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欣欣從小一起長大的路家小蘭姐姐十八歲了,在浙江大學上大三,在課堂上正上課的時候突然暈倒了。
路大娘領小蘭到處看病,浙江、南京、上海醫院都去了,最後來到北京,北京醫院確診是白血病,彷彿天塌了,路大娘兩眼一翻就暈倒了,醒來以後想起欣欣在北京清華上大學,臉色煞白地奔清華大學來找她。
見到欣欣以後,眼淚就流了下來,欣欣被嚇了一跳,忙把路大娘攙扶到路邊坐下,詳細詢問了,才知道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路大娘眼淚依然像斷線的珍珠似的流淌下來:“欣欣呀,你小蘭姐姐得了白血病,有死無生呀,叫我今後怎麼活呀。”
欣欣安慰着:“大娘你先別先別急,醫生怎麼說,不行我們就去國外治療。”
路大娘抽噎地說“醫生說了,需要三十萬人民幣,聽說要移植骨髓,國內醫生還沒把握,國外更高,起碼一百萬。”
欣欣抽了口氣:“大娘,錢不是問題,我這裡有,你和路叔叔先考慮下去國外還是在國內治病,就是在國內也要找有把握的醫生才成。”
路大娘心裡踏實了:“欣欣丫頭,我現在六神無主,不過,錢的問題解決了就有希望了,大娘謝謝你了,等小蘭好了我們一定想辦法還錢。”
路大娘心想,我們將來拿什麼還呀:現在小蘭的爸爸已經當軍長了,工資才九十元,自己在鼎鑫當分店經理,工資每月一百七十元,全家每月收入二百八十元,一年才三千過點,需要不吃不喝,一百年才能掙來三十萬元人民幣。
路大娘想到這裡,天地都在旋轉:“小蘭的命怎麼這樣苦呀,小蘭如果有什麼不好,我也不活了。”
欣欣看到路大娘臉色從慘白變換到青灰,馬上勸慰:“路大娘,先別考慮錢的問題,先治病,這裡有個卡,卡里有五十萬,你先用着,密碼六個六。”
路大娘接過了卡,心裡清醒了點,對呀,先救命要緊,還錢的事情以後再想:“欣欣丫頭呀,大娘沒白疼你,你就像俺閨女似的,小蘭她有救了。”
欣欣安慰大娘:“大娘別說這個了,你恢復一下咱們就走吧。”正好他們身邊有個叫王強的同學路過,欣欣叫住他:“王強,麻煩你一會和老師情假,我要陪大娘去一下醫院。”
王強爽快地說:“欣欣,你去吧,我一會就給你請假,放心。”
欣欣想着小蘭的病,也不知道有沒有古方,等晚上好好研究一下。
想起古方,她猛然想起蓮子,臉上放鬆了一些,大娘,你先喝點水,邊說邊在揹包裡取出空間水,給路大娘喝:“大娘和我先去郵電局給路叔叔打個電話,你們商量下,然後我們一起去醫院看小蘭姐姐。”
路大娘喝了點水,臉上終於有了點血色,在電話裡和路叔叔商量好了,就去找北京軍區的小蘭堂叔,堂叔一個電話過去把小蘭轉到北京軍區總醫院,醫生說把握不小,路叔叔第二天也能趕
過來,兩人決定就在北京治療。
欣欣找個在醫院近點的四合院,缺什麼叫員工給配備齊全了,把鑰匙扔給路大娘,叫他們輪班回去休息,別累病了。
小蘭躺在牀上,也知道了自己的病,蒼白的臉上顯出極度失落,懂事地寬解着媽媽:“媽媽,我不怕,你別急,欣欣妹妹借給我們錢,我的病一定會治好的。”
看着小蘭姐姐蒼白的臉,欣欣偷偷把泉水混到小蘭的水杯裡,小心地把半粒蓮子給小蘭姐姐吃了。
沒幾天,小蘭的病情有了極大地好轉,醫生也奇怪,都要判死刑地人,怎麼會突然好轉了,這骨髓移植還沒開始做,怎麼病人就好轉了,多方檢查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仔細詢問更是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又觀察了幾天,化驗指標都達到正常人的水平了,醫生宣佈:“小蘭的病情完全好了。”路大娘和路叔叔面面相對,非常懷疑,還沒開始治療,小蘭怎麼就徹底好了。
又換了家醫院,化驗了一次,各項指標依舊達到正常人程度,夫妻二人驚喜若狂:“這是老天爺開眼了,看咱們平時行善,叫小蘭病好了作爲回報。”
欣欣看小蘭全家高興,心裡暗樂,事實是欣欣把另外半顆蓮子又給小蘭吃了。路大娘把卡還給了欣欣,欣欣給路大娘一萬元錢:“大娘,這是做爲資助員工困難補助,小蘭生病家裡的花銷不少,企業應該給與補助。”
