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圈子裡的人,誰要裝大尾巴狼,容易被人笑話.可面對外人,幾人就是一本正經的大少爺態度了。
跟着王世華在阿霞那兒打了個轉,道喜一下後,李洪輝就催促着打麻將。
“今天不打麻將。”
“哥幾個好不容易聚集在一起,不打麻將搞麼子?怎麼,你小子得了利市,想甩手走人?”
“以前打麻將,大家自負盈虧,可今天看你們三個一臉的殺氣,顯然是要三圍一,我這連兒子的見面禮都動用了,可不能白白便宜了你們。”
“那你講,玩麼子?”
“要不這樣,我手下有一戰將,武藝一般。你們也每家出一人,打一場,賭輸贏。如何?”
“就抱着挺輕機槍蹲在門口啃雞腿的那個?”
“恩!你們別看他個子大,但不怎麼中用,白白長了……好了,好了,不賭就不賭,拉我衣服搞麼子?”
“王世華,你怎麼不去死?你以爲大家不曉得他是你手下第一戰將,不曉得他叫鐵牛是不是?田家老幺帶着兩個敢死之士都沒打贏他,你讓我們每家出一個跟他打?你怎麼不去搶?”
“嘿!嘿!原來你們都曉得了。”王世華摸着頭,大爲得意的昂首看看這個,瞥瞥那個,道:“要不,我們改天再玩?”
“不行!”
“那你們講,玩麼子?”
“既然麻將你不願意,那我們就玩牌九。這樣,你總不能講我們三個欺負你一個吧?”
“好!”
兩個小時後……
“我講你們三個到底下不下注?”王世華身前堆了厚厚一疊銀票,笑嘻嘻的催促他們。
“哎~!不玩了,今兒認栽。”向鼎天到底好爽些,既然輸光了,也就不想再賭。一旁的田家富有點小氣,鬱悶的說:“今天出門沒看黃曆。居然挑選個你再當爹的日子跟你賭,運氣確實有點背。”
“別啊!”王世華微笑道:“要是手頭一時不方便,我可以借你們。反正九出十三歸的規矩你們也懂,相信你們不會耍賴。”
李洪輝一伸手,道:“那先借我一萬大洋。”
“你怎麼不去死?”王世華一把將銀票抓起,直接往兜裡塞。
三人同時沒好氣的對王世華翻白眼,見王世華笑的更爲得意,向鼎天回頭咆哮道:“外面還有喘氣的沒有?快去給老子擺一桌上好的夜宵。”
吼完又沒好氣的瞥着王世華,道:“真是沒點眼力勁,見客人餓了都不曉得上點吃的。我講王世華,你是怎麼調教下人的?”
“鼎天,跟這小子講這麼多搞麼子?我還就不信了,賭博沒贏你,難道拼酒還幹不過你?”
有了田家富這話,接下來的夜宵,三人是擺明車馬的灌王世華酒。
一直喝到王世華半醉,酒席散去。
被人扶着來到張翠雲的房間,卻被張翠雲呵斥了一句什麼話,被趕了出來,隨後來到另一間房。王世華的酒品很不錯,喝醉了也不會如張翠雲那樣愛耍酒瘋,更不會胡亂打人罵人,只是想睡覺。以爲是阿霞的房間,也沒多想,倒在牀上就睡,嘴裡還嚷嚷着讓阿霞小心點,別讓自己壓到孩子。
“阿霞!水……水……”
半夜,王世華感覺腦袋有些脹疼,口乾舌燥,有些無力的要喝水。
隱約感覺到身邊的‘阿霞’下牀了,不久就給自己端來水,還扶着自己喝水。
喝完水,剛躺下,王世華又掙扎着爬了起來,叉腰站在牀上。迷迷糊糊中,聽見一陣急促的踩踏樓板聲,不久,感覺‘阿霞’在解自己的布腰帶,王世華閉着眼睛,還配合的擡腳讓對方把自己的褲子脫掉。
最後,‘阿霞’用兩根手指捉住了自己的那活兒。
痛快的放完水,王世華打了個寒顫,卻陡然感覺今天的‘阿霞’有點怪,捉住自己那活兒的連根手指居然在微微顫抖,都放完水了也不知道鬆手。
“我講阿霞,你有孩子了,可不能……呃~!”邊說邊睜開眼,卻發現腦海中的阿霞瞬間變成了——小梅!
