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五s市大降溫,飄起了點點雪花,然而沒多久就停下了。
而此刻,s市的上空,總算是迎來了真正意義上的第一場雪。
夜色燈光下,雪花一點點旋轉飛揚在半空,安靜落下,整個世界,顯得那麼靜謐而美好。
不知道什麼時候,一雙手從身後攏了過來。
男人堅實溫暖的胸膛貼着她的後背,一雙手圈上了她的腰肢。
冷唯爵低頭,輕輕嗅着她發間好聞的香味,啞聲開口:“在想什麼?”
一瞬間,全身的血液微微一滯,而景悅,猛然想到了凌蕭。
凌蕭,也很愛從身後抱住她。
他喜歡這麼抱着她,在她耳畔輕聲細語訴說,每每總是惹得景悅無奈失笑。
一旦稍微有一點念頭,思念就會如脫繮的野馬,瘋狂在景悅腦海中撒野。
她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站在另一個男人的懷中,緩緩閉上眼,回憶着那晚他求婚時沉痛的表情,默默感受着心痛與酸澀。
冷唯爵見她不說話,也不惱,他用少有的低沉而溫柔的聲音開口,“聽說地中海沿岸常年盛開成片的夕顏花,等過段時間,公司裡事情忙得差不多了,我帶你去看。”
這就是冷唯爵。
無論做什麼,他都習慣用命令式的口吻。他習慣做好一切決定,無論是給景悅買衣服,還是其他,他都自己決定完所有的事情。
他的愛,非但霸道,還充滿了佔有意味。而等他終於學會如何去愛她的時候,她卻早已不再屬於他。
冷唯爵話音剛落下,公寓的大門再次被人敲響。
冷唯爵微微蹙眉,聽着持續不斷的門鈴聲,有些不耐的吁了口氣,鬆開抱着景悅的手,轉身去開門了。
大門打開,站在門外的,是一箇中年女人。
女人面容姣好,穿着時髦。
冷唯爵見過幾次,那是陳梓涵的經紀人。
“冷先生,您好!我是梓涵的經紀人,我們見過面的,您還記得我嗎?”
冷唯爵:“什麼事?”
“冷先生,我們梓涵現在一個人在希爾頓酒店買醉呢,喝的已經不省人事了,鬧得不行,我們怎麼勸都不聽,非要見着你。冷先生,您能過去先幫我勸勸她麼?”
最近一段時間,陳梓涵短信電話一直沒有斷過,隔三差五就聯繫冷唯爵。
冷唯爵自覺那晚話已經說得清楚,也沒有再去理會這個女人。
而今日,冷唯爵生日,陳梓涵大概是這麼久了得不到他的迴應,終於也是繃不住了。
先是打了他一整日的電話,現在還鬧出這樣的事情。
當一個男人不愛你的時候,無論你是威逼利誘還有委曲求全,那都是沒有意義的。
這就是現實生活中最殘忍的愛情。
冷唯爵冷冷看了眼面前一臉懇請的經紀人,一把將門關上。
經紀人見狀,也顧不上那麼多了,上前按住門,焦急道:“冷先生,最近梓涵負面新聞太多了,今晚再這麼鬧騰下去,恐怕就真的要出事了。明星這個圈子您也是明白的,天娛好不容易捧紅她,才這麼兩年,不可能就這麼折在這種事情上。您就算真的對梓涵沒感情,可咱們天娛的陸總是景小姐的朋友,您看在他的面子上,就幫一把吧!沒什麼事,只要幫着勸她先離開希爾頓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