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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標的那個倉庫死了個警察,李文標目前不知哪裡去了。李克說。

江屹平靜地問:發現什麼東西了沒?

沒有。都被轉移了。警察就算逮到李文標也沒有用,沒有證據,那不過是他的倉庫。和殺人沒有直接關係。

起碼他沒了倉庫。存毒品的倉庫。

而且,短期內,也沒有人敢用他的供貨。

兩人相視一笑。

電話響了起來。江屹看了下手機屏幕低聲喂了一聲。裡面傳出一個聲音:警察讓我給殺了。貨很安全。李文標不知去向。

江屹一直聽,最後說,你打錯了。

事情開始好玩了。江屹笑着說。李文標不想這麼沉不住氣的,這樣就跑了?

江哥。李克說。還是您對,不能讓李文標因毒品被逮,那樣,有被牽連的危險。

牽連?江屹笑。那個傢伙永遠不會知道我是他的上家!

踱進齊皓睡着的房間,他正睜着眼望着天花板。江屹沒有再保持他的溫柔,他和齊皓的遊戲沒有什麼玩下去的必要了。

齊皓看見他,露出個純淨的笑。江屹討厭他這個笑容。有什麼可以是純淨的?!

哥……

江屹說,好點了吧?

我沒什麼事。

來找我,有事嗎?

不知道怎麼,就走來這兒了。到了大門口,才知道已經那麼晚了。凌晨4點了。

出什麼事兒了?

沒什麼。只是,一個下午,丟了好多東西。

撐不下去了?來找我?江屹突然有點幸災樂禍,又覺得不全是,好像也等着他的什麼答案。

我想見你。

江屹心裡有什麼墜了一下。原佑爲什麼從來不說這句話?他有點高興,自己看來是這個小子的一個支柱了?原佑曾被毀的那麼徹底。這個齊皓,如果被徹底毀了,是什麼樣子?

他的內心有個大大的笑,戲謔的笑。

他突然對着齊皓的臉吻過去,然後,掀開他的棉被,他沒有穿什麼衣服,一切都方便很多。他吻着他的身體,一點點向下移走。齊皓的身體有點抖。他不得不想起了那晚的刺痛。可他沒有掙扎。

江屹這次格外的溫柔,柔軟的嘴脣一直在他身上滑動着。當一種怪異的火熱和□□在齊皓內裡出現的時候。他已經□□,而江屹含着他身體的某個部分。他不由得發出一聲□□。

齊皓,愛我麼?江屹含混的聲音問道。

我愛你,哥!

江屹很滿意他這個答案,隨即將他身體翻過去,自己進入了他。

沒有那麼疼。齊皓雖然覺得有點暈眩,但是,卻有絲絲的興奮。他和他愛的人,結合在一起。

江屹在不停**着,終於嘴裡喊道:原佑!原佑!我愛你!原佑!

齊皓的身體僵直了,像再次被凍僵。他雙手戳在牀上,身後是把他當作別人做着愛的人。他終於明白,爲什麼,江屹會輕易愛上他,不,他愛上的,不是他!

江屹完全明白齊皓的變化,看着他一動不動像個沒有生氣的玩偶。心裡有個聲音說,沒有人,可以是原佑!

側躺在牀上,江屹在浴室洗澡。他幾乎是完了事就走進了浴室。當他裹着大毛巾出來的時候,齊皓還是那個姿勢側躺着。

蓋上被子。江屹走過來,用被子遮住他□□的身體。

哥……齊皓叫。

嗯?

愛我嗎?

幹嗎問這個?江屹說。

齊皓笑了起來。剛纔,做的時候,你叫原佑。

啊?江屹顧做驚訝。齊皓和原佑,他怎麼會分不清?

我不是原佑,哥!

對不起!

我不是原佑……再次說這句話,是和着眼淚,左眼的眼淚越過鼻樑流到右眼,和右眼的眼淚一起,滴落到枕頭上。

別怪我。江屹說。他很樂意看得他快崩潰的樣子。真的原佑不在了,這個贗品何必留着?

我不怪你。齊皓突然看他,並用手抹乾了眼淚。我們好像兩個人喝酒,我乾杯!你隨意。

江屹楞了。他以爲他會絕望悲傷,怎會反過來找到這麼個比喻?這個比原佑看上去更脆弱的小子,怎麼沒有被他打碎?

小其。你…….

我叫齊皓。齊皓坐起來,慢慢穿着自己的衣服。邊穿邊說。我以前是個警察……我不想騙你,不過,我有任務……現在,我不是了。我什麼,都沒了。我得重新開始。哥……還好,最後,我有機會告訴你這個。他穿好了衣服,慢慢向門口走去。

幹嗎去?江屹突然問。

齊皓回頭看他,然後說,有人說,我這個位置看,最像原佑。你覺得呢?

江屹居然不知該說什麼。

下次,你再看到我,請看我的正面。他說着,走了出去。

江屹楞在原地。這不是他要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