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三更,第三更)
二人想要躲閃,卻根本來不及,黑色光絲輕易刺穿護體寶光,鑽入二人的元嬰體內不見,一陣刺骨的寒意讓二人的元嬰同時打了個哆嗦,片刻過後,卻又恢復了正常。
試着催動真氣流轉,並沒有發現任何異常,內視丹田,小小元嬰的眉心之間卻多出來了一團黑光,別無他礙,二人面面相覷,心中暗自叫苦,卻不敢有任何不滿。
雖說封禁住整個大殿的禁制光幕已經消失不見,二人卻也不敢趁機逃走,以水生展現的恐怖實力,想要殺死二人,只怕比捻死一隻螞蟻也麻煩不了多少。
“兩位若是想試試本尊所下的禁制,請隨意!”
水生不再搭理二人,轉過身去,腳步一擡,隔着將近二十丈的距離,黑光閃過,已到了玉臺之上,大袖一揮,玉臺四周的空間波動和白色光霧瞬間消失一空,仔細看去,玉臺之上篆刻的一道道淡金色符文竟然有一多半碎裂開來,顯然,此處傳送禁制已經無法繼續使用。
放開神識,仔仔細細地找過整個大殿,除了此處玉臺,以及那根粗大的玉柱,再沒有其它地方有傳送禁制存在。
心中不由暗自後悔,若是方纔在破禁之前先誅殺此人,也不會如此麻煩。
大步向魏姓老道和青甲壯漢走來,冷聲說道:“說吧,你二人是想死還是想活?”
聽聞此語,魏姓老道死了一半的心又活轉了過來。雖說水生言語兇惡,卻似乎不是嗜殺之人,否則的話,早就一掌拍了過來。
恭恭敬敬地衝着水生施了一禮,說道:“多謝前輩不死之恩,前輩有什麼吩咐,只要貧道能夠做到,一定盡心而爲!”
那名青甲壯漢同樣鬆了一口氣。看到水生的目光望了過來,慌忙跟在老道身後施了一禮,說道:“晚輩七日前纔剛剛出關,苟東來所做之事,晚輩並不知情,還望前輩明察!”
此時此刻,對於逃走的明皇,二人可以說是恨之如骨,若不是水生神通廣大。滅魔珠一旦激發開來,二人十有八九會死在這大殿之中,雖然不知道接下來水生會讓二人做些什麼。想必也不會比方纔遇到的危險更大。
水生目光冷芒一閃。說道:“看在你二人方纔沒有胡亂出手的份上,本尊暫且相信你二人一次,赫連無雙你二人可認識?”
青甲壯漢想也不想地搖了搖頭,似乎根本就沒有聽過這個名字。
魏姓老道卻沉吟着說道:“前輩指的是前些時日被煞霧捲入此地的那名元嬰期女修士,聽說她和另一名叫柴靜的女修住在一處?”
水生心中不由稍稍鬆了一口氣,看來。赫連無雙只怕還活得好好的,沉吟了片刻,心中突然有了一個主意。
身軀一陣扭曲變幻,全身骨節噼啪作響,片刻之間。面容長相已經變得和剛剛逃走的那名明皇一般無二,就連身材也一般高低。一團紫光在身周閃過,身上的黑袍同樣變成了紫袍。
魏姓老者、青甲壯漢、塞雅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弄不明白水生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卻看到水生大步向殿門口走去,三人也不敢多想,慌忙快步跟了上去。
大袖一揮,一團黑光閃過,撞向遠處的殿門,“轟”的一聲,四扇殿門齊刷刷向外打開。
大殿之外,此時已經聚集了上百名赤甲衛士,還有幾十名沒有穿着甲衣的修士,一個個心神不寧,神情緊張,或竊竊私語,若駐足觀望。
看到殿門開啓,“明皇”帶着兩名長老步出殿外,這些修士頓時止住了話語,行禮的行禮,躲避的躲避,紛紛向着兩側讓開,誰也不敢擋在“明皇大人”面前。
“都給本皇聽好了,方纔有一名貪婪賊子,欲圖不軌,竟然扮作本皇的模樣擊傷童長老和吳長老,此人神通不小,此時重傷逃走,肯定還會在城中繼續作惡,傳令下去,所有金丹期以上境界的修士全部到明皇殿前集結待命,從此刻起,本皇就坐鎮明皇殿,城中修士,無論有無職責,只要發現此人行蹤,速速把消息傳開,若是相助長老會擊殺此人,定有重賞,章師弟,此事你來負責。”
威嚴洪亮的聲音在廣場上嗡嗡作響,遠遠傳出幾十裡遠,這聲音,和那名真正的明皇簡直是一般無二。
說罷,撇了一眼跟在身後的魏姓道士,傳音過去:“給你一個時辰的時間,把柴靜、赫連無雙二人給本尊找來,記住,還有赫連無雙的兩名弟子也一併找來。”
魏姓老道和青甲壯漢相視一眼,臉上各自露出複雜的神情,卻也不敢有絲毫怠慢,一人舉步向着柴靜所居的那處石殿而去,另一人則上前招呼聚集在大殿前的金丹期衛士。
......
