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鬼叔叔可不是嗎?這個陳耀兵如今這般無法無天,如果我們吳家這一次還不出面的話,那麼咱們吳家怕是會被人徹底嘲笑慘了,到時候不僅僅我的臉面無光,到時候三位叔叔的臉上怕是也沒光彩啊!”天煞、地鬼以及人魔都彼此對視了一眼,這三人每個人都是洞虛後期的高手,他們雖然歸附於吳萬里,但是吳萬里最多也只是有調動他們權力,而他的兒子吳天宇卻沒有這個權力,在修行界內那些被別人所驅使的人都是臣服於對方絕對實力之下,而不是對方的血統和身份。
天煞看着吳天宇說道:“少爺,你說的或許沒錯,不過沒有老主人的命令,我們也不敢貿然去攻擊陳耀兵,畢竟這也是吳家的規矩。"天煞作爲三大金剛之首,他的意見幾乎就是這三大金剛的意見,這三大剛金剛畢竟是整個吳家的柱石,所以他一般是不會輕易做任務,除非有吳萬里的親自命令才行。
吳天宇知道自己的父親現在正在閉關,而且他的閉關已經到了緊要關頭,自己父親是不能叨擾了,現在他唯一指望的就說這三大金剛,可是現在這三大金剛居然完全不幫自己,他雖然作爲少主人,但卻沒有辦法命令這三個人。
吳天宇的臉色此時變得很難看,他盯着這三大金剛看了一眼,從吳天宇的表情上可以輕易看出來,他對於這三大金剛的決定是相當之不滿。
“少爺,很抱歉,這是我們的職責所在,我們沒有辦法爲你破壞我們的職責。”天煞看了一眼吳天宇說道。
“天煞叔叔你嚴重了,我怎麼會怪你們呢?”這個時候吳天宇似乎想到了什麼?
他眉頭皺了皺說道:“陳耀兵這一次如果不能跟三位叔叔交手,也真是不幸,我不知道這種不幸是來源於三位叔叔還是來源於陳耀兵,或許皆而有之吧!”天煞聽到吳天宇的話語之中似有弦外之音,而後只聽他說道:“不幸?爲何不幸?”|“三位叔叔除了是我父親身邊的三大金剛之外,三位叔叔還是有名的風雲三俠,我記得當年你們號稱打遍天下無敵手,後來你們遇到了我的父親你們敗給了我的父親,從此你們這風雲三俠的稱號便蕩然無存,並且根據你們當初的協議,你從此之後成爲我父親的下屬,我說的可對?”天煞聽到這話後點了點頭說道:“沒有錯,情況是這樣的,我們當年技輸一籌,自然要甘拜下風,少爺事情已經過去這麼多年來,不知道爲爲何你這個時候談論這個問題。”聽到天煞的話後,吳天宇微微一笑說道:“你們當年號稱打遍天下無敵手,你們應該還記得你們於修行鬼才南雲沙的那一場大戰?”天煞聽到這兒後頗爲得意說道:“我自然知道那一場大戰,那一場大戰我們打了足足有十天十夜,我們每個人都精疲力盡了,但最終還是險勝南雲沙半招,這也是我們這些年來無數次戰鬥當中最酣暢淋漓的戰鬥,少爺不知道你談論這個幹嘛?”“你們想必聽說過一件事吧!南雲沙予一個神秘少年打成平手事情吧!”吳天宇看着三大金剛面帶笑意說道。
吳天宇作爲吳萬里的兒子耳目衆多,輪到情報掌控能力雖然不如三大勢力那麼變態,但是相差也相差不了多少。
“恩,這個我們也聽說了,不得不說這可真是江山代有人才出啊!這一個我們服氣了,如果有可能的話我們倒也真想與這少年比試比試,我到底要看看這少年有何神通居然與南雲沙不相上下,要知道南雲沙可是已經達到了五行境了,這南雲沙一旦到達五行境界之後,放眼整個華夏國怕是也沒有幾個人會是他的對手,沒想到實力如此強勁的人居然與跟一個少年打成平手。”天煞說起這事情的時候也是唏噓不已。
看到天煞這個神情之後,吳天宇知道自己計策怕是要起到作用了,他盯着三大金剛說道:“三位叔叔,在這裡我不得不告訴你們一個真相,這個真相就是那個少年就是現在的陳耀兵,就是將天龍會夷爲平地的人。”天煞、地鬼以及人魔聽到這話後臉色都刷的一下變了,他們的眼中滿滿的都是戰意,他們的眼神就好像是飢餓已久的狼看到自己心儀的獵物一樣。
