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流場所
清晨,在清脆的鳥鳴聲中,邵栩卉睜開了明亮的眼睛,看到陌生的環境,邵栩卉總是有些不習慣。
這裡是紫式軒的私人山莊,爲了能讓她在一個安靜優雅的環境中調理身子,明安頡不顧紫式軒的反對,硬是把她抱進了這裡,要紫式軒24小時待命,直到她的病完全康復。
推開窗,是景色秀麗的花園,邵栩卉好奇地看着站在法國梧桐樹下的明安頡。
明安頡正憤怒的盯着樹枝上的一羣麻雀,張開雙臂用力揮舞着,試圖趕走那些多嘴的傢伙。
“Shit!”明安頡低咒,“要是你們敢把小卉吵醒了,今天你們就等着成爲飯桌上的大餐吧!”
擔心握在手中的石子砸中它們後發出聲音吵醒了小卉,明安頡只好先放它們一馬。可是偏偏那羣傢伙不知死活,膽敢越飛越近,似乎還跟他槓上了。
邵栩卉看着明安頡又生氣又無可奈何的樣子,不由地輕笑出聲。
聽到悅耳的笑聲,明安頡的嘴角扯出一抹奇怪的笑,轉過身,擡頭看着樓上精神不錯的邵栩卉,“小卉,我們來玩個遊戲吧!”
“遊戲?”邵栩卉知道,遊戲的代價是很“慘重”的,於是,她準備開口拒絕,“……”
“對啊,遊戲,很簡單的,你不會連這個都怕了吧?”明安頡知道邵栩卉的心思和脾氣,所以故意激她。
“我纔不怕你呢!”邵栩卉下巴一擡,消失在窗口。
明安頡笑,驚不起激的小東西,這下有的玩了。
“我來了,說吧,怎麼玩?”邵栩卉有些氣喘,臉漲得微紅,像可愛的櫻桃。
“這麼急幹嘛,我又不會跑掉。”明安頡理了理邵栩卉的頭髮,“遊戲很簡單的,只要用我手上的石子砸中樹上的麻雀就贏了。”
“贏了會怎麼樣啊?輸了又會怎麼樣啊?”
“贏了的話就可以問對方任何一個問題,對方必須回答。”
邵栩卉猶豫着,以她的實力砸到鳥根本是天方夜潭嘛,而明安頡就很難說了,如果他問一些很棘手的問題,那她怎麼回答啊?
“打退堂鼓還來得及哦。”明安頡一副看不起人的表情。
“你少看扁我!”邵栩卉不認輸地說。
“那麼你先來吧。”明安頡把幾顆石子給了邵栩卉。
接過石子,邵栩卉眯起眼,瞄準一隻麻雀,用力一扔,石子在麻雀上方5公分處飛過,很幸運,那隻麻雀逃過了一劫。邵栩卉不悅地嘟起了嘴。
“唉——”明安頡替邵栩卉嘆了口氣,然後將石子隨手往前上方一扔,剛纔還唧唧喳喳的麻雀此刻就做着“自由落體”運動。
明安頡笑得一臉燦爛,“我砸中了。”
“看見了啦,我又不是瞎子。”邵栩卉瞪了一眼地上的麻雀。太過分了!她砸的時候那麻雀“彎腰”,明安頡砸的時候就“伸脖子”。找死選的“劊子手”都是男的,還什麼“男女平等”啊?連麻雀都“重男輕女”,嗚……
“願賭就要服輸,老實回答我的問題哦。”明安頡頓了頓,“你,那天我告訴你真相的時候,你生氣了嗎?”
“有啊!”邵栩卉不假思索地回答。被騙得這麼慘,不生氣可能嗎?
“真的?太好了!”明安頡興奮地抱起邵栩卉轉了好幾個圈。生氣說明他在小卉心中並不是一個無所謂無意義的人。
“安頡,快放我下來,我頭暈。”
明安頡這纔想起邵栩卉大病初癒,連忙將她放下,手臂卻依舊摟着她,“對不起,有沒有什麼地方不舒服嗎?”
邵栩卉搖了搖頭,深刻地體會到了明安頡對她的關懷,心裡特別溫暖。
“那就好,對了,你說你當時生氣了,可是沒有一絲生氣的跡象耶。”
“那是因爲我想到了一些事情啊。”想到了那些被明安頡欺負的日子雖然受了不少的委屈,但是過的卻很充實。還有生病那次他對她的細心照顧,以及這次對她的保護,都讓她無法生氣。
“想到一些事?什麼事啊?”
“這是第二個問題了,等你贏了我再說。”邵栩卉開始變機靈了。
“好,要贏你還不容易啊。”明安頡看緊了一隻麻雀,將石子擲了出去。
“嗷——”不知從哪裡竄出來一隻美洲虎,跑到樹下一陣亂吼,把明安頡即將砸中的麻雀給嚇跑了。
“該死的倜比!”明安頡瞪着美洲虎,“驚敢破壞我的好事,信不信我把你殺了紅燒?”
倜比眨着圓圓的黑眼珠,擡起虎頭,一副挑釁的模樣,衝着明安頡叫了聲,“嗷——”
“你……”明安頡被氣壞了,這隻美洲虎是紫式軒養的,脾氣和軒一樣令人抓狂,最喜歡和他叫板兒,“倜比,你別以爲有軒替你撐腰,我就不敢動你,哪天你把我惹火了,我照樣要了你的命!”
倜比甩了甩頭,對明安頡的話充耳不聞。
“呵呵……”看着明安頡和老虎生氣,邵栩卉忍不住笑出聲。
“敢取笑我?膽子變大了嘛!”明安頡將視線撤回到邵栩卉身上,眼中是危險的光芒。
接收到危險訊息,邵栩卉想逃,卻在下一秒落入了明安頡的懷抱,“我不敢笑了,再也不敢了,饒了我吧!“邵栩卉連忙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