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嗣同已經致仕了,那個條陳是他最後的條陳?”半趙剛沒有等到譚嗣同,而是等到了這樣的一個意外的結果,致仕?趙剛十分驚訝,那個壯懷激烈,意氣風發的譚劍俠,怎麼可能致仕呢,致仕不是要到60隨之後纔可以提出嗎?
等到把譚嗣同的檔案拿出來一算,趙剛纔發現,不自不覺的譚嗣同已經整整六十歲了,真正的花甲之年,不禁扼腕嘆息,恨自己記性不好,要知道在原來的時空,他對譚嗣同可是十分敬佩的,清朝一代有骨氣的人少,有骨氣的文人就更少了,康梁之輩雖然嘴上說的天花亂墜,可是一到危難之時,就會愛惜性命,而譚嗣同則是敢想敢做,雖然事情不成,可是在趙剛眼裡,卻比康梁之輩要強上很多了。
“那譚嗣同現在何處?”趙剛放緩了語氣詢問親兵。
“皇上,那譚嗣同正在白雲樓,款待親朋好友!”
“這個人倒是有趣,致仕了請客。”趙剛自言自語道,心裡突然有了個念頭,想要親自去看看這個譚嗣同。當下站了起來,吩咐道:“備車,我要去見譚嗣同車已經備好了!”
趙剛點點頭走出房門,果然看到一輛富麗堂皇的大房車停在門口,趙剛皺了皺眉頭,說道:“不要這麼招搖,換一輛簡單的!”最後相中一輛黑色的勞斯特,趙剛上車,紫禁城迅速地在車後消失。開到了長安街上!
看着街道里川流不息地車流。趙剛伸手拿過譚嗣同的資料,耐心的看了起來。在他的印象中,譚嗣同任俠好劍。是著名維新人物。在北京北半截胡41號是他在朝爲官時的故居,1898參加戊變法,變法失敗後,於1898年9月28日在北京宣武門外的菜市口刑場英勇就義。同時被害的維新人士還有林旭、楊深秀、劉光第、楊銳、康廣仁。六人並稱“戊六君子”。
不過太詳細地資料,趙剛是沒有了解過的。看了一下手上的資料,趙剛吃了一驚,一直以爲譚嗣同是白丁出身。因爲光緒地賞識才超拔進入軍機地。沒想到譚嗣同竟然也是湖北巡撫的兒子。響噹噹的封疆大吏之子。
對於譚繼詢趙剛是非常熟悉地,歷任清政府戶部郎中、甘肅道臺、湖北巡撫等職。當趙剛攻克京師之後,譚繼詢雖然態度曖昧。可是最後還是接受了趙剛的和平建議,之後趙剛也是非常慷慨的大發紅利。
10歲時,譚嗣同拜瀏陽著名學者歐陽中鵠爲師。在歐陽中鵠的影響下,他對王夫之的思想發生了興趣,受到了愛國主義地啓蒙。他讀書務求廣博。好講經世濟民的學問,文章寫得很有才華。他對傳統地時文八股非常反感。在課本上寫下“豈有此理”幾個字。
譚嗣同仰慕那些鋤強濟弱的草莽英雄,曾與當時北京的一個“義俠”王五結交,二人成爲生死不渝的摯友。1877年,在瀏陽,他又師啓先,系統學習中國的典籍,開始接觸算學、格致等自然科學。此後又到蘭州,在他父親的道署中讀書。1884年,他離家出走,遊歷直隸(河北)、甘肅、新疆、陝西、河南、湖北、江西、江蘇、安徽、浙江、山東、山西等省,觀察風土,結交名士。勞動人民反封建鬥爭精神的濡染,開闊了他的視野,使他的思想富於鬥爭性。
1888年,譚嗣同在著名學者劉人熙:||人的著作,汲取其中的民主性精華和唯物色彩的思想,同時又廣爲蒐羅和閱讀當時介紹西方科學、史地、政治的書籍,豐富自己。
本來歷史的正常進程就是1894年,的**無能和妥協退讓,中國戰敗,簽訂了喪權辱國的《馬關條約》。1895年52日,康000名舉人上書清政府,要求拒和、遷都、變法。深重的民族災難。
1898年3,他又與唐才常等人創建了維新團體南學會。南學會以聯合南方各省維新力量,講求愛國之理和救亡之法爲宗旨,“演說萬國大勢及政學原理”。爲了加強變法理論的宣傳,他還創辦了《湘報》,作爲南學會的機關報,由他任主筆。由於對湖南新政的盡力,使他以“新政人才”而聞名。光緒“詔定國是”後不久,就有人向光緒推薦譚嗣同,光緒同意召見。