路大娘拿着錢心裡翻騰着:“欣欣呀,大娘別的不說了,以後一定管好店,小蘭畢業也來咱們鼎鑫。”說完,眼淚在眼圈轉悠着帶着小蘭回南京去了,欣欣送給拿了好多營養品給大娘。
望着路大娘的背影,欣欣心裡的願望,越發強烈,創辦一個資助軍人和軍屬的基金會,前世如果有這樣的基金會,弟弟也不會身體沒調理好,媽媽也不會累死,自己也不會貧病潦倒。
小蘭如果沒有吃到蓮子,再加上沒有錢,命也許就沒有了。
無數的軍人形象在欣欣的腦海裡旋轉着,現在既然有了錢,一定讓軍人再不流淚,軍人家屬再不會爲沒錢治病而愁苦。
必須儘快把基金會的事情辦好,現在資金不足就在南京軍區試點,等條件成熟以後進一步擴大。
欣欣給父親寫了封信,把自己的想法都說了,首先在南京軍區,現役軍中進行這項工作,欣欣拿出一百萬,逐步加大投資。
父親很快回信了,軍區領導很高興,一定配合欣欣做好這項工作,她把款撥過去,全權委託軍區做好這項工作,每一項捐助必須明確,必須有她簽字。一百萬 鼎鑫集團5%紅利應該夠軍區用的了。
不久,軍區來信了,隨信送來第一批需要捐贈的軍人名單、事由、請求捐贈的數目。欣欣在同意一欄中籤上了名字,並寫上‘同意’。
沒幾天,北京軍區的謝伯伯派人找來了,叫她有時間去家裡一次,有事情商量,欣欣想了半天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晚上,就帶姑姑過去了。
謝伯母依舊是老樣子,接過欣欣手裡的禮物,笑着說:“侄女呀,又漂亮了,你謝伯伯在書房等你半天了。”
欣欣笑着看謝伯母:“謝伯母,咱們認識好幾年了,伯母是越來越年輕了。”
謝伯母臉上露出滿足的表情:“侄女呀,伯母比不了過去了,老了,多虧你上次拿來的美容用品,要不,這張臉真沒辦法見人了。”
欣欣熱情地說:“伯母,美容用品我怕你用沒了,這次又給你帶來了,等會你都收好。”
謝伯母連連點頭:“難爲你這孩子總惦記我。”
欣欣和謝伯母邊說邊進了樓:“謝伯伯迎了出來,丫頭呀,你別總誇她,她現在用了你那個什麼霜,看起來順眼了,心態老好了。”
老夫妻相對笑笑,謝伯母看了謝伯伯一眼,忙說:“我給你洗水果去,丫頭,跟你伯伯去書房吧。”
謝伯伯坐了下來:“丫頭,你說伯伯對你怎麼樣?”
欣欣笑着點頭:“伯伯,你對我當然好呀,我總和我父母說,伯伯待我就和自己女兒一樣。”
謝伯伯冷了臉,憤憤地說:“還知道我對你好,那怎麼有好事,就把伯伯忘記了。”
欣欣忙回答:“伯伯呀,什麼事情呀?我真的不記得。”
謝伯伯滿臉激憤的表情,用兩個手指,指着欣欣:“臭丫頭,都忘記了,難爲我總想着你,你給南京那幫人的什麼‘雞金’我們怎麼沒有?”說完,謝伯伯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樣子。
“老劉上次來開會還跟我顯擺,都說有個近水樓臺先得月說法,丫頭,你沒良心呀。”謝伯伯越說臉上越憤憤不平。
欣欣望着謝伯伯委屈的表情,忙解釋:“伯伯,是叫‘基金’不是‘雞金’也就是在南京試點,等年底要在北京正式建立基金會,各大軍區都有份。”
謝伯伯聽了心裡舒坦了些:“丫頭,我不管你那什麼‘金’以後有什麼試點工作就在北京軍區搞,你跑南京搞什麼呀,那麼遠多不方便,是吧,記的,以後,你就是咱北京人。”
欣欣滿臉聽話乖寶寶的表情:“伯伯,我知道了,我是北京人,下次一定在北京試點……”
謝伯伯臉上終於笑了,心裡暗想,這丫頭,錢還不少,以後得想辦法弄點下來,軍區缺錢呀,救助軍人家屬,多好的事情,財務天天一副苦瓜臉,煩透了。
欣欣突然眉頭皺了起來:“伯伯呀,還有件事,我去北京問了相關部門,他們都說沒有先例,說不懂基金,不允許辦,這個基金會成立有困難呀,不批怎麼辦。”
謝伯伯一聽就來氣了:“現在辦點事就是擋道的狗多,丫頭,這個事情包在伯伯身上,明天我就叫人去辦,你放心,辦好了把手續給你送去,儘快辦完,我們也急需那個什麼‘基金’。”
欣欣一聽樂了,忙點頭,誠心誠意地說:“謝謝伯伯,欣欣知道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