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寒皺着眉頭疑惑道:“情花之果?”說着,喃喃自語道:“這詞兒倒還真有點貼切,情花之果,情花之果,嘿嘿,專門催情的果子,怪不得我糊里糊塗就失身了,真是……”話未說完,腦門就吃了一記。
貝錦儀收回手,恨恨道:“你失身?這話你也說得出口麼?”說着,露出兇巴巴地模樣,手一招,又要打過來。
周子寒早有防備,見她玉手伸來,也不閃不避,攬着她腰間的手順勢將她拉到懷裡來。
貝錦儀萬萬沒有料到他竟有如此一招,想要掙脫,可週子寒這一勁力不小,掙扎了半天也沒能掙脫。萬般無奈之下,只得順勢落入他的懷裡。
周子寒看着落入懷中的貝錦儀,邪邪地笑道:“還敢打我麼?”
貝錦儀吃吃地笑道:“你以爲我不敢麼?”說着,空閒着的左手這時已然揚起,作勢便要朝周子寒胸膛上砸下來。
周子寒早就注意了,趁她落下之際,嘴角冷笑道:“嘿嘿,你最好安分點,不然我這手落下來,你可要吃虧了。”說着,嘴角朝貝錦儀胸前雙峰一努。
貝錦儀朝胸前望去,又羞又氣,原來周子寒的右手手掌正懸在自己胸前紅肚兜不遠處,自己即使快速出拳,可胸部離他手掌太近,根本就難以脫離他手掌的掌控?當下悻悻然地收回拳頭,怒視着周子寒道:“還不挪開你手掌扶我起來?”
周子寒也不敢將玩笑開過火了,當下將她扶起來,待她坐直身子又遮羞一番,這才又道:“錦儀,你快說說那個情花之果到底是怎地一回事,我吃了之後,開始只覺小腹熱熱的,接着就覺全身燥熱,好想發泄一番似的。呃,是了,我想起來了,定是這玩意兒惹的禍才使我失了身子。”
貝錦儀又一回聽他說失了身子,憤憤然道:“你還說,明明是你佔了我便宜,卻大言不慚說自己失了身子,世間最無恥之人,恐怕除你之外無出其右者了。我真後悔不及時出手點暈你,省得現下受你萬般羞辱。”說着,撇過了頭去。
周子寒給她這番話說得面紅耳赤,可自己失身也是事實啊,若非她給自己吃了那個紅果子,自己會失處男之身麼?可這話實在說不得,連忙摟住她的細腰賠情道:“我……我錯了還不成嗎?錦儀,別生氣了嘛,你看,你這生氣的樣子多難看,眉頭皺那麼緊作甚,像個滿臉皺紋的老太婆似的。”
貝錦儀一聽這話,轉過身來嬌嗔道:“人家纔不是老太……嗚嗚……”她正要反脣相譏一番,不料正迎上週子寒湊過來的大嘴,兩人四張脣瓣乍一接觸就合上再也分不開了。
周子寒本想湊到她耳旁說些好聽的話兒給她賠情,不料貝錦儀這時卻轉過頭來,他猝不及防下,嘴脣正好跟貝錦儀的嘴脣較上勁兒了,想分開,卻又萬分不捨起來,當下
摟緊她的細腰,忘情地“撕咬”起來,好在貝錦儀這時也陷入這番旖旎的迷情之中並未反抗,否則,周子寒定要吃虧。
兩人癡情纏綿吻得一會,周子寒腦海中又想起那個情花之果來,連忙輕輕推開她稍許,脣分之際,卻覺貝錦儀似乎有些意猶未盡,忍不住笑道:“怎麼?動情了?還來麼?”
貝錦儀給她窺破心思,臉兒一紅,啐了他一口道:“你想得美!”說着,一把推開他,兀自整理衣衫。方纔那一吻,周子寒的那雙大手偏不安分起來,弄得她上身片片衣衫又滑落一大片。
周子寒那雙眼招子趁機放大,往她身上又狠狠瞄了一陣,待她整理完畢完全遮住了身子,這才悻悻然收回目光,開口問道:“錦儀,那個情花之果到底是什麼?你怎地知曉它有這麼個名兒?”
貝錦儀背靠着巖壁,閉着雙眸,懶洋洋地道:“很想知道麼?”
周子寒見她這副慵懶的模樣兒,忍不住笑罵道:“你這不是討打麼?再不給我提起精神來,莫怪我辣手摧花直搗黃龍了!”說着,一雙淫蕩之極的雙眼瞄向了她的下身,隱隱瞧見了蔥蔥草地。
貝錦儀訝異道:“辣手摧花?直搗黃龍?”待見他目光灼熱地盯着自己那羞人處,頓時醒悟,恨恨道:“你就這麼狠心麼?人家那裡現在都還疼着呢!”