他們三人聯手足可以碾壓一切洞虛境界的高手,而南雲沙的實力已經突破洞虛踏入到五行境,如果他們這三人能夠找到一個五行境界的人並且將其打敗,那對於他們三人未來在突破五行境界將大有裨益,畢竟棋逢對手的時候才更加容易激發出自己的潛能來。
天煞與地鬼以及人魔對視了一眼,對視一眼後他們都一同點了點頭似乎做出了一個決定一般。
天煞看着吳天宇說道:“少爺,法由人定也應有人破,我們想了一下,我們全憑少爺安排就是了。”聽到三大金剛同意對付陳耀兵之後,吳天宇的臉上隨機露出一絲喜悅說道:“三位叔叔果然是大人大量啊!這個陳耀兵這般不知天高地厚,知道自然不屑於他,那些不知道還以爲他多厲害呢!三位叔叔一同出馬,這小子會束手就擒。”“少爺,實不相瞞我們三人這一次前去最主要的原因還是想看看這個陳耀兵到底有何本領居然可以和南雲沙打成平手,我們三人當時和南雲沙大戰十天十夜的時候南雲沙還只是洞虛大圓滿層次高手,哎!真是歲月不饒人啊!掐指一算那一次戰鬥居然已經過去了四十年了,四十年有多少修行界的新人出現,又有多少修行界的前輩隕落。”…京城帝都醫院內梅威瑟醫生再給葉青做完全身上下透析之後皺着眉頭走了出來,他看着陳耀兵那有些焦急神情後說道:“哎!葉青先生的病情比我們想象中還要嚴重,他的大腦記憶區傴被手術刀切割過,不說別的,單單憑從腦子上動刀這一點來說,他能夠活下來就已經算是一個奇蹟,要根據好他受傷的大腦區傴難呢!我甚至懷疑他的部分神經元都已經壞死。”陳雅芝與陳耀兵聽到梅威瑟這般解釋之後,臉上都露出一絲哀傷之色,尤其是陳耀兵雙目甚至已經佈滿霧氣。
“醫生,你說說還有什麼辦法沒有?有的話你儘管說,如果需要什麼條件你也儘管說,你放心我一定能夠滿足你的。”陳耀兵看着梅威瑟說道。
梅威瑟嘆了一口氣說道:“其實,你朋友的並非沒有辦法醫治,只是那個能夠醫治的人不是我,而是另有他人,這個人我看你是請不來了。”“請不來?誰?”|陳耀兵滿是好奇的問道。
“別問了,問也沒有用,你朋友的病情,我只可以用藥品維持住,同時多注意注意保暖,別讓他着涼,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他應該還是可以享受天年的。”梅威瑟看着陳耀兵說道。
陳雅芝知道這梅威瑟作爲大西國知名的醫生,而且他一向都有那種永不服輸的氣質和精神,如果連他這一次都對葉青判處了死刑,,那麼葉青就真的等同於死刑了。
陳雅芝這個時候走過來拍了一下陳耀兵的肩膀說道:“耀兵,你要節哀順變啊!”陳耀兵擺了擺手雙目有些呆滯,一瞬間過後陳耀兵似乎又想到了什麼,只聽他說道:“不對,不對,你不是還說你有其他醫治的方法嗎?”陳雅芝這個時候對着梅威瑟使了一個眼神說道:“梅威瑟醫生,有什麼方法你就說吧!”“我的方法就是你只有請出令狐淵老先生出山就行了。”聽到“令狐”這個姓氏之後,陳耀兵頓時感覺到有些熟悉,他對着梅威瑟醫生說道:“難道這個令狐淵與元首有何關係?”元首複姓令狐這是所有華夏國都知道的事情,而且令狐這個姓氏很少,所以梅威瑟一說令狐淵之後,陳耀兵腦海中浮現的就是元首。
“不錯,他就是元首的父親,他雖然是華夏人,但卻是一個西醫,他的大學在大西國讀的,他不僅僅是大西國最知名的腦科醫生,他還是全世界都既有權威的腦科醫生,這位令狐淵老先生曾經對自己有過一次評價。”“什麼評價?”陳耀兵凝視着梅威瑟說道。
“這個評價就是,他說“在腦科治療領域我永遠不會說我是天下第一,但我也不會承認我是天下第二。”不得不說這位令狐老先生確實高傲無比。”梅威瑟再說道令狐淵時,眼中甚至隱隱然有着一絲崇敬之色,毫無疑問這令狐淵就是梅威瑟的偶像。
梅威瑟原本以爲陳耀兵聽到這個事一定會絕望,然後陳耀兵聽到這個事之後居然滿心歡喜,他盯着梅威瑟說道:“梅威瑟醫生謝謝你,我一定要找到這位元首的父親,我一定要讓他治好葉青的病,只要葉青的病情還有希望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