光緒變法的決心和對維新派的信賴使譚嗣同非常感動,覺得實現自己抱負的機會
握。他參政時,維新派與頑固派的鬥爭已是劍拔弩人早有密謀,要在10月底光緒去天津閱兵時發動兵變,廢黜.政變。慈禧連發諭旨,捉拿維新派。他聽到政變消息後並不驚慌,置自己的安危於不顧,多方活動,籌謀營救光緒。但措手不及,計劃均告落空。在這種情況下,他決心以死來殉變法事業,用自己的犧牲去向封建頑固勢力作最後一次反抗。譚嗣同把自己的書信、文稿交給梁啓超,要他東渡日本避難,並慷慨地說:“不有行者,無以圖將來,不有死者,無以召後起。”日本使館曾派人與他聯繫,表示可以爲他提供“保護”,他毅然回絕,並對來人說:“各國變法無不從流血而成,今日中國未聞有因變法而流血者,此國之所以不昌也。有之,請自嗣同始。”24,譚嗣同在瀏陽會館被捕。在獄中,意態從容,鎮定自若,寫下了這樣一首詩:“望門投止思張儉,忍死須臾待杜根。我自橫刀向天笑,去留肝膽兩崑崙”。928,他與其他5位志士英勇就義北京宣武門外菜市口。當他們被殺時,刑場上觀看者上萬人。他神色不變,臨終時還大聲說:“有心殺賊,無力迴天,死得其所,快哉快哉!”充分表現了一位愛國志士捨身報國的英雄氣概。
但是在新的歷史中,清朝雖然戰敗並簽署了甲午條約,可是隨即趙剛的東北共和國就大敗日本,之後更是立馬橫刀,大敗俄國,直接成爲神州大地的主宰。所以維新固然沒有機會,就連原來那股子救亡圖存的心勁也變成了萬衆一心爭霸世界的雄心。
這種情況下,譚嗣同並沒有機會上達天聽,直奔青雲。而是在湖北當上了一個小官,然後平平庸庸的過了二十多年,期間不是很順利,磕磕絆絆的過了二十年艱辛的官吏之路,在本月終於走完全程。
“陛下,到了!”趙剛正在感慨呢,就覺得車子一頓,副官在一旁小聲提醒自己,擡眼看過去一座高大的酒樓躍入眼簾,白雲樓三個大字清晰可見,十幾輛車停在路邊,最好的就是奧托,次一點的就是旗雲,看起來這個酒店的檔次還算可以,趙剛對副官吩咐了幾句,自己徑直下車,副官則滿臉苦澀的坐在車子裡,等着.
趙剛隨意走到白雲樓一樓,早就有機靈的小二過來招呼“客官爺,您老好些日子沒來了,這次吃點什麼?”這話把趙剛逗樂了,自己什麼時候來過這裡,這個小二倒是自來熟,當下微笑着說道:“譚嗣同是不是在這裡請客!”
那小二聽了,當下身子又矮了幾分,神情恭敬了許多:“客官您原來是譚老爺的朋友,是小的多嘴了,譚老爺就在三樓,請跟我來。”說完一擡手,就要請趙剛直接上樓見譚嗣同。
趙剛心念電轉,又多了幾分心思,自己要是貿然過去,譚嗣同跟他不熟悉,自然就會生出一些想法,這樣反倒不美。不如自己先在一旁等等,暗地裡看看譚嗣同到底怎麼樣,如果真的是經緯之才,那就招來不遲。如果只是一介書生,那就找個閒職供起來,不爲別的,只爲他前一世的剛烈。
想到這裡趙剛伸手掏出一張鈔票,看都不看賽到小二手中,低聲道:“小二哥,譚大人是我的老友,我們好久不見,能不能安排我到其它包間,我想給他一個驚喜。”
小二的臉板了起來,手伸出來想要把鈔票還給趙剛,他並不傻,一個老朋友見面還要鬼鬼樂樂,這多半說明一件事,這個人雖然是老朋友,卻不是好朋友,指不定搞什麼壞水呢,他要是一迷糊收了這錢,那接下來惹下的麻煩就能叫他滾蛋!
“這位客官,這可不行,您”突然間,小二的話停住了,在他手上的鈔票是粉紅色的,上面是江山萬里圖,這是一百元的鈔票!他一年辛苦,也不過就是一張半,扣掉七七八八的最多就是一張,而現在這個等於他一年收入的鈔票就停在他的手上,那麼真實,只要……。
小二喉嚨上下聳動,最後還是深吸一口氣,將鈔票遞了過去,臉上的表情已經變得堅毅起來“客官,你的錢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