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建築公司,檔案室小孟跟往常一樣喝着茶,看着報紙,事業單位工作輕鬆自在。
安妮認識小孟是在一次房地產交易大會上,歐陽飛揚的地產公司與第一建築公司有業務聯繫,歐陽飛陽花錢大方,經常請建築公司人吃飯外加送禮。
小孟與歐陽飛揚交往親密,而且每次看到安妮眼都不眨,看得直流口水,礙於安妮是飛揚的女朋友,只能一飽眼福。
知己知彼百戰百勝,安妮瞭解到小孟喜歡抽菸,特意帶了兩條硬中華,擱在辦公桌上。
“安妮?有什麼事?還拿什麼煙,見外了。”見是安妮登門造訪,小孟笑臉相迎,推過椅子讓安妮坐下。
安妮穿的是中華傳統的旗袍,完美襯托出身體曲線,開衩較高,顯得大腿纖細修長。
安妮坐在小孟身側,蹺起腿,隨意地甩下細柔如水的長髮,就聽見小孟呼吸聲加重,魚餌快要上鉤了。
“飛揚送給你抽的,他有個項目,需要你們曾經建的南宮收藏館的圖紙,幫幫忙吧。”
“你讓飛揚打個電話給我就行了,哪還用得着你來啊,我親自複印送給你。”
在安妮與中華煙的攻勢下,小孟爽快的答應了,色眯眯的盯着安妮,一雙眼要本不夠用。
“那多不好意思,畢竟設計圖紙都是商業秘密,你能給複印就不錯了。”
“我這就幫你複印,你坐一會。”
小孟將手輕輕按在安妮的肩上,親暱的動作,令安妮很反感,微笑着裝作並不介意。
小孟走進屋存放檔案的房間,尋找安妮要的建築圖紙,小孟的手機響了,安妮隱約聽見,小孟親熱的喊了聲飛揚,心裡有種不詳的預感,糟糕,不會這麼巧吧,歐陽飛揚在這個節骨眼上來電話了?萬一他向小孟說了我哪他分手的事,那不是要前功盡棄?
安妮將水杯撒在了大腿上,嬌氣的慘叫了一聲,小孟聽到安妮的叫聲,趕緊從裡屋跑出來,詢問怎麼回事,手裡的電話還在連線中。
女人天生有就演戲的天賦,安妮掀開旗袍,露出大腿,稍稍張開腿,邊揉邊抱怨,“好痛喲,開水撒了。”
大腿張開的角度經過精心的把握,隱隱約約能看到其中三角底褲,遮遮掩掩,讓男人看見又看不清楚,朦朧如夢,心如火燒。
小孟從沒想過可以近距離,看到安妮整個大腿,目光發直,哪還有心思接電話,根本就聽不清電話裡講了什麼,胡亂地將電話扔在桌上,“熱心”地替安妮揉着大腿,“你的皮膚都燙紅了,哎呀,要不要我拿點燙傷膏藥?”
安妮嬌羞地的將小孟推開,將旗袍掩上,“不礙事的呀,快去替我複印資料吧。”
安妮不讓看了,小孟有點失望,那種香豔的感覺仍殘留於心,笑嘻嘻地要拿手機,手搭在安妮肩膀上,“安妮,剛纔飛揚打電話來,我情急掛斷了,我現在打過去,告訴你在我這裡。”
“哎呀,不要了,快去複印吧,我還有急事呢,電話我幫你打,中午我請你吃飯,就咱倆怎麼樣?”
安妮搶過小孟的電話,故意用挺直的胸部頂了下小孟,小孟面色激動,笑得春光燦爛,幾乎是跳着走進了檔案室,“嘿嘿,好,我這就去。”
見小孟進了檔案室,安妮衝着小孟的背影暗恨道,色鬼,佔本姑娘這麼多便宜。
張傑一直在外面等着安妮,租了輛北京現代,坐在車內,焦急地看着表,都進去快一個小時了,這麼久還沒出來?開個會時間都夠了。
安妮旋風似地從建築公司大樓裡衝了出來,“快開車,在他發覺之前,離開這裡。”
“你又幹了什麼壞事?”
“我一個弱女子能幹什麼?爲了你,差點犧牲色相。”
“同桌,話要說清楚,這可不是爲了我。”
旅館裡,安妮仔細研究了圖紙,“所有的線路彙集到每個樓層的天井,再從天井走線到中央室,我們從下水道進去,走十步就有座天井,從那兒可以進入他們的監控網絡。”
“那我們今晚就幹。”
安妮點點頭,神色古怪,衝着張傑微笑。
張傑意識到什麼指着安妮道:“你不會想讓我一個人進去?我對付不了監控系統。”
“唉,可愛的同桌,下水道又髒又臭,我的頭髮剛做的,我可不想讓它聞到起來臭臭的,我們也有無線通信,攝像設備,我可以通過攝像頭指揮你怎麼做,好嗎?”
“那……”
張傑穿上防水的黑色夜行衣,戴着大口罩,下水道令他想起了曾看過的電影“下水道人魚”,穿過下水道時踩死了一隻老鼠,噁心的差點要吐。
收藏館的排水口充滿了噁心污穢的淤泥,張傑用鐵鉗剪斷防護網,進入了收藏館地下一層,按安妮說的路徑,果然從牆角找到了天井,並將網絡線連上了無線的***,安妮在車內控制收藏館的監控系統,並看到了收藏館一切。
兩人通過無線耳機與攝像頭交流。
“奇怪,收藏館有些不對勁,三樓有些監控失效了,你讓我看下你的連線,是不是線序錯了。”
“我都是按你說的接的,你技術是不是有問題?硅谷工程師的千金。”
“不要懷疑我的技術,我在破解防盜門鎖時,你還沒掉牙呢。”
“吹牛,那方教授電腦密碼你怎麼破不了?”
“術有專攻,我對密碼那玩意不太瞭解,只對防盜系統感興趣。”
“說白了,你就是個賊。”
“現在你也是了。”
張傑躡手躡腳的穿過樓梯,上了三樓,白天緊閉的大鐵門,現在大開着,有如惡魔張開的血盆大口,張傑猶豫下,走了進去。
“張傑,有點問題,整個大樓沒看到保安,昨天我瞭解到,他們應該在午夜巡視的,已經過時間了,保安室裡卻有沒人,你小心點。”
“三樓的大門怎麼開了,你開的?”
“不,可能是巡邏的保安開的,但沒見到人影,還好,三樓裡有的監控是好的,可以看見,等等,有人,我看到人了。”
“是保安嗎?”
張傑緊張地問。
“不,是個打掃的衛生的清潔工,從這個角度看不到臉,只能看到她是個女的,手裡提着個水桶,手裡拿着拖把,她向你的方向去了,不要讓她看見,快向右拐,第一個房間,門沒有鎖,快進去。”
“你連門沒鎖都知道?”
“哼,監控系統可以控制所有門的,真落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