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北海道。
一處名爲“風雲”的日式莊園。
“安頡,小卉是危險人物,你還是別太靠近她!”麥直宇勸說道。
“不行!”明安頡一口拒絕。
“哎呀,我的意思是說你暫時不要靠近她,又不是永遠。“麥直宇解釋道。
“那也不可能,明明知道她在身邊,卻不能去見她,那還不如叫我去死。”
“唉,安頡,我也是爲了你的生命安全着想啊。”
“我知道,可是,我真的不能不去見她啊!我想如果你的賊娃娃夜心出了這樣的事,你也一定坐不住的。直宇,我知道你擔心我,我答應你,我會防着小卉的,我一定會保護好自己,這樣可以嗎?”
“真是臭脾氣!”
“呵呵,你也好不到哪去!”
“好吧,你只要記住,我們要辦集體婚禮的哦!”
“恩。那我去看小卉了。”
起身,明安頡快步朝後廂房走去。
“走這麼快乾嘛?等等我!”麥直宇不放心,還是跟了上去。
醒來的時候天已經亮了,陽光照在身上,很暖和。
她好象睡了很久很久,做了一個好長好長的噩夢。
門開了,是明安頡,身後是一臉無奈的麥直宇。
邵栩卉揚起甜美的笑,衝進明安頡的懷裡,“安頡!我好想你哦!你去哪了?我好象很久沒有看見你了!”
恩?這是怎麼回事?明安頡愣了一下,然後緊緊地將邵栩卉擁進了懷裡。
沒事了嗎?麥直宇狐疑地看着邵栩卉,她的臉上是幸福的光芒。真的沒事了嗎?
“小卉,告訴我,我是誰?”明安頡不放心的問道。
“你傻了呀?你是明安頡呀,是那個整得我很慘很慘的明安頡,是那個愛得我很暖很暖的明安頡!”邵栩卉擡起埋在明安頡胸膛的臉。
“小卉……”
“恩?”
“還記得你的父母是怎麼死的嗎?”
“因爲玫瑰之印啊,被壞人害死的,還誣陷給我的養父。”邵栩卉嘆了口氣。
“小卉!”明安頡抱起邵栩卉轉了好幾個圈。
終於沒事了!他的小卉終於回來了!這麼久得苦苦等待,終於等到了小卉的清醒!
“到底是怎麼了嗎?”邵栩卉對與明安頡的反常很好奇。
“沒事,沒事。”明安頡笑着搖了搖頭。“小卉,還記得你被壞人抓到哪裡去了嗎?”
“恩?有壞人抓我嗎?”邵栩卉不解看着明安頡。
“你忘了?”明安頡驚呼。
“什麼嘛?你今天怎麼這麼奇怪啊?”
“我奇怪?哦,好吧,既然忘了就算了。”
明安頡的心裡有種不安的因子在遊蕩。真正奇怪的人是她呀,怎麼一下子就忘了過去發生的呢?難道又是“那個人”的催眠術在搞鬼嗎?
“誒!發什麼呆啊?”
“哦,對了,小卉,肚子餓嗎?我們去吃早餐吧!”
“好啊。”邵栩卉點了點頭,“不過,我還是覺得你很奇怪今天。”
明安頡寵膩地撫着邵栩卉的頭髮,“別胡思亂想,我只是很高興。”
“高興什麼呢?有什麼好事發生嗎?”
“就是因爲天氣好啊!呵呵!”
“什麼呀?”
明安頡摟着邵栩卉走出了房間,留下麥直宇一個人,若有所思地看着邵栩卉的背影。
快樂的時光一晃眼就過去了,天漸漸黑了,月色的光華照着漫步在海邊,兩人幸福的身影上,一圈一圈地暈化開。
不管這內心的愉悅感受是真的還是假的,不管這突如其來的幸福是不是隱藏着可怕的陰謀,只要這一刻,小卉是和他在一起,和他手牽着手,就已經足夠了。
“冷嗎?”
“不冷。”邵栩卉握緊明安頡的大手,“你的掌心像冬天的陽光一樣,很暖。”
“小卉……”
明安頡停下腳步,神情地望進邵栩卉的眼裡。
“怎麼了?”
“我愛你。”
幸福的笑在邵栩卉的脣邊綻放,像一多盛開的百合花。
“我也愛你。”
脣與脣的相碰,撞擊出無數愛的火花,衝上雲霄,噼裡啪啦,如煙花般璀璨,染亮了美麗的夜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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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吻的滋味是甜蜜,還是苦澀呢,姐姐?
女孩站在海邊,看着緊緊相擁的兩人。
或許現在是甜蜜的,但是等你再次陷入主人的控制中呢?連苦澀都無法形容了吧?姐姐,就乘現在,好好把握這份美好吧,因爲你將要失去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