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顯有點不高興了。殊不知,老子冒着槍林彈雨坐在摩托車的最後面,冒着“嗝屁”的危險一路上用手拽着這條肥壯的大狗——
即便老子手裡委實有些力氣,但這一路顛簸下來,老子的胳膊也是好酸好酸的啊,屁股也是好麻好麻的啊,老子好不容易地把狗弄到我們東去鎮這裡,呵呵,不就是爲了做一頓狗肉大餐招待大傢伙嗎?這些日子裡,衆所周知的,我和王狗屎殺了多少日本鬼子?難道我們不要喝酒吃肉慶賀慶賀嗎?!我們吃點狗肉算啥呢?你劉雲娘上嘴脣一碰下嘴脣,說厚葬就厚葬了,有這麼容易的事啊!媽媽的,好好的狗肉埋到地下腐爛生蛆,這不是暴殄天物是什麼?
王狗屎屁顛屁顛地走到我的身邊,安慰我:老大,劉大隊長說的蠻有道理的,我們應該尊重一條惡狗的戰鬥精神,隆重地厚葬它,讓它的靈魂得到安息,阿門……
我靠!
王狗屎話還沒有講完呢,我已經飛起一腳踹到了他的屁屁上了。
我的媽啊……王狗屎大叫,老大,這不公平,我屁屁的傷還沒完全好呢,痛死我了。
我憤憤地罵道:活該,你小子太會見風使舵了,難道我不屬於大隊長級別的,你他媽就狗眼看人低——就變節了哈?!
王狗屎滾到一邊,大叫着解釋道:老大,怎麼可能呢?小弟我對你老大的崇拜猶如黃河之水滔滔不絕,一發不可收拾滴。
我被氣笑了,罵道,姥姥的,辣塊媽媽不開花,你小子什麼時候學着《鹿鼎記》裡的韋小寶說話了。
“絡腮鬍”李大寶、“千面獸”王老四也走過來勸我:鞏老弟,消消火吧,火大會便秘的,何況小鬼子的狗肉是有毒的,我們還是按照大隊長的提議把狗厚葬了,然後我們迴游擊大隊喝酒吃肉,至於下酒菜嘛有山雞、野兔啥的,保證不會比狗肉差,你看呢?
鞏大老爺也走了過來——
他對我說道:曰具兒,你就不妨聽聽大家的勸說吧,一頓狗肉不吃——我想你是餓不死的啦。
我靠!
我瞪着眼睛對着鞏大老爺脫口大叫道:我的個爹啊,你怎麼說話呢?我說過我非要吃狗肉了嗎?切。
我氣呼呼地邁開大步就要走。
劉雲娘一個閃身攔住了我的去路。
鞏曰具,你去哪裡?劉雲孃的眼神犀利地看着我。我不動聲色地凝視着劉雲娘……
終於,我忍不住開口了:劉大隊長,你的眼神太不友好了!
不友好?難道我還要對你笑啊?鞏曰具,你太無組織無紀律了,你這是自由主義在泛濫!個人英雄主義在作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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