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戰爭時期。
時間只能這麼簡單地交代個大概。地點就在長江下游地區的一個名曰“東來”的古鎮。據說,該鎮得名於“紫氣東來”這四個字。
每當夜色降臨的時刻,天邊紫氣滾滾,香味撲鼻,好象一口大鍋在煮着肥壯的白羊……
(呵呵,我的文筆還行哈?!順便問問嘛。)
本來,那沸騰的熱氣應該是白色的,但是由於添加了什麼神奇的作料,冒出來的氣流竟然成了氤氳濃烈的紫色。
紫色下面是矮矮的幾個饅頭狀的山丘,海拔高度都在500米以下,最有名的叫廟王山,它們看起來很容易讓人引起那種不太老實的聯想的……
東來鎮在夜色中若隱若現的。
鎮的背後就是山丘。山丘之間有一條河,蜿蜒向前,一年到頭水長流,不知所往。但終點肯定是浩淼的大海,這是毋庸置疑的。
山丘上除了密密的茅草,野生的地瓜——也就是番薯啥的,什麼動物也沒有。就連那些漫山遍野的灰溜溜、滑溜溜的野兔、田鼠也沒有了。爲什麼呢?都被逃荒的災民吃了。現在,諸位放眼眼前的這個寥廓的世界,到處都是成羣結隊的覓食的饑民
山丘間坐落着零散的幾十戶民宅。東來鎮唯一的一條青石古路,逶迤通向幾百裡遠的縣府——望城。
望城,當然是熱鬧的、繁華的、神秘的。望城的茶樓、酒肆、戲樓、店鋪,應有盡有,甚至還有搔首弄姿的漂亮女人站在掛着紅燈籠的門前向你深情張望——
只要你有足夠的銀子,她基本上就是你的啦。你到哪,她到哪。
鎮東頭的鞏大老爺經常袖着手蹲在自家的牆頭曬太陽,他發表者這樣的講話,他似乎去過一次望城,東來鎮除了鞏大老爺去過望城之外,不知道還有誰說過自己是第二個去過望城的人。僅憑這一點,就足夠這老小子眯着眼睛喝着小酒吹一輩子的。
鞏大老爺總是會說——
小子,只要你騎上快馬,只要你對着馬的臀部,來一個“三鞭脆響”,只聞馬鼻子裡發出“咻咻咻”的聲音,而你正疑惑着呢,疏忽之間,縣府望城就到了……所以這個東來鎮啊,實際上就是望城的門戶。
東來鎮最闊綽的一棟宅院叫鞏府。
鞏府最有名的人叫鞏曰具。鞏曰具就是我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