躍進院子,然後按照宮彥所得到的地圖,直奔那孌童所住的房間。你一定要在裡面,一定要在裡面!
播開門閂,一個翻身便躍進屋裡。牀上有人,在微微的喘息着,習武的人都能聽得出這個聲音是熟睡的人才會發出。
屏住呼息,緩緩的摸到牀邊。挑起牀幔,迎接他的是一把閃着銀白色光芒的配劍。手持劍的男子嘴角向上扯着,露出邪魅的笑。
蘇容沒有動,劍就指在自己的頸間,他不能動。不能跟自己的小命開玩笑,快速的想着解決的辦法。
“等你這麼久纔來,真是~”持劍人開了口,一副慵懶的模樣,低沉的聲音令蘇容後脊直髮涼。這人說話的口氣真邪惡,聽了真是不舒服。不知道一會有沒有機會逃出去。
“那還真是抱歉,找到這裡不容易,我也費了很多的功夫。”轉移彼此的注意力。一個不想死,一個不能讓人逃走。他們兩人在黑暗裡槓上了。
“你把柳荷藏哪裡了?”直奔主題,持劍人又開口了。這次的聲音中透着如冰錐一般的恨意。蘇容從頸間加中的劍的力道能感覺出對方的恨意,可以理解,如果有人劫了自己的女人,他也會十分恨對方的。
換了他可能直接把胳膊腿剁了,然後泡在醬菜罈子裡,折磨死。
“柳荷很好,我們過得很幸福。”絕對不是想要刺激對方。他想要激怒對方,最好對方能大發脾氣,發的越大越好!他已經感覺到了,牀的裡面還有另一個人,那個應該就是正主了。他在估量着,把對方打倒之後,有多大的可能帶着牀裡的那睡得呼呼香的人離開。
如果沒有侍衛進來的搗亂的話,他想他可以全身而退。不過侍衛中如果有高手,他就不敢保證了。哎呀,真麻煩啊真麻煩。
“嗯!幸福!柳荷會感覺到什麼叫做幸福嗎?她心裡有個解不開的結,那個結一日不開,她一日不會知道什麼叫幸福。”持劍人很冷靜,絲毫沒有被激怒。蘇容在心裡嘆了口氣,他如果發怒兩人動起手來,他趁亂擄人逃走的希望還大一些。
如果對方就打算這樣和他耗到天亮,然後有一大羣人進來把他擒了。這就不妙了!
持劍人如雕像一臉,手上的劍連顫都沒顫一下。蘇容在心裡想,對方功力不弱。這樣對他來講更是不妙了。
先下手爲強,後下手遭殃!
趁對方吸氣之際,他一個側翻,躍了開去。雖然他躍了出去,可是也代表着他離牀上睡得甜甜香香的人越來越遠。雖然只是一丈有餘,可是想要奪了人就逃,就增加了難度。
將藏於鞋下的匕首娶出,這個時候赤手空拳的與對方肉搏那顯然是十分不明智之舉。小屋內銀光閃耀,匕首與劍相擊在一起發生的鏘鏘鏘的清脆聲音,在寂寞的凌晨分外的刺耳。
持劍人的武辦不弱,他輕敵了。這次如果不帶人走,他下次幾乎就沒有機會再闖進來。眼看着那泛着森森的寒光的劍已經要刺入他的手臂中,咬着牙用胳臂擋下這一劍,感覺到劍貼着他的臂骨滑過,上臂上的肉被生生的削了下來。鮮血灑了一地,可是他都不在意,他現在想的就是把牀上的人帶走,然後趁着天未明的時候出城!
“你當我真會把他安置在這裡,等着你來搶嗎?”手已經觸到了牀上的衣領,突然聽到這話,蘇容的心裡寒了,如果真的不是他想要的那個人,那麼他這次就虧大了。
手臂上的現在鮮血如注,迅速的封了穴道。不管牀上的人是與不是,他都得帶走!只是當他伸出手的時候,牀上的人無聲無息的也向他伸出了手,點了他穴道,他一怔便覺得後頸一痛,人便暈了過去。
這次,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