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女子走到林麗娜的身前,她蹲下身來用雙手死死的抓住她的衣領,深藍的眼睛的的怒火要噴射出來似的,“這這個女人好狠毒啊,我是那麼好的對你,可是你卻差點沒害了我的命,自從你從美國逃回了之後,我就緊緊的跟着你回來了,沒想到終於找到了你,這一次我是如何也不放過你了,你們中國有句俗話,叫以牙還牙,今天我就以牙還牙。”
女子說着撿起剛纔林麗娜仍在地上的匕首,在林麗娜潔白的胸前劃了下去。
這時楊衆突然飛起一腳,把女子手中的刀踢在了一邊,女孩子放聲大哭起來,“你們爲什麼要攔住我,這是一個惡魔,殺死她都不能解了我心中的痛恨。”
“姑娘,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你慢慢的告訴我好嗎?”唐雅靜輕輕的扶着女子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而此時的林麗娜耷拉着頭,沒有了一點生機。
就聽女子緩緩的講述起她的經歷。
女子的名字叫露絲,是一個土生土長的美國人,在幾年前她在大學裡面認識了到美國留學的林麗娜,兩個人很快成了要好的朋友,露絲是一個熱情的女孩,林麗娜在她的眼中是一個溫柔安靜的女孩,兩個人互生好感,露絲以爲林麗娜會成爲自己終生的朋友。
在美國的這段時間,露絲對林麗娜非常細緻的照顧,可是她萬萬沒有想到林麗娜對自己下了毒手。
露絲說着慢慢的掀開自己的後背,就看一個巨大的傷疤觸目驚心的出現在衆人的眼裡,那傷疤是規則的正方形,雖然已經癒合了,但是顏色暗紅而褶皺,樣子非常的醜陋。
“你這傷疤是怎麼弄的?”唐雅靜不解的問。
“就是這個女人。”露絲用手指着地上的林麗娜仇恨的說。
“那是一個畢業酒會後的晚上,我喝的有些醉意了,然後林麗娜就把我帶到了她住的地方,不知不覺中我就睡着了,當我醒來的時候,我發現我被綁在了一個椅子上,而後背上卻是鑽心的疼痛,起初我以爲是我遇到的強盜,可是當我發現林麗娜也跟着消失了,我才明白這一切的都是她的所爲,然後我就跟着來到了這裡。”
“可是她爲什麼割下了你後背上的肉皮呢?”唐雅靜不解的問。
這時露絲的目光鎖定在林麗娜旁邊的一個小包上,她飛快的拿起小包,愛不釋手的撫摸着她,然後發瘋般的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哈哈。”最後她笑着笑着,終於留下了一行行的淚水。
“這就是我後背上的肉皮啊,你看她把它做成的小包,你看這上面的圖案是我後背上的紋身。”
唐雅靜聽了渾身打了一個冷戰,頭皮上的頭髮根都立了起來,原來林麗娜拿着的小包居然是用人皮做的,怪不得當初自己感覺有些不一樣呢。
“她說的可是真的?”唐雅靜冷冷的問。
林麗娜默然的點點頭。
“可是你爲什麼要這麼做呢?那些都是信任你的好朋友。”
“呵呵,好朋友,一開始我就沒有把她們看做是朋友,我把她們當做了我的獵物,我只所以選擇她們,是因爲她們的皮膚非常的好,而且上面的紋身非常的漂亮,如果她們老了,這麼完美的皮膚就會變樣,所以我要把最美的東西留在人間,只有把她們做成藝術品,我可以每天握住它們、撫摸它們。”林麗娜的兩隻眼睛中閃爍着興奮的光芒。
唐雅靜聽了噁心的簡直要吐了出來,這個漂亮的女人原來是如此的變態。
