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寒笑嘻嘻道:“你是我未過門的妻子,看了又何妨,我還想再摸一陣呢!”
貝錦儀跺腳嗔怪道:“你就給人家最後一點尊嚴,好嗎?”這一跺腳,胸前的雙峰禁不住一顫,格外地引人遐想。
周子寒哈哈一笑,道:“我給你就是!”上前一步,不顧她欲拒還迎地百般推拒,蠻橫地將她摟在懷裡,目光定定地望着她,而她正好擡頭起來,與周子寒的目光撞個正着,四目交投。
貝錦儀今次大膽了許多,並沒有移開目光,只是目光之中閃着羞澀,而她的嬌軀卻是顫抖個不停,那豐滿的酥胸也急劇地起伏不停,顯然還有些緊張。
周子寒看着懷中瑟瑟發抖的佳人,心中痛快之極,湊上去咬住她的嘴脣,偷偷伸手過去,蠻橫地挪開她護在胸前的雙手,感覺到她胸前的衣衫簌簌滑落,再扯開她身上僅存的那件已破碎的紅肚兜,盈盈握住她那柔嫩滑膩的左峰,用勁蹂躪起來。
貝錦儀已嘗**的滋味,這會兒給周子寒撩撥得情動不已,呼吸立時濃濁起來,閉着雙眼,一副享受的神情,偏偏嘴裡嗚嗚道:“不要……這樣了……好嗎?”
周子寒狠狠地在她胸前捏了一把,這才離開她的嘴脣,得意地笑道:“那得要我來給你穿衣服!”
“子寒啊,你就饒了我吧,”貝錦儀六神無主地道,“人家由你這般輕薄,已是放下臉面了,你再這樣,我……我……子寒啊,你就讓我自己穿衣服吧,好嗎?”
美人兒如此哀語相求,周子寒又非鐵石心腸,無奈之下只得點了點頭,道:“好吧,你自己穿吧,我看着就是!”說完,抿嘴兒偷樂。
“呀!”貝錦儀又羞又惱,“不許你看,不許你看!人家求你了好嗎?”
這成熟又矜持的女人撒起嬌來,竟也別有一番風情,看得周子寒眼前一亮!
周子寒從她身上戀戀不捨地收回目光,嘆了口氣道:“你自己換吧,我不看就是了!”
貝錦儀這纔回嗔作喜,給他投去甜甜的笑容,算是報以真誠的歉意。
聽着身後悉悉索索的脫衣聲,周子寒提不起絲毫的興致,伸長了脖子,看着下方谷底的黃土碎石,百無聊賴道:“錦儀,你武功這麼好,能不能教我?”
貝錦儀一愣,道:“當然可以了,不過,你這身本事這麼好,幹麼還要學武功呢?練武可是件不輕鬆的活兒。”
周子寒笑道:“我不是要學武功,只是想學武功心法,這樣也好提高的我反應能力,只要反應能力提高了,我的防衛能力也就大幅度提升了。”
接着苦笑道:“別看我這超能力挺拉風挺牛逼,其實也有自身缺陷,就是反應能力遠遠比不
上你們這些武林中人,一旦給人擊中,那可就要倒大黴了。你看昨兒那朱冠傑,他給我擲來一柄長劍,我就掛掉……呃,就是暈過去了。”
貝錦儀早已習慣他奇言妙語,也不以爲意,點了點頭,道:“你說得倒也是。昨兒朱冠傑他給你擲劍過來時,我見你神定氣閒,還以爲你有自保之法呢,想不到你竟然……真是奇怪,那柄長劍攜着不小的勁力,竟然沒將你刺傷,真是叫人費解!”
周子寒聽到此處,仰天打個哈哈,隨即給她解釋自己穿有高分子材料軟甲內衣,聽得貝錦儀稀裡糊塗不知所謂,但好歹清楚了周子寒穿着一件刀槍不入的寶衣。
周子寒估摸着她該穿好衣衫了,問道:“錦儀,穿好了沒?”
“好了,你轉過身來吧!”
周子寒轉過身來,往貝錦儀瞧去,卻見她一身男裝打扮,卻是梳着女子髮式,而胸前的兩個肉團脹鼓鼓的,像個小蒙古包,忍不住笑道:“人道說,女扮男裝真亦假時假亦真,你這樣子,一眼就瞧出你底細來了。”
貝錦儀掃了他一眼,沒好氣道:“你笑我作甚,若非實在沒法子了,我穿這身衣衫幹麼,哎呦,還有一股兒臭味呢!真是的,也不知你從哪裡找來的這套衣衫,怕是多久沒洗了呢!”
