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大約兩里路,忽然看到身後有輛越野車跟着我。我快它也快,我慢它也慢,我感覺不太妙,難道是酒吧的那夥人還不解氣,想再把我暴打一頓嗎。
這樣想,我的腳步就快了,後來我心想幹脆就跑吧,被人打得鼻青臉腫的滋味可不好受。我跑的時候,回頭一看,那車也跟着快,我跑多快,它就跟着有多快,我心想這是什麼鳥意思呢? 把我當狗溜了?把我訓練成一條會賽跑的狗?我越想越生氣,不就是打嗎?我他孃的今天和這些雜種拼了。
我腳步停了下來,我站着不動,那車也停了下來。我心想,還是跑吧,好漢不吃眼前虧,我比剛纔跑得還快。
沒想到那輛車風一樣地超過了我,一拽腚擋住了我的去路。
塵土飛揚中,我看到車裡坐一個漂亮的女警官,原來是那個審我的喬警官。她歪着頭笑着說,“上車吧,帥哥。”
聽他這麼一說,我的火氣頓時消失了一大半。恭敬不如從命,何況又是個美女警察。
我上了車,她還在笑。
“笑什麼呢?”
“你真有意思啊?”她說。
“我還想說你呢,你開車跟着我幹什麼,直接讓我上不就行了嗎?”我說。
“呵呵,沒什麼,看你一個人在路上跑很酷。”
“那你就讓我繼續跑啊。”
“怕累着你了
。”她還是笑。
“我可是個剛出來的犯人啊,你不怕我嗎?”我說。
“你能把我怎麼樣?”她眉毛一挑,“要是打架你還不一定能打過我呢。”
我笑了,“我可是野戰部隊出來的,打架可是我的專業,對了你這麼放心我上你的車。”
“現在就跟我回局裡去。”她忽然板起了面孔說話。
“啥事啊,我又怎麼了。”
“你忘了嗎?那次提審你,你說,出了看守所就給我提供線索的。”
“是啊,但你也等我回了家吧,再說,不是說去咖啡館嗎?”
“別羅嗦,我等不及了。”她說。
“我能等,你要是拉我到局裡再去審,我什麼也不會說的。”
“好吧,咖啡館。”她妥協了。
“你叫什麼名字?”我問。
“喬海藝。”
“名字不錯,你知道我是冤枉的嗎?”
“知道,一開始我就知道了。”
“那你們爲什麼還不放我出去?”我說。
“我是想放你的,你也看到了,我那搭檔不同意,還嫌你呆的時間太短了呢!”
“你這什麼搭檔,什麼素質?”
“我也覺得他素質不高。”她笑了笑。
“你是怎麼知道我冤枉的? ”我問。
“那兩個女
孩子說謊了,我一眼就看出來了。”她說。
“他們是不是受酒吧老闆威脅?”我問。
“不是。”
“是那個抓我的壞警察威脅的?”
“也不是,你可能不知道那個英兒家裡很有背景。”
“什麼背景?”我問。
“這個現在還不能給你說。”
“好吧。”
“說說你給我提供什麼線索?”她問。
“我想先知道20年在國賓酒店發生的一個案子有沒有破,才能對你說。”
“什麼案子? ”
“就是一個女人被人輪/jian害死後扔進了河裡。”
“你怎麼知道的?”
“我是聽和我一起蹲牢房的阿貴說的,並且那一年,我還在河邊親眼看到那個女子的屍體,脖子上面有一道勒痕。”
“那個阿貴看到了?”
“他是看到兩個男人在強/jian那個女的。”我說。
“這樣吧你先回家吧,和家裡團聚一下,我回去查一下,明天給你打電話。”
“要不還是先去咖啡館吧。”我有些戀戀不捨。
“你不都說完了嗎?就不用去了。”她依舊笑得很嫵媚。
“還沒有說完啊,還有很多呢。”我說。
“等會還有個案子要去查,明天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