大軍擡起一腳,狠狠的踢在了林麗娜的身上,林麗娜嬌哼了一聲倒在了地上,而此時唐雅靜已經對她沒有任何的憐憫之情,看着大軍狠狠的踢她,唐雅靜的心裡升起一股解氣的快感。
“你這個變態,今天我就把你的皮扒下來做一個大皮包。”大軍狠狠的說着拿着匕首在林麗娜的眼前晃動,林麗娜此時已經嚇得面如土色,渾身不住的顫抖起來。
到底還是楊衆保持着原有的冷靜,“大軍,你先不要打她,讓她說。”
“我是搞服裝設計的,不知什麼時候,我就開始對皮草癡迷起來,你看看這裡所有的皮草都是我設計的,它們很漂亮,穿上它們我就會感覺自己像一個動物的領袖一樣。但是在歐美國家,有專門的動物保護協會專門的反對人類穿皮草,說是要尊重動物的生命,這完全是狗屁,人類本來就是高等的動物,這些低等動物就是被人類獵殺,爲人類服務的。”林麗娜不服氣的說。
聽她狡辯的口吻,她絕對是一個偏執狂。人類和動物和平相處,作爲生命個體本應該受到尊重,而她卻用弱肉強食的法則來看待這個問題,如果世界上真的沒有了這些動物,人類的生活將是多麼的枯燥,或者到時候由於神生態環境的破壞人類根本就無法生存了。
“到了後來,我不但對動物的皮毛癡迷,而且漸漸的迷上了人類的皮膚,看到那些閃着潔白光澤的細膩精緻的皮膚我就有些癡狂,從那時候開始我就收集人類的皮膚。”林麗娜說。
“那你是怎麼做的呢?”唐雅靜問。
“我首先是和他們叫朋友,然後取得了她們的信任,然後就找機會割下他們的皮膚,當然這個過程中我還要指導她們把皮膚保養好,我要最完美的東西,或許你們已經看到,甜甜就是被浸泡了牛奶蜂蜜和中藥調和的營養液裡面了,這樣皮膚纔會光滑細膩,可惜讓你們給破壞了。”林麗娜惋惜的說。
“我把她們騙到我這裡之後,就給她們服用了一種特殊的藥,她們醒來之後會忘記幾天前發生的事情,這也是我這麼多年了沒有被發現的原因,我只是奇怪爲什麼這次在露絲的身上失效了。”林麗娜不解的說。
“哼,你這毒蛇,你或者不知道我有特殊的體質,對某些藥物對我根本就沒有效果。”露絲冷冷的說。
“原來如此啊。”
“我把她們的皮膚割下來之後,還要經過漂洗、着色、烘乾、設計、縫製等過道工序,能做出這樣精美的包包也實在不容易啊。”林麗娜感慨說。
“那你已經害過多少人了?”楊衆問。
“具體多少我也不知道了,基本上一個包就是一個人的皮膚。”林麗娜說。
唐雅靜朝着皮箱裡看去,不禁頭髮根再次的立起來了,皮箱裡面大大小小的已經有幾十個包了。
“你這個該死的,快把解藥拿出來。”大軍揪住林麗娜的衣領着急的說。
“呵呵,解藥啊,沒有,當初我做這件事的時候根本就沒有想過要給她們解藥,哈哈哈,哈哈哈。”林麗娜說着放聲大笑起來。
這真是一個瘋狂的女人。
當天晚上,楊衆就把林麗娜送到了警局,唐雅靜和大軍吧甜甜送進了醫院,經過醫生檢查,林麗娜給甜甜服用的是一種強烈的麻醉藥,它可以麻醉人的大腦和中樞神經,嚴重的會導致人癡呆變傻。
甜甜白色蒼白的躺在病牀上,她依舊處於深深的熟睡之中,而她的沉睡讓大軍和唐雅靜不安,他們已經在甜甜的牀邊守了三天三夜了,這三天三夜兩個人都很少閉眼,在他們的心中,甜甜是他們最愛的人。
終於在一個明亮的早晨,唐雅靜正在迷迷糊糊的打盹,突然她的耳邊傳來一個微弱的聲音,“雅靜姐,我這是在哪裡?我覺得我這一覺睡的好長啊。”
唐雅靜睜開了眼睛,甜甜明亮的大眼睛正詢問的看着她,“甜甜,你終於醒了。”唐雅靜一把抱過甜甜,流下了高興的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