得穿那早已成了零碎塊狀條狀的衣衫長褲,伸了幾個懶腰嗷嗷叫了一陣,這才耷拉着腦袋沒精打采地哼哼道:“真是累死我了!這情花之果的藥性這麼強,再這下下去,我這身板子如何折騰得了呵?”
“子寒哥哥,你沒事兒麼?”仍躺在草地上的司馬芸聽他這話,顧不得自己下身鑽心的疼痛,關切地道。
周子寒嘆了口氣道:“還好,就是有點兒累,呃,對了,你呢?”
撇過頭去,卻見司馬芸恰在這時捂着飽滿迷人酥胸,緩慢而又吃力地側過赤裸的身子,顯是不讓自己瞧着她那無限的嬌羞神情,如此一來,只能瞧着她的秀髮、玉臂、粉背、豐臀和美腿。
只聽司馬芸這時吃吃地道:“我也還……還好,就是……疲得厲害!”她本想說疼得厲害,卻又覺得當着他的面羞於啓口,便改口說疲的厲害。
說着,微微撇過頭來些兒,雙眸卻並不正對這周子寒,只是不住地眨着睫毛兒,羞澀地輕聲道:“子寒哥哥,你……你別瞧着我,萬一那情花之果藥性又來了,人家……人家可承受不起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