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手機信號顯示,夜裡12點的時候馮剛在海浪KTV,KTV的監控畫面顯示,曾在吧檯喝酒聽歌,最後一個人離開,去了停車場。
但是馮剛的車一直停在海浪KTV停車場,任何地方都找不到他。
馮剛正在跟蹤一名認識的毒販,最近剛得到交易時間地點,準備上報,就在關鍵的時刻人間蒸發了。
海浪KTV曾經是肖哥的場子,而肖哥退出江湖後將場子送給了曾經的手下,長毛。
KTV的燈光印得人眼暈,儘管初春的氣溫比較寒冷,KTV裡卻象夏天一樣溫暖,女孩子都穿着裙子,T恤,袒露着胸脯,使勁地搖着屁股,眉飛色舞。
張傑有種昏昏欲睡的感覺,排風扇風速太慢,空氣污濁,沉悶。
張傑靈機一動,暗中召喚氣元素,氣元素迅速流動,大量的空氣涌入了室內,清風習習,精神振奮。
張傑要了杯橙汁,坐在馮剛曾經坐過的位置,漫不經心地四處張望,腳在高腳凳上隨着音樂輕微拍動。
一個濃妝豔抹的紅髮女孩,從舞池中下來,挺着雪白的胸脯,緊挨着張傑坐下,勾魂的眼色盯在張傑身上,手臂有意無意的碰下張傑,聲音令人骨頭髮酥,“帥哥,請我喝杯酒好嗎?”
張傑藉着吧檯的燈光簡單打量一眼女孩,長得還算標緻,有點扁嘴,但是身材一流,前挺後翹,窈窕誘人。
“好啊,想喝什麼?”
張傑知道對方是什麼人,這種情況下要酒喝的陌生女孩,八九不離十在表示願意跟你上牀。
張傑答應女孩請喝酒,並非接受女孩暗送秋波,而是坐的有些無聊寂寞,想跟人說說話。
“謝謝,帥哥有女朋友了嗎?要沒有,夜晚做我男朋友怎麼樣?”
紅髮女孩很直接,眼神大膽奔放,反令張傑無法回答,愣在了那裡。
女孩捱得更加近了,將長髮撩到耳邊,柔軟的胸脯貼在了張傑胳膊上,繼續挑逗,“喂,不要害怕,我只是跟你開玩笑而已,看你的樣子,新來的吧。”
“不經常來。”
張傑從紅髮女孩胸脯下縮回了胳膊,拉開點距離,用腦波掃了下紅髮女孩,她究竟想幹什麼?真的看上我了?結果令張傑哭笑不得。
原來女孩正在跟朋友打賭,如果紅髮女孩能在半小時內泡上張傑,將贏到歌星阿偉在工人體育場演唱會的門票。
張傑注意到遠處一張桌子坐了兩個女孩,是紅髮女孩的朋友,正興高采烈地談論着,眼睛瞄向這邊。
張傑的矜持令紅髮女孩惱怒,咬着嘴脣,盯着張傑,不會啊,平常一笑二媚三接觸,什麼男人都跪到姑奶奶裙下,今天這個傢伙怎麼了,難道是我魅力不夠,或者他是玻璃,在等男朋友?
張傑感應到女孩以爲他是玻璃裡,飲料差點噴出來,小妹妹,我可沒時間陪你玩,你去找別人吧。
張傑承認,紅髮女孩風情萬種地模樣真令人心動。
紅髮女孩對笑得合不攏嘴的朋友,做了個手勢,似乎在說你們瞧好了,眼中閃過一絲狠勁,一把摟住了張傑的腰,豐滿柔軟的**全貼在張傑的胸膛,聲音聽上進心來楚楚可憐,“哥,抱抱我吧!”
張傑哭笑不得,趕緊放下手裡拿着酒杯,想推女孩起來,卻不小心正觸在兩團軟綿綿雞頭肉上,慌亂中還將女孩的T恤撕開了一截,露出了半邊渾圓玉潤的**。
張傑大窘,汗珠都滴了下來,不知所措,走過來一個人,替張傑解圍。
“走開,別鬧了,他是我朋友。”
長毛,拖着油光發亮的披肩長髮,一付精神抖擻的音樂人的模樣。
紅髮女孩認得長毛,露出了諂媚的笑容,“長毛哥,我們鬧着玩的,”說完,灰溜溜的回到了朋友的座位上,幽怨地瞪了眼張傑,暗罵,你這個不解風情的傢伙。
長毛給張傑遞過一瓶純生啤酒,“喝這個,降降火,MM夠辣吧。”
“辣得太讓人受不了,”張傑微笑地接過,仰脖子,喝了大半瓶,畢竟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被美女一抱,腎上腺數急劇上升,**焚身。
張傑從酒櫃鏡子裡瞧着紅衣女孩那個桌子,她的朋友們正笑得花枝亂顫,估計在嘲笑紅衣女孩無功而返,紅衣女孩則鬱悶地喝着啤酒。
“怎麼?動春心了?還是脫不了紅塵啊。”
張傑尷尬地笑道:“現在的女孩子真是胡鬧,我也不認識她,又摟又抱的,幸虧你來,要不我貞潔難保啊。”
長毛樂了,“你還真行,要我早拖那妞去房間了。”
張傑叉開話題道:“恭喜你啊,現在當老闆了,場子不錯啊。”
長毛露出得意的神色,挺了挺胸膛,舉起酒瓶,與張傑碰了下,“都是肖哥擡舉我,把這個場子送給我,這麼大的場子就算出租,一年也百把萬,所以我永遠都感謝肖哥,他永遠是我大哥,這一杯敬肖哥。”
張傑想起了貞子“肖哥最近是不是失戀了?”
