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變又起!空氣中的沉悶與壓抑教人有些喘不過氣兒來!
周子寒急得不行,想不到這朱德全功夫竟也如此高明,一言不和就動起手來了,顯是因愛子受了刺激,要找司馬芸尋仇了!
而司馬芸呢,腦袋兒卻正撇到另一邊兒去了,顯然尚未反應過來。
眼見司馬芸便要當場給斃命,周子寒哪裡還顧得了許多,司馬芸若有事怎對得起自己?當即從座位上起來,施展幻影術奔到司馬芸面前將司馬芸推開!
“砰!”
那呼呼掌聲像是雷聲一般,顯是這一掌凝聚了朱德全畢生功力!擊到了周子寒背上時,但聽骨骼吱嘎吱嘎聲響,顯然已擊斷了些骨骼,只聽周子寒慘叫一聲,當即面色灰白委頓在地,片刻之後,嘴角兒溢出了血紅色的**來!
“子寒哥哥!”
“周娃兒!”
“周公子!”
司馬芸汪志明貝錦儀三人一見此狀,齊聲驚呼起來!
司馬芸給周子寒一推身子正好躲開了朱德全那一掌,可週子寒就倒了大黴運了,這一掌正好實打實地擊打在了背上,舊傷未復又添新傷,從未修習過武學心法的他如何抵擋得了,那身子像是靈魂出竅了似的,空餘下一個空架子,軟綿綿地就倒下了。
司馬芸見周子寒爲了救自己而落成重傷,心裡別提多難受了,撲上來不住地搖晃周子寒的身子,淚流滿面地悽然道:“子寒哥哥,你別嚇我啊,子寒哥哥……”
“芸……芸兒,你……你扶我起來!”周子寒給她搖醒後,忍着胃中不住地翻騰,吃力地道。
司馬芸見他醒來,喜極而泣道:“子寒哥哥,你醒來便好,醒來便好!來,我這就扶你起來!”
周子寒給司馬芸扶起來後,卻聽耳旁傳來呼呼聲響,頗覺奇怪,尋聲擡頭一望,卻見汪志明正與朱八戒朱德全兩人相鬥
正酣,想必是汪志明見朱德全還待下重手這才阻撓,而朱德全又遠非汪志明對手,是以朱八戒也上前相幫。
三人周圍的衆人卻是不住地後退,好些人都擠出屋外去了,給房間騰出了一片空地來。
周子寒身受重傷,哪裡有心思去理會他們打鬥,朝司馬芸費力地道:“芸……芸兒,你快去將我的揹包取來,隨後咱們離開這狗屁綠柳山莊,再不來了!”
司馬芸早已暗責昨兒自己不該執拗地硬要周子寒留下來,這當兒出了這事,實在是萬萬沒有料到,現下週子寒提到此事,恨恨道:“好!子寒哥哥,這狗屁綠柳山莊咱們再不來了,待我給你取了你的揹包就離開這裡!”
說着,便四下打量一眼,一見那牀頭正好放着黑色揹包,當即跳過去將那黑色揹包取了過來。
周子寒見她將揹包取了過來,連忙吩咐道:“拉開……拉開拉鍊,取出夾層裡的那個小盒子,我要服一片藥,不然,這身子跑起來也不利索。”
司馬芸昨兒就曾見過那個盒子,是以找起來並不費力,很快就在那個夾層裡將那小盒子取了出來,遞給周子寒。待見周子寒努努嘴,示意自己沒有半分力氣,當下歉然地嫵媚一笑,只把周子寒瞧得暈乎乎的。
經過今兒這麼一個曲折,周子寒對司馬芸是徹底的瞭解了,嬌憨可愛,敢愛敢恨,無法無天,敢做敢當!
當然,他對司馬芸的好感較以前也更深了,若說以前他對司馬芸還保持着丁點距離,那麼現下他再也不會拒人於千里之外了,畢竟自己是個男人,也需要人世間的純真愛情!
儘管自己半年後要返回後世去,但是爲什麼就不能擁有一段刻骨銘心的真愛呢!即使日後返回後世,也好有個深深的回憶。再說了,只要自己不去破壞歷史的進程,與人談情說愛想必也沒什麼要緊。
接過司馬芸遞過來的藥片
兒,周子寒朝司馬芸微微一笑,而後者也報以開心燦爛的笑容。周子寒將藥服下之後,過得片刻,傷勢已好了個完全,那臉上的傷也全都消腫了。
周子寒早就嫌貝錦儀的膏藥礙事,只不過先前礙於衆人在場,不好拒絕她的好意,是以並未服用自己所帶的藥片。這當兒由於對貝錦儀有了嫌隙,哪裡還肯再貼她的膏藥,當下一抹臉便將臉上的膏藥全扔到了地上。
司馬芸見他身子已然能活動,喜不自勝地拉着他的手,問道:“子寒哥哥,我們這就走了麼?”
周子寒輕輕拍了拍她的小手,湊上去吻了她額頭一下,笑道:“是的,芸兒,我們這就走!有什麼問題麼?”
司馬芸完全沒有料到他竟如此溫柔地吻自己額頭,小臉兒登時通紅,羞澀地道:“有人瞧着呢!”說着,眨着睫毛兒偷眼朝身側的貝錦儀瞧了一眼。
周子寒順着她的眼神望去,卻見貝錦儀正滿面通紅地望着自己和司馬芸,周子寒與她眼神一接觸,貝錦儀便慌忙低下了頭去不敢瞧他。
周子寒對她半點好感也無,冷哼了一聲,將揹包背在身後,朝司馬芸道:“芸兒,咱們走罷!”
貝錦儀聽到這話,微一愣神,隨即擡頭問道:“周公子,你們要走了麼?”
周子寒並不理她,牽了司馬芸的手便朝門口走去。
貝錦儀追上前去,擋在兩人面前,抿着嘴朝周子寒道:“周公子,你……你真的惱我麼?”
周子寒冷笑一聲,道:“哼,我可不敢惱恨你這忘恩負義的峨嵋派女俠!”說着,再不理她,牽了司馬芸的手便要走。
司馬芸瞧得頗爲奇怪,實在想不透周子寒與貝錦儀到底咋了,昨兒還好好的,今兒就成了形同陌路的人了,有心想問個究竟,可手兒給周子寒拉着,身子只得隨他而走,那些要問的話兒只得吐口唾沫嚥下肚子裡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