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閃身撲到一個廊柱的後面,輕盈的身體如同飛旋的燕子……
一個眼尖的保安似乎看到了什麼東西,他對另一個保安說道:媽的,好象有什麼物件飛過去了。另一個保安笑罵道:什麼物件?切,是你的眼睛發花了吧?
我貼在廊柱上大氣不出,身子一動也不動。
兩個保安走了過來,不放心地看了又看……當然啦,他們什麼也沒有發現。
孫道康、郭細妹兩人站在院子裡兀自發了好一會兒呆。
郭細妹看着天上一彎新月忽然間來了那個憂傷的情緒,她似乎有點嗔怪地問道康:喂,你還寫……寫詩嗎?
由於我貼的廊柱和他們倆距離超近,聞言,汗啊!
終於,我實在是忍不住了,道出一字:靠!
我甚至要笑出聲來。
孫道康說道:咦?好象是我兒曰具的聲音耶。曰具!曰具!
郭細妹走近孫道康:道康兄,你是思子深切啊,是不是心思有點迷亂?唉,走吧,走吧,我們回屋休息。
咣噹!
一隻花盆破碎的聲音。同時,一個黑影順着我的方向也飄了過來,是王狗屎!這廝今天難不成與花盆較上了勁?
喵喵喵、喵喵喵………
王狗屎嘴巴里發出了貓的叫聲。郭細妹拔出的手槍又收了回去。
是一隻**的貓!她對臉色大變的道康說。
我惡狠狠地瞪了身邊的王狗屎一眼,王狗屎不好意思地看着我。
孫道康與郭細妹互相摟着回房間了,我默送着他們的身影消失。保安們繼續押着那漢子往院子的深處走去,我和王狗屎曲裡拐彎地跟了老半天,終於,到了。
一個小小的石屋出現在我們的面前。表面上看,似乎是花房,其實是一暗室。
一個保安拿出鑰匙來開門。門當然是鐵門。我和王狗屎馬上聽見了屋子裡凌亂的、噪雜的**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