“快說,別磨磨蹭蹭的,說了這事,我們也好動身離開這兒了,省得芸兒在上面等得焦急。”
“哼,就你的芸兒是你的寶貝疙瘩,我就不是麼?”貝錦儀沒好氣地道。
周子寒心知她吃醋了,正絞盡腦汁想法子說說什麼驅除她心中不快,卻聽她續道:“這情花其實在數百年前就有了,是當時絕情谷內的一種植物,其枝葉奇毒無比,人一旦觸及其枝葉,除非立即服下解藥否則便會中毒身亡。”
周子寒訝道:“可這情花既然稱作情花,想必是結花的了,爲何還結紅紅的果子呢?你方纔也瞧着了,那株植物上一朵花兒也沒有的,就獨獨那麼一個紅果子。更何況,我親眼見着你觸着那株植物的枝葉的,怎地你就沒有中毒身亡呢?”
貝錦儀似笑非笑道:“聰明!想不到你腦瓜子挺靈活的,一點兒也不傻嘛!”
周子寒得意道:“正所謂天生我材必有用,老鼠兒子會打洞!像我這麼聰明之人,當世很難找出第二個了,嘿嘿,不是我吹,天文地理歷史典故人情風俗我都略知一二的。”
貝錦儀聽他那兩句不倫不類的詩句,只覺實在有意思,嘴角兒泛起一絲絲笑意,隨即白了他一眼,哼道:“大言不慚,也不怕閃了舌頭。明明是諷刺你的話兒,你卻聽成讚賞你的話兒,羞也不羞!”
隨即頓了頓又續道:“有道是開花必結果,既然開花了,那麼結果自是必然了。那情
花開花之時,枝葉奇毒無比,這是自然,但是一旦結果之後,枝葉便不再有毒了,這已是江湖上衆所周知的事情了。”
周子寒聽她這番解釋,臉上青一陣紅一陣,嚅嚅道:“呃,原來是這麼一回事。”
貝錦儀見他吃癟的模樣,憋住笑續道:“這情花之果要結果並不容易,每一株花開時節花團錦簇,可一到結果時節就獨獨只有一個果子,有的甚至一個都沒有。這果子雖少,但是有着非常的功用,是不少武林中人夢寐以求的東西。”
“夢寐以求?”周子寒訝然道。
“是啊!”
周子寒露出一副難以置信的神色,苦笑道:“不會吧,這果子我看不過是用來催情而已,莫不成他們都用它來催情?抑或是用它來做什麼**不成?想不到你們這些武林人士的想法竟這般古怪,嘿嘿,真是讓人大開眼界。”
貝錦儀嗤笑一聲道:“你說什麼吶,真不知你腦瓜子裡裝的什麼,盡往那方面想。咱們武林中人是對它夢寐以求,但並非是用它來做催情之用,也並非是用它來做什麼**,主要是用它來快速提升自己的內力修爲。”
周子寒這才恍然大悟,拍着腦門呵呵笑道:“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呃,對了,我方纔吃了後,小腹裡一團熱氣升起,接着全身燥熱不已,是不是也產生了內力了?”說着,眼巴巴地望着貝錦儀。
貝錦儀撲哧一聲笑道:“你這人哩,真是異想天開得緊,你從未修煉過內力,哪來的內力,吃了這果子根本就沒用,只不過正好用來壯……”說到此處,便收口停下來了,顯是有些不好意思出口。
周子寒笑嘻嘻接口道:“只不過正好用來壯陽,是吧?”
貝錦儀看不慣他那得意樣兒,忍不住又揚起粉拳捶打了他一陣,直打得周子寒不住求饒,不時地哼哼幾聲。
兩人嬉鬧一陣,這才停了下來。
周子寒瞭解了那情花來歷之後,醒起也該走了,當下道:“錦儀,咱們上去了,別讓芸兒她焦急,可好?”
貝錦儀也覺得是該動身離開了,點點頭道:“嗯,是這麼個理兒,咱們也該走了。”說着,盈盈起身,不料剛一起身站好,由於重力作用,那衣衫長褲竟然簌簌落下,眨眼間便露出潔白晶瑩的美腿粉背和紅彤彤地肚兜來。
貝錦儀“呀”地聲尖叫,慌忙便要將落下的衣衫拾起來,不料一雙大手攔腰抱住自己,只聽周子寒急吼吼地道:“錦儀,我……我受不了了!”
“呀!我……我還疼着呢!你忍忍不就成了嗎?”
周子寒下身那活兒早已穿透而出,正是慾火中燒,呼哧呼哧喘着粗氣道:“我實在是忍無可忍了!”說完,大吼一聲,抓住貝錦儀柔嫩粉白的雙肩,紅着眼又撲了上去……A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