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狐愜意的躺在盆中,“我說蘇晚,你這樣真的好嗎?”
“我怎麼呢?蓮狐,你可要把嘴巴給我擦乾淨了,知道不?”蘇晚一臉的茫然,彷彿什麼事也沒發生,低聲警告着蓮狐,意思就是你這小子要是給我把消息捅破了,弄死你!
蓮狐就知道這個世界上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那連城墨鈺是小人,這蘇晚是女子,這兩人鬥起來,真是天雷地火啊!遭殃的是別人!可憐了那如花姑娘……
怕是知道了真相要心碎的。
北王連城墨鈺首次回帝都,就引發了全城所有的女子一片沸騰,完美妖孽集一體的男子,哪家女子不愛慕,北王簡直在她們的心目中若是神一般的存在。
這位北王還是一個對待女子溫柔極致的主兒。有一次他騎馬過大街,有一名女子不小心撞了他的馬,他不怒,反而還溫柔的扶起了那名女子,簡直讓該女子興奮得暈過去。
這妖孽簡直就是生出來禍害女人的!
可惜啊可惜,這立馬要毀了全城少女的玻璃心,因爲妖孽英俊到極點的北王殿下要迎娶醜女柳如花了!這柳如花真是全城人盡皆知的醜女!
醜就醜,她還不承認,認爲自己貌美如花,時常大膽的招搖過世!全城的男子都恨不得把她掐死,現在她要嫁給北王殿下了,倒是嚇死了一堆人。
……
與此同時,御書房。連城昊聞得連城墨鈺要娶柳如花的消息,頓時嚇得從龍椅上跌了下來,下朝就立馬把他召見到了御書房,這會兒兩人你看我,我看你。
連城昊按捺不住,清了清嗓子,“父皇雖是對不住你,但是不至於讓你娶了柳如花,說吧,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若是你故意拿來氣了父皇,父皇是要生氣的!那女兒家的名節豈是你能毀的!你身爲皇子,斷不可亂來。”
連城墨鈺一臉的平靜,忽而半傾身,“父皇,兒臣沒有拿了柳姑娘的名節玩笑,兒臣是真心喜歡柳姑娘,是真的要娶柳姑娘,請父皇成全!”
噗!
連城昊頓時將嘴裡的茶全吐了出來,盡數噴到了連城墨鈺的臉上,他立馬氣憤的瞪着他,“連城墨鈺,你是故意說了這番話來氣父皇嗎?!”
“沒有!”
“那你是什麼意思?你堂堂一個皇子,就算天下沒有女人,也犯不着去娶一個醜女。這事,朕不會答應!斷不會答應!”連城昊真是要給氣死了,這東方慕婉的事情還沒有下去,他又來給他折騰這麼一番。
連城墨鈺看着連城昊這麼的生氣,卻不是一臉的平靜,認真的開口,“兒臣看上的就是柳如花,沒有別的意思!父皇請莫要生氣,這事已經傳開來,兒臣一定要娶了柳如花,否則她能在帝都立足。”
連城昊聽着他這般的說,忽而覺得自己好像有些無禮了,頭疼的看着他,“你當真是願意娶了那柳如花,不是爲情勢所逼,或者是有什麼苦衷。”
他的話音剛落,蘇晚的聲音適宜的響在御書房:“皇帝舅舅,真是看不出來墨鈺表弟的口味這般的重,你當真要允了他娶醜女柳如花嗎?”
蘇晚來得真是好及時啊,連城墨鈺的眼神落到蘇晚的身上,笑盈盈的,“要不表姐替墨鈺把柳姑娘娶了,如此一來,父皇就不用再頭疼了。”
去!
看起來他已經是知道這件事了,呵呵,居然真答應了要娶這個男人。不過這都是表面吧,真期待他私底下是如何的暴跳如雷。她蘇晚是那麼好欺負的嗎?一二再再二三的戲耍她,她不還手,真當她是病貓了!
“表姐一個女兒家,怎麼可能替表弟你娶了柳姑娘。這事你真得考慮清楚了,否則處理得不好,怕是北王你的名聲就受損了!”蘇晚忿忿的咬牙,絲毫不肯落了下風!
連城昊看着蘇晚插一腳進來,甚是頭痛,“晚晚,可是有什麼事?”
蘇晚擡眸看着連城昊,“啊,沒有什麼事。就是來告訴皇帝舅舅,我們在回宮的路上遇襲,所以這纔回來晚了。殺人已經自盡,我們查不到一絲的線索。”
連城昊聞話,大怒,一巴掌重重地擊在御案上,“大膽,居然有人敢三番四次的動慕婉公主,這事一定要讓人好好的查下去,絕對不能姑息始作傭者。”
“晚晚已經安排人下去查了,相信很快會有結果的。”蘇晚說話之時,無意的過連城墨鈺,注意着他每個細小的表情,可惜她什麼也沒有查到。
連城昊頭痛的恩一聲:“那你下去吧,朕要與墨鈺好好的說說這成親的事情,這事斷然不能馬虎,否則丟的是皇家的娘,毀的是那姑娘的名聲。”
蘇晚半傾身,“是,皇帝舅舅。”忽而看向連城墨鈺,“表弟,表姐等着喝你的喜酒,再見!”
連城昊不禁蹙了蹙眉,怎麼覺着這蘇晚有些幸災樂禍的感覺。難道這事與這丫頭有關,但是不能吧。她不像是那般無聊之人,而且兩人無冤無仇的。
連城墨鈺看着蘇晚走遠之後,看着連城昊,認真堅定的開口,“父皇,兒臣必定會娶柳姑娘,不管你如何的阻止,這事已然成定局,不能改變!”
“那就隨了你吧。”
“那兒臣先行告退。”
“去吧。”
連城墨鈺立馬出了御書房,追上蘇晚,“榮郡公主,不知可否滿意這個結果?”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既然這已成定局,那麼表姐只好恭喜表弟抱得佳人歸。聽聞那如花其實是美得驚人的,表弟你真有福!”蘇晚真恨不得興奮的跳起舞來!
連城墨鈺一臉的平靜,似乎並沒有生氣的意思,而是饒有深意一笑,“墨鈺得此佳人,一切多謝表姐所賜。改日定會攜了嬌妻來拜訪表姐,以感激表姐的撮合之情。”
“那本王妃就等着!”蘇晚萬萬是沒有料到,結局竟是那般。
連城墨鈺站在原地,看着蘇晚的背影,嘴角笑意然然,有意思,非常的有意思!這蘇晚果然是與衆不同。若是能爲他所用,那是多麼幸運的事情,但是那是永遠沒有可能。他很清楚的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