周子寒聽她說自己這套衣衫多久沒洗,禁不住老臉一紅,岔開話題道:“錦儀,先將就着穿,芸兒還在崖頂等着呢!”
“等等!”
周子寒疑惑道:“有什麼事情要說的麼?”
貝錦儀垂下頭,羞澀地道:“給你瞧個物事兒。”說着,將藏在身後的手抽出來。
周子寒瞧見她手裡拿着一塊似是從褻褲上撕扯下來的灰白色布料,微微一愣,奇道:“錦儀,你這是……”
貝錦儀羞意更甚,輕擡眼皮剜了他一眼,嗔道:“你自己不會看麼?”說完,便見她扭過了身子,不敢再瞧周子寒。
這蕩人心魄的羞態看得周子寒心中泛起陣陣漣漪!
待取過那塊灰白色布料之後,展開一瞧,不由得好氣又好笑,原來這灰白色布料上正有一小團奼紫嫣紅的血跡,正是貝錦儀讓自己瞧瞧,好驗證她自己尚是處女之身!
周子寒來自後世,思想與貝錦儀全然不同,哪裡還在乎這封建落後的東西,可又不好直說這沒必要,只得裝出感動的模樣,對貝錦儀道:“錦儀,你我有緣結合,真是我八輩子修來的福氣。我周子寒雖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但絕對會照顧你一生一世,從今以後,你就好比是我的心肝,我若有負於你,叫我死無葬身……”
話未說完,貝錦儀突地撇頭過來,一臉冰霜,怒道:“說這麼重的話做什麼,要我和芸兒妹子做
寡婦麼?”
看她這副生氣的模樣兒,真個有點冷美人的氣質,周子寒禁不住嚇了一跳,滿臉堆笑道:“怎麼會?我怎會是哪種人呢?”說着,上前一步,站到她身後,攬住她的細腰。
貝錦儀給他這般曖昧的動作弄得臉紅耳赤,恨恨道:“你正經點兒成不成?就不怕那情花之果再發作麼?也不看看什麼時候了,我肚子可早就餓了。”
周子寒仰天叫起屈來,道:“我的錦儀哎,你別老是將我想得那麼不堪成不成?”說着,雙手一緊,將自己下身那活兒死死地抵在她那豐臀上。
貝錦儀紅着臉,嚅嚅道:“那你平白無故攬我腰做什麼?還有你那……下面的硬邦邦的。”說着,語氣變冷道:“我可不是你的芸兒,想讓你摟抱就讓你摟抱。”
周子寒搖着頭道:“我看你是沒得救了,把我的好心當作驢肝肺了,我且問你,我不攬着你的腰,如何帶你飛上崖頂離開這裡?”
貝錦儀一聽這話,立時醒悟,紅着臉訥訥道:“這……”
周子寒嘴角泛起奸計得逞的笑容,打斷道:“好了好了,明白了就成,廢話就別說了,芸兒可還在上面等着呢!別亂動啊,否則摔下來我可不負責任……”待貝錦儀準備妥當了,這才低聲道:“起——”兩人隨即沖天而起!
片刻之後,兩人便到了崖頂!
周子寒朝先前朱冠傑三人躺下的地方望去,半個人影兒也無,再朝左方由近及遠打量了一陣,卻沒見着司馬芸的影兒,不由得心裡一緊,以爲她出了什麼事兒,再往右方由近及遠地望去,待目光觸及一株參天古樹時,不由得面容一展,笑道:“她在那兒歇涼呢!”
貝錦儀順着他的手望去,卻見七八丈遠處,有四個人背靠着樹坐着一圈兒,面朝自己這邊的那個,是一個女子髮式卻身着男裝的人,正不住地揮着一頂文士帽朝自己面門扇風,不是司馬芸卻又是誰?而餘下的三個卻是一動不動的,其中那個男子赫然便是朱冠傑,另兩個卻是那蓉兒與翠兒兩女孩兒。
兩人飛到那株參天古樹前一丈遠處,落了地,周子寒將貝錦儀放了下來,高聲叫道:“芸兒,我們回來了!”
司馬芸翩然若飛燕般飄來,近到兩人跟前,拉住貝錦儀的手熱切地道:“哎呀,錦儀姐姐,你終於上來了,可把我擔心得很呢!”
貝錦儀見她如此熱情,並未想象中的那般冷遇自己,先是有些意外,隨即便釋然,反手握住她的手,熱切地迴應起來。兩女像是一對分別許久的朋友,神情開心得不得了!
周子寒見司馬芸這般大度,心中的擔憂也就一掃而空了,笑道:“咱們是先去吃飽飯呢,還是先去松子林看熱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