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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書箱自然直到其中厲害,不敢耍得太快,只是慢慢熟悉整套動作。他感覺這套刀法其實並不複雜,關鍵在於熟練程度,初學者很難操作,要想徹底掌握必須勤加練習。熟能生巧,通過日積月累的練習,達到極其熟練的程度之後,才能進一步感悟和發掘各種變化。
屠夫起初並未在意,以爲代書箱只是好奇,隨便耍耍就算了。後來發現他挺認真,不禁警覺起來。這套刀法是本部落的秘法,不會輕易傳給外人。巫師之所以勉強答應,只是應付差事而已,畢竟代書箱幫了酋長的大忙,是部落裡最尊貴的客人,不想讓客人不高興。但若說到真正把刀法外穿,不要說巫師,就是酋長也不能做主。
巫師藉口天色已晚,把屠夫支走,同時也請代書箱等人休息。大家在叢林裡跋涉了好幾天,的確很累,於是早早休息。
一切靜下來,衆人不免又想起死去的嚮導。他的家人想必知道了消息,此時定是肝腸寸斷。這裡搞慶功,嚮導家裡恐怕只有悲傷。代書箱跟巫師說,一定要好好善待嚮導全家。巫師點頭,他是部落的勇士,靈魂一定會得到神靈的護佑。
晚上蚊蟲肆虐,巫師派人專門給送來些樹葉,搗爛後塗在身上,一種特殊的氣味縈繞身體,蛇蟲不侵。代書箱暗暗稱奇,這些土著人才是野人山的主人,他們世世代代生活在這裡,對這裡的一切早已瞭如指掌。蛇蟲這些在代書箱他們看作是大敵的存在,在土著人眼裡根本不算什麼。如果不是手裡有槍炮,在野人山跟土著人對抗,絕對佔不到一絲便宜,代書箱如此,日本人同樣如此。
第二天,代書箱先去看望龔大牛。這傢伙傷勢日漸好轉,下地走路沒問題,再有幾天就徹底康復。這些天他一直在敷一種藥,是部落的巫師專門給配的,各種植物的根莖葉攪在一起搗爛,敷在傷口上。傷口以不可思議地速度癒合着。
如此神奇的藥代書箱自然不會放過,纏着巫師要秘方。巫師領着他在附近的林子裡走了一圈,很快集齊了各種材料。代書箱大爲感謝,刺刀見紅的戰場,這個秘方能救命啊。
一方水土養一方人,代書箱愈發覺得這個部落神秘而偉大。在旁人眼裡,他們是土著,是野蠻人,不開化,遠離現代文明,可是對於野人山這片土地來講,他們纔是真正的主人。他們用自己的辛勤和智慧在野人山紮根,靠山吃山,形成了自己特有的生存方式,真正在這片不毛之地立足了。
後面的幾天陰雨不斷,河水暴漲,部落完全與世隔絕。代書箱幾個人開始了難得的休養生息。酋長和巫師照顧有加,雖不一定天天親自坐陪,吃喝方面卻也做到了極致。閒暇之餘代書箱一直在擺弄彎刀,按照屠夫傳授的套路慢慢練習。幾天下來進展不大,僅僅是掌握了基本套路而已。不過他不急,只要天天堅持,遲早會會有所成。
第五天,天氣放晴,代書箱命令大家準備行裝,一兩天後出發。在土著部落的生活很安逸,但是畢竟不是自己的家。
酋長和巫師得到消息後惆悵不已。巫師特意把代書箱請進自己的內室,準備了豐盛的晚宴。代書箱暗暗好笑,土著人就是土著人,滿腦子只想着吃,稍微正式一點的場合絕對都是吃字當先。
晚宴很豐盛,不過代書箱只對烤羊腿感興趣,其它都是生吃蛇蠍、活剝山蛙什麼的,看着就噁心。只有巫師和代書箱兩個人,偌大的房子顯得有些空曠。
這是一場艱難的對話,因爲語言不通,一句話、一個意思往往要耗費很大精力才能令對方聽懂。必要的時候還得用圖畫加以輔助說明。代書箱提議把瑞娜和趙運來找來,有他們做翻譯豈不省事。巫師拒絕了,不知爲什麼。
晚宴進行的不冷不熱,最後代書箱都有些不耐煩了,提出早些休息。巫師攔住他,從桌子底下拿出一瓶酒,是帶英文的酒。土著部落裡看到這種酒,代書箱大爲震驚。這樣的包裝他好像見過,師長一級的都不見得能經常享用。爲了這瓶酒,巫師估計付出了不小的代價。
巫師給自己倒上一竹筒,給代書箱倒上一竹筒,一瓶酒剛好分完。代書箱暗暗好笑,洋酒是這麼喝嗎,怎麼看都是在暴殄天物。既然有酒,索性多坐一會兒。
巫師到底見過些世面,至少會推杯換盞,一來一去跟代書箱對飲。直到竹筒見底。代書箱再次告辭的時候,巫師又把他拉住。此時的巫師一張老臉通紅,說話吐字含糊不清,顯然不勝酒力。他含含糊糊地向代書箱表達了一個意思,也可以說是酋長的意思,希望他們所有人留下,成爲部落的一員。
