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可以呢,把他氣的夠嗆。”
龍淵進來的時候,龍澈正在秦晚晴的小菊花裡抹上蜜油,秦晚晴的背很美,有着最優美的孤型,驕嫩且魅惑。龍淵大掌撫摸上去,由上而下又尋上去,粗糙的掌紋在細膩的肌膚上來回摸索,引得春秦晚晴咯咯笑個不停,她的神經經過屢次的愛慾和香水味刺激開始興奮起來。
“你那招更狠,氣得他臉都綠了,連我都想給你一拳,居然敢讓加緊人看見晴晴那個樣子。”
“放心,我只讓他看見背影而已。寶貝動情的模樣只有我們才能看,是不是,寶貝?龍澈放下蜜油,拍了拍她的小屁股,伸指試了試裡面,滑沿用是很容易就進去了,再加一指。”
“寶貝,告訴我,你最愛的人是誰?”龍澈咬咬秦晚晴最敏感的左耳耳垂,手指卻在蜜蜜的花裡作亂。
秦晚晴側開臉,逃避着那讓她難受的脣,下身也在扭着,想要把體內讓人瘋狂的東西擠出來或者更深入。
龍澈笑了,抽出手,換成更大的,充滿的感覺一下子讓秦晚晴現在一碰就敏感的身體一陣收縮,興奮地尖叫了起來。
“你還真會享福。”龍淵甩掉罩在身上外衣,的碩健身體立現,抱起趴在牀上的秦晚晴,直接從前面進入,三個人如連體的嬰兒密不可分,一致的頻率,一致的動作,一致的心,同氣連枝。
呻吟,在飄蕩,溫香旖旎。香風薰,情濃燈花暗。夜短靜謐,骨棧魂悄然
“彭!”
酒瓶撞擊在牆上,玻璃叮鈴碎裂一地。滿屋的酒氣薰繞,燈也不開,只有熒熒的月光灑上幾分蕭涼。男人靠在牆角,身邊酒瓶橫七豎八地擺着。領帶被扯掉了,衣領敞開,白色的西裝鈕釦也不剩下幾顆,露出健美的胸膛。
“怎麼辦,我又把你弄丟了”
蕭燦靠在牆邊,酒精的刺激在黑暗裡卻更讓他清配,又想起那個時候霍辰帶走了她自己心痛卻毫無辦法整天只知道坐在地上想念,後來,門開了,又見到了她燦爛的笑臉,一瞬間,世界活了。
門真的開了,走進來一個款款多姿的女人,是她嗎?
女人蹲下,托起蕭燦的頭,撫摸着他俊雅的臉龐,送上香吻。女人細細地淺啄,伸出舌尖沿着飽滿的辰線來回舔索,控到縫隙,伸進
“啊!”
蕭玲玲被重重推開,跌落到一邊,蕭燦站起身,一腳踢開旁邊的酒瓶,拿起桌上的紙巾,擦了擦嘴。
眼,冰冷至極,如寒山沉水,冷的璀璨。
“你以爲我還會像上次那樣中你的招,酒我早就換掉了。”
蕭玲玲撐着地起來,望着蕭燦冷酷的臉,笑了笑。
“這麼歷害啊,那訂婚宴上的女主角哪裡去了?”
蕭燦擦了嘴,厭惡地扔到紙巾,盯着那個看似優雅實則心狠手辣的女人:“這與你無關,我的女人我自己會接回來。你最好跟這件事沒有關係,否則我饒不了你!滾!”
“呵呵那我就祝你早日如願吧。”蕭玲玲嬌滴滴地笑着,優美地轉身出門。
呵呵這個男人還真是無情呢,不過,當初讓自己迷戀的不就是他的這份無情又多情嘛,等着吧,鹿死誰手還不知道呢。
看來,是跟那個人聯絡的時候了。
蕭玲玲朝蕭燦的房門望了一眼,微微一笑,醉人的孤度彎在嘴角,小巧的脣如桃花上揚。
你對她真是執著呢,不過我也是!
紫紫斑斑駁駁的愛痕讓她回憶起昨日起夜復昨夜的瘋狂。
秦晚晴咬着牙,他們瘋了,從沒有過的瘋狂和衝動,像是永遠不知滿足的獸,反覆玩耍好不容易捕捉到的心愛的獵物,不知疲倦。從牀上到地上,從沙發到牆角,或站或跪或躺或趴,自己如同一個玩具玩偶被他們顛來倒去地愛撫,的滋味久久不散混着醉心的香味催人慾。
最可惡的是,自己非但沒有絲毫的抗拒,反而
那兩個男人睡在自己兩旁,側身躺着面對着自己,各伸出一手緊摟着自己,一手環腰,一手繞肩,連腿也交錯勾纏,糾糾纏纏。動不了,脫不得,掙不去,甩不開,一如三人的命,擰在一起,結繩成股,除非刀斬麻斷。
兩人都早已醒了,只是不願起身,只是擁着那人,靜靜賞望,聞那馥郁的幽香入鼻,此生足矣。
“醒了?”
“餓嗎?”
兩個聲音同時響起,充滿關切。
秦晚晴默不作聲,眼淚卻從眼角靜默流下,龍澈吻了吻她的眼,吻幹流淌的眼淚。
龍淵拍拍她的肩膀,吻了吻可愛的小鼻子。
“餓不餓?我去給你做些吃的。”
秦晚晴搖搖頭,隨即又點了點。龍淵龍澈相視一笑,溫暖的笑容如花綻放。
“到底是餓了,我和澈去給你做些吃的,你再睡一會。”
龍淵吻吻秦晚晴的仍頰,又拍了拍,起身穿衣,龍澈用手指托起秦晚晴的下巴,讓她正視着自己。
“寶貝,回家了就安心了,以前的事都不要想了,以後的事也交給我們,結了婚了就不可以再任性了,嗯?”
秦晚晴拽了拽被子,揉了揉惺忪的眼,又把臉縮回被子裡,繼續睡去,龍澈看一會,笑了笑,跟龍淵出去了,沒解決的事情還真有不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