其實,丫鬟是不都能伺候主子小解的。能伺候的要麼是小妾,要麼是小梅這種註定要成爲王世華小妾的丫鬟。別的丫鬟敢跑來這麼伺候,就是勾搭主子,被主母打死活該。
王世華以前和張翠雲睡的時候,小梅也這麼伺候過,只是那時候連外衣都沒脫,而現在的小梅就只穿了件紅色鴛鴦肚兜,面若桃花,雙眸如水,與王世華那驚愕的目光一對視,小梅立馬害羞的低頭,連脖子都紅了起來,只是手指依然微微顫抖的掐住王世華那活兒。
也不知是不是憋了好幾天還是別的什麼原因,王世華的那活兒居然漸漸地硬了起來,惹得小梅頭更低了,卻依舊捏着。不久,見王世華沒任何反應,還又羞又急的飛速擡頭看了王世華一眼……
小梅,張翠雲睡在這兒,你居然這麼勾搭我,膽子太大了吧?王世華趕緊回頭看了眼,沒見到張翠雲的身影,心頭一驚,向房間內掃了兩眼,才發現這是小梅的房間。然後又看向小梅,正好與小梅的目光一對視,小梅捏住王世華那活兒的手指抖動的更厲害了。
見平日裡英姿颯爽的小梅,此時卻面若桃花,白頸粉紅,媚眼如絲,肚兜的左邊線被解開着,露出雪白的肌膚,隱約可見其內……王世華二話不說的跳下牀,抓起夜壺放在一邊,一把抱起小梅就上了牀。
這裡面也是有講究的:小梅這麼半裸着勾搭王世華,如果王世華不碰她,那麼,第二天無論王世華怎麼幫小梅求情,張翠雲都會認爲王世華不喜歡小梅,嫌棄小梅的身子,更是對自己不滿。那麼,小梅只有三個下場:要麼賞賜給下人,要麼發配去當尼姑,要麼弄死。而一個連家主都不願意碰的女人,其名聲也自然完蛋了,會被所有人笑話……所以,此時此刻,王世華就算不想碰也不行。反過來說,反正遲早都是自己的女人,果子熟了,要不吃掉,放久了反而惹人非議。
也不知辦了幾次,反正大牀一直“嘎吱~!嘎吱~!”地叫着,期間偶爾還傳出小梅痛苦並快樂的呻吟聲。
突然!
“咚!咚!咚!”
王世華正趴在小梅身上不動,小梅也是大汗淋漓的八爪魚般進箍着王世華,聽到敲門聲,王世華沒好氣的叫道:“誰啊?”
“家主,主母講……講……”
“她講麼子?”
門外丫鬟沉默了一下,突然哈哈一笑,大聲的叫道:“叫你和小梅姐小聲點!哈!哈!哈……”
說完,丫鬟翠鈴般的大笑而去。
小梅羞的一口咬住王世華的右肩膀。
“痛!快鬆口。”
“我剛纔更痛,你都不知道停下來。”
“那事,它能停麼?”王世華沒好氣的起身,躺在一邊,順手摟過小梅,順手放在小梅的左胸上,有一下沒一下的輕捏着。
清醒過來的王世華稍稍一想就明白了這裡面的事,笑道:“是翠雲叫你這麼幹的?”
“雖然大姐是這麼吩咐的,可我要不願意,大姐也拿我沒辦法。”
在王世華的催促中,小梅一五一十的講了緣由:張翠雲知道王世華精力旺盛,身邊離不開女人。自從她懷孕後,就一直想着把王世華和小梅的事給辦了,可有阿霞在,她一直沒找到合適的機會。白天聽到了李潔瑩的事後就有點起心,下午聽人來稟告阿霞有了身孕,她就明白時候到了:放着知根知底的小梅不要,難到要找個外人進來?於是,就有了這一場安排:以王世華滿身酒氣,會薰到孩子爲理由把王世華趕走,又吩咐下人不許打擾,總算是湊合了他倆……實際上,這也是大夫人對付別的小妾時慣用的手段:感覺自己地位受到威脅時,把自己的心腹丫鬟送去給老爺睡,這樣,在丫鬟的幫助下,自己的地位依然穩固。而對於丫鬟來說,一來是習慣於聽從大夫人的話,二來,自己是從大夫人房裡出來的,天然歸大夫人那一邊,無隊可站,三嘛,跟大夫人保持一致,自己的寵幸才能更加穩固,可謂雙贏。所以,很多大夫人的丫鬟被老爺睡後,會很順利的變身爲小妾,而不會被大夫人故意找茬給趕出去。
當然,派人故意提醒他倆動靜小一點,不僅是張翠雲吃醋的結果,展現一下自己的存在也是對小妾應有的手段。
第二天,在小梅面若桃花的嗔怒催促中,賴在牀上的王世華很不情願的起身,穿戴時,王世華還下意識的摸了下小梅的胸口,惹的小梅差點沒叫出聲來……不是調戲,而是喜歡看美女那羞紅的一笑而已。
“老爺,現在是白天。”
“你的意思是講,晚上就可以了?”
小梅嫵媚的白了他一眼,沒出聲,繼續幫王世華穿衣服。
穿好衣服後,王世華笑着從口袋裡掏出昨天贏的那一大把銀票,抽出三張,邊把剩下的給小梅邊笑道:“具體的我也沒數,大概有個三四千大洋,你收好。”
“我……我不要。”
“叫你拿着你就拿着,搞麼子不要?”
“可是……”
“沒得麼子可是不可是,你是三夫人,總得有自己的錢,要不然,你會很吃虧的。這些錢,你拿去做點小生意,也算是個來錢的門路。”然後,在小梅耳邊小聲道:“要是不夠,再偷偷地告訴我,我悄悄地給你弄個生意,免得你因錢而被翠雲和阿霞欺負。不過,你可別告訴她倆哦?”
小梅眼睛一亮,溫柔的點點頭,看的王世華忍不住抱起她親了個嘴,小梅的反抗欲拒還迎般的陡然強烈起來,卻極大的激發了王世華的佔有……看來,這三女真是沒一個簡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