“那還用說,我們哥幾個從大年三十就去林頓酒店,本來是去拜年的,卻從初一吃到十五,哈哈,幸虧是肖哥,財大氣粗,要不我們兄弟十幾個一起吃個十幾天,誰都給吃怕了。”
幾瓶下去,兩人都喝高了,長毛什麼話都講,整個就是酒後吐真言的主,從個人秘密大到國家大事,只要長毛知道,就侃侃而談,講得連張傑來幹嘛的都忘記了。
兩人喝得直到長毛趴在吧檯上象個死豬一樣打起呼嚕才停止,張傑暈乎乎的拍着腦袋,纔想起來,我現在是特工了,我不是來喝酒的,我是來查案的。
服務員要送張傑打的回家,張傑大着舌頭,說:“我不是來喝酒的,不是來喝酒的。”
牆上的時鐘指到了凌晨兩點,整個KTV的人都走光了,只剩幾個張傑這樣埋醉貪杯的人。
張傑意外的看見紅髮女孩一臉醉態趴在桌子上,她的朋友已經不見蹤影,遠處幾個邪氣的少年正盯着她議論,嘴角掛着奸笑,似乎正在那個女孩的壞主意。
在邪氣少年走向紅髮女孩,準備以女孩好友的名義帶走她,張傑攔住了他們,“別動她,她是我妹妹。”
少年們沒想到半路殺出個程咬金,瞪着眼,跺着腳,一付劍拔弩張的模樣,“我還是她哥呢,不要多管閒事,找抽麼你?”
張傑感應到這幾個少年要動手,決定先下手爲強,以最快速度放倒他們。
張傑臉上掛着弱智的笑容,假裝沒聽出少年們的怒意,伸出手,“原來我們都是親戚,大哥貴姓?”
少年見張傑手伸過來,一付傻傻的模樣,心道原來是一傻子,算你倒黴,誰叫你打擾了爺的興致。
就在少年們譏笑的時候,張傑的手似毒蛇出洞,閃電般切在少年們肩井穴,腋下,雲絮功勁輕吐。
幾個少年還沒反應過來,只覺得眼前一花,傻子就沒了蹤影,然後腋下一麻,一個個像沒勁的陀螺,癱倒在地上。
張傑扶起紅髮女孩,對自己的行爲頗感自嘲,原來我還是個憐花惜玉的主,女孩的不自愛,令張傑對她沒什麼好感,也不能讓她被那些流氓糟蹋。
張傑將女孩塞在副駕駛座上,女孩仰在座位裡,眼睛緊閉,人事不知,試着喚醒她無濟於事。
張傑從女孩口袋裡找到了手機,卻開不了機,估計沒電了,本想打電話給她家人,看來行不通了。
這個時候,帶個醉得人事不知的女孩回宿舍,更不可能。
張傑只好找了一個小賓館開房。
從夢中被叫醒,服務員很不高興,冷着臉,“身份證。”
張傑遞上了身份證,服務員的手還張着,以爲要錢,掏出兩百塊錢正要放在對方手中。
服務員沒好氣的擺手說:“身份證,不是錢。”
“不是給你了嗎?”
“她的身份證。”
張傑沒辦法,從女孩身上找了半天,差點沒掏內褲,找到了一張身份證,女孩名叫林燕,才18歲。
張傑將女孩身份證遞了上去,服務員手還張着。
張傑哭笑不得,“你還要什麼?”
服務員反着白眼,陰陽怪氣道:“結婚證,只有一單人間了,沒有結婚證,怎麼讓你們一起住啊?”
張傑火騰地上來了,這不是累傻小子,折騰人嗎,腦波一閃,意念洗腦,“快給我們鑰匙,什麼都不要,然後就睡覺。”
服務員受到張傑洗腦,伸直了身體,陷入了催眠之中,將房間鑰匙遞給了張傑,渾渾噩噩回自己的值班室睡覺去了。
張傑將紅髮女孩曾豔扛入了房間,一路上滑嫩的豐滿胸脯不斷摩擦着手臂,令張傑不免有些心浮氣躁,血脈賁張,將女孩撲通扔在牀上,拉過被子蓋上那成熟誘人的胴體,去衛生間喝了整杯的涼水纔將**壓下。
當張傑回到臥室,燕子僅穿着內衣,玉體橫陳,一雙白潔如雪的**呼之欲出,媚眼如電,臉上掛着因爲興奮而充血的紅暈,修長的雙腿微微叉開,顯露着鼓漲而神秘的三角區域。
張傑愣了,她不是醉得人事不知,怎麼眨眼脫了衣服,恍然大悟,他媽的又着了她的道了,原來是個圈套,看她的模樣難道吃了**?
張傑感應到門外有人正在悄悄偷聽,輕輕擰開把手,兩個漂亮的女孩跌入了張傑的懷裡,張傑象扔掉燙手山芋一樣將她們推開,其中一個女孩不知是酒喝多了,還是吸毒太嗨,摔倒了,掉下假髮套,露出下面掩藏的藍色捲髮,直覺告訴張傑,她們跟馮剛失蹤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