一間禁制森嚴的閣樓之中,呼魯兒四仰八叉地躺倒在第一層寬闊的大廳之中,面頰潮紅,人事不知。
第二層密室中,雪兒軟軟地躺倒在玉榻之上,雙目緊閉,柳眉微顰,昏睡不醒,苟明月倒背雙手,在密室內走來走去,一臉焦燥之色,一忽了走到玉榻之前,直楞楞地盯着雪兒看上半天,一忽兒又搖搖頭,轉身走開,神情矛盾,似乎有什麼事情難以抉擇。
突然,目光中閃過一絲決然之色,哼了一聲,大步向雪兒走去,淫邪的桃花眼盯着雪兒清秀的面容看來看去,彎下身來,雙手顫抖,一把撕開雪兒胸前的衣衫,喃喃自語:“就算你是她姨娘又如何,反正你已經失去法力,我還怕什麼,大不了把你兩人一起娶了做妾。”
布帛撕裂聲隨後響起,片刻之間,雪兒已經一絲不掛,身材雖說瘦削了一些,肌膚卻如同凝脂白玉一般完美無瑕,胸前的那兩點嫣紅更是讓人心神盪漾,淡淡的女兒體香引得苟明月雙目通紅,呼吸急促,雙目眨也不眨地盯着白得耀眼的侗體看了又看,伸手就要解開自己腰間的錦帶。
正在此時,閣樓外的禁制卻是一陣嗡嗡作響,一道道白光四散飛舞,兩扇厚重的石門自行向外打開,紅蓮一手拖着赫連無雙,一手拖着柴靜,走進了閣樓一層的大廳之中。
“該死,怎會這麼快就回來了,早知道,就不應該聽童師伯的吩咐,躲在此間閣樓!”
苟明月嘴裡低聲咒罵了一句,滿臉的驚慌之色,袍袖一抖,一團白光閃過,登時把雪兒赤裸的身軀給裹了起來,乍眼望去,玉榻之上似乎空無一物一般。
紅蓮氣急敗壞的聲音已經從閣樓一層傳來:“苟明月,你在做什麼?給我滾下來!”
赫連無雙被紅蓮制住,全身僵硬,動彈不得,心中本就叫苦不迭,此時看到地面上躺倒的呼魯兒,再聽到紅蓮的厲聲尖叫,面色更是大變。
柴靜同樣心中一沉,把目光望向了大廳一角的木梯。
木梯處白光一閃,苟明月施施然地緩步走了下來,眉頭一皺,說道:“鬼嚎什麼,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目光僅僅在紅蓮身上停留了片刻,旋即落在了赫連無雙鐵青的面容上,伸出一根手指摸了摸鼻子,嘿嘿一笑。
紅蓮目光中怒意更盛,指着苟明月的鼻子罵道:“不要忘了,你我二人可是有婚約的!”
“你現在才記得你我有婚約,之前呢?我已經等了你幾十多年了,卻連一根汗毛都沒碰到,這幾十年你在做什麼,在看我的笑話?在看我能不能進入假嬰境界?還是在看我會不會在明皇大人身邊得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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