代書箱婉言回絕,他身上揹負着太多的使命和信念,必須得一直走下去。
巫師難掩失望之色,抓住代書箱的手不肯放開,又向他表達了一個重要內容:他的寶貝女兒哈莎喜歡上了他,如果他肯留下,哈莎可以嫁給他。
這次代書箱沒有猶豫,一口回絕。
巫師老臉通紅,滿口噴着酒氣,向代書箱表達了第三個意思:酋長看上瑞娜了,打算娶她做第二十四個夫人。
代書箱肚裡的酒險些吐出來,酋長看上瑞娜了?一個土著部落的酋長看上了大英帝國的少校?他懷疑自己理解錯了。可是巫師所表達的分明就是這個意思,他右手拿着瑞娜的一支鋼筆,左手拿着酋長的一面骨牌,兩件東西放在了一起。
代書箱連搖頭帶擺手,示意絕對不行,瑞娜絕對不會答應。心裡暗罵酋長不是東西,你好色也就罷了,總不能打外國人的主意吧,人家可是大英帝國的軍官。你酋長地位再高也只是限於自己的部落裡,放在西方的文明社會算個屁!當然代書箱不可能明說,只是委婉地拒絕。
巫師難掩失望之色,通紅的老臉有些發青。代書箱就此告辭,不能再繼續下去了,指不定巫師還會提出什麼離譜的要求。
也許是很久沒喝酒的緣故,這一夜代書箱睡得很死,直到第二天天光大亮才醒。又是一個陽光普照的好天氣,叢林裡的積水蒸發的很快,再有兩天就可以上路了。他告訴兄弟們準備行裝,後天一早出發。
這些天來大家修養的很好,一掃多日的疲憊,個個精神飽滿。龔大牛傷勢基本康復,隨時可以出發。瑞娜向哈莎告別,這些天來兩人建立了深厚的友誼。聽說他們要走,哈莎很失落,沒有了平日的笑容和歡快。
代書箱儘量避開哈莎,昨晚聽完老巫師的話,他再看到哈莎時覺得怪怪的,好像虧欠對方什麼似的。再想到酋長要娶瑞娜,不禁打了一個冷顫,感覺一切都那麼荒唐。此地不宜久留,後天務必啓程。
傍晚,巫師派人傳話過來,部落準備了最盛大的儀式給他們送行。龔大牛因爲受傷,錯過了幾次吃烤野鹿的機會,這次叫嚷着一定要補上。其他人也不甘示弱,恨不能一次吃下一年的東西。離開這裡之後,水煮山蛙估計又要成爲常態,衆人摩拳擦掌準備着最後的瘋狂。
太陽被遠處的山林遮住,天色暗下來,部落裡燃起篝火,一場盛大的宴會即將開始。陸樹庭把兩把手槍擦拭的鋥亮,這是他每日的必修課。小猴子則按照連長的指示給大家整理行裝。趙運來和瑞娜低聲聊着天,也只有他們之間能直接對話。孔昭強一直在望着日落的方向出神,不知在想什麼。龔大牛則慢慢散步,在給身體找狀態。
簌簌簌,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是哈莎。她拉起瑞娜的手急促地說着什麼,瑞娜臉色驟變,馬上跟趙運來講了些什麼。趙運來臉上頓顯焦急,“連長,大事不好。酋長可能要對咱們不利。”
代書箱騰一下站起來,示意大家收拾裝備立即出發,情況突變,不能再有絲毫耽擱。
其他人面面相覷,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酋長要下黑手,這怎麼可能?從邏輯上說不過去。連瑞娜和趙運來也不相信,他們一直被部落裡奉若上賓,怎麼說變就變?
代書箱心裡最清楚,此事絕非空穴來風。巫師對他的談話已露出端倪,酋長對瑞娜有想法,而且想將他們所有人收編,爲部落效力。代書箱的拒絕意味着雙方出現利益分歧,什麼恩人,什麼朋友,利益面前都是浮雲。況且雙方的合作基礎並不牢固,代書箱雖然救了哈莎和吉嘎,但是在土著人眼裡始終是外人,是侵略者。
“還愣着幹什麼,都給我抄傢伙走人!”代書箱吼道。
吼聲效果明顯,衆人開始抄傢伙準備跑路。自從救出吉嘎之後,酋長歸還了扣留的所有武器,如今跑路倒也方便,也不怕起衝突。
瑞娜拉着哈莎的手,告訴她不要緊張,問這個秘密是從哪得到的。
哈莎說她無意間聽到了父親和酋長的談話,準備在晚宴的時候對付代書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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