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我低沉地道聲。
王狗屎這廝裝耳聾沒聽見,繼續無恥地握着劉雲孃的手不放。我忍不住用力拍了一下王狗屎的肩。
疼!老大!
疼嗎?我揶揄道。
王狗屎忽然明白了,尷尬地鬆開劉雲孃的手,回頭和我歉疚地一笑。
劉雲娘迅速走到我身邊來,嗔怪地看着我。
她的眼神熱辣辣的……
老實說,此刻我很有點那個啥……心慌呢。
沒有什麼問題吧?劉雲娘輕輕地問。
沒有啊。我簡潔地回答。
一陣山風吹來,我下意識地用手梳了梳自己的小分頭。
你的髮型……呵呵,看起來很有意思的。劉雲娘胡亂地說了一句廢話。她的眼睛繼續熱辣辣地看着我。
啥髮型?靠,我不禁有點惘然了。
劉雲娘心疼地伸出手來要爲我梳理頭髮……
我轉身就走。
曰具……保重啊!劉雲娘在我身後大叫。我突然有點生氣了,忍住沒有回頭。
很快的,我就邁開大步在山路上疾馳起來了,“騰騰騰”,我的腳步過去,灰塵飛灑,我整個人龍精虎猛、如火如荼的。靠!
王狗屎十分奇怪,暗道:鞏老大真他媽不是凡人啊,剛纔幾乎被淹死,現在吃了地瓜、蘿蔔之後又神氣起來了,咦!
他想着,一邊加快腳步追了過來,一邊埋怨地叫道:老大,你慢一點嘛!我們又不是趕殺場!
我沒有理睬他,繼續疾步如飛。
立……定!王狗屎急中生智來了句口令!
我下意識地站住了,回頭。
王狗屎傻笑。
我終於忍不住說了一句:狗屎,是不是女人的手摸起來很舒服啊?
我靠……原來如比,王狗屎嘆了口氣,怪不得你要發飆呢,原來老大是在吃我的醋。喂,老大,你是不是喜歡劉大隊長啊?你可是有婦之夫啊?!
我氣極,瞪着王狗屎:你小子再說一句試試?
別、別、別……是我放屁還不行!王狗屎知錯就改。
一路無話,我們在子夜時分趕到了望城縣城門口。
城門樓上鬼子的探照燈掃來掃去的,犀利的光芒照着周遭的一切可疑之處,我和王狗屎不動聲色地埋伏在城牆的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