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兒後,無論是福源還是福泉都點了點頭,想想自己當初進入皇家學院的時候,可沒有人這樣爲難自己,如今自己又何必再去爲難別人呢!
陳耀兵陪着陳雅芝逛了一天的街後,便回到了家中。
回到家中陳耀兵首先看到的人則是葉青,葉青見到陳耀兵來到這裡後說道:“耀兵你來了?”陳耀兵聽到這話後點了點頭說道:“你怎麼在這裡?”葉青聽到這兒後說道:“你不知道嘛!我們這兒有一個習俗叫做焚天保佑中狀元,通常在考試的考完的第一天晚上進行這個項目,我來找你是想給你說我們要不要也去焚天祭拜一下啊!”看着夜色剛剛落下帷幕,這個時候天氣並不晚,陳耀兵便點了點頭說道:“也好!那我們現就去吧!一會晚了怕是沒有機會看到那些人的洋相了。”聽到這兒葉青說道:“洋相?你難道是爲了看洋相才這樣的?”聽到這話後陳耀兵則點了點頭說道:“那些癡兒啊!現在都什麼年代了,還搞這一條,他們難道不懂一個道理嘛!如果你祭拜他們,他們就保佑你,相反你不祭拜他們,他們就不保佑你,如此看來這些神和那些貪官有什麼兩樣,他們不是一丘之貉嘛!”聽到這兒後,葉青也覺得有理,當下便點了點頭說道:“你說的也對,不過我告訴你一件事,陳少勇和陳子健現在已經去了,他們貌似還買了好些紙。”“行,既然他們去了,我們不能落到他們的後面啊!我麼有去吧!”只聽這陳耀兵說道。
隨後陳耀兵和葉青便大步流星般朝着祭天的方位走去。
祭天的地位都是北方,傳聞中北爲至尊,所以纔有了祭天在北方這一說法。
此時攘攘熙熙已經佈滿了人羣,這些人拿着紙張跪倒在地,開始祈福,從他們祈福的過程中可以看出,他們還是很虔誠的。
其實陳家堡還是一個宗教氛圍異常活躍的一個區域,這裡的人大多數都是有神論者。
陳子健穿着黑色的風衣,他將自己的紙張燒完後,磕了一個頭起身了,當他起身之後浮現在他眼前的則是陳耀兵的身影。
看到陳耀兵之後陳子健微微一笑說道:“耀兵,真沒有想到我們一天年之內居然見了三次面,你說這是不是一種緣分你呢?”聽到這話後陳耀兵說道:“如果你感覺算,那麼這就是一種緣分,如果你感覺不算,那麼這就不算是一種緣分。”看着這些燒香祈福的人,陳耀兵都頓時覺得有些好笑,這些人大多數都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對於這種祈福居然也相信,不得不說,這是一種愚昧。
看到陳耀兵再發笑後,陳子健說道:“看來你是不信鬼神了?”聽到這話後陳耀兵點了點頭說道:“長這麼大,我從來都不信封的所謂的鬼神,所謂的鬼神不過是人們心存幻想而已,不過即使如此,它也有它的積極意義。”“不錯。正是因爲鬼神是人們美好的願望,所以鬼神之說才能夠流傳千年而不倒,不過話又說回來,貌似這世上還真有一批忠實信徒,他們爲了自己心中神的信仰可以不顧一切。”“不說的不就是伊斯蘭教嘛!”“聰明!”陳子健讚歎的說道。
此時陳少勇也開始燒香祈福了,等到他燒香祈福完畢後,便走到了陳耀兵面前,他見到陳耀兵說道:“沒有想到你也來這裡燒香祈福啊!不知道你這一次也沒有把握拿第一啊?”“拿不拿第一無所謂,不過,我感覺我的成就一定比你強。”聽到陳耀兵這般信心後,陳少勇則嘿嘿一笑說道:“看來你還是太幼稚啊!行,既然你如此有自信,那你就等着吧!”看到陳少勇篤定而自信的眼神後,陳耀兵不禁點了點頭說道:“看來你是有一點內幕啊!不會是賄賂考官了吧?”一聽這話後,陳少勇頓時急了,只聽他對着陳耀兵說道:“你胡說,你胡說,我怎麼可能賄賂考官呢!你不要在這裡給血口噴人。”看着面紅耳赤的陳少勇陳耀兵直接嘿嘿一笑說道:“我只是給你開一個玩笑,你至於這樣嘛!莫不是被我說中了?”“你少在這兒說這種話,別以爲你是族長的兒子你可以目無法紀,我告訴你,我如果去法院告你,你這叫誹謗你知道嗎?”看着陳少勇如此擲地有聲的話語後,陳耀兵只能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唸書的時候,你就缺乏幽默感,沒有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了,你還是缺乏幽默感。”“哎!你們快看啊!那可是陳耀兵啊!現在的他可是大變樣啊!”兩個女子在竊竊私語。
陳耀兵當然知道,這兩個女子乃是自己初中時代的同學,自己初中時代可不是好學生,他調皮搗蛋,學習成績一塌糊塗,經常被她們鄙視,那個時候別人的口頭禪就是,誰讓人家陳耀兵有個好爹的,你如果也有一個好爹,那麼你也能成功,這些往事對陳耀兵的性格或多或少都是產生了一些不利的影響。
帶着這些影響陳耀兵進入高中,高中兩年後便參加進入到軍隊之內,進入軍隊之內後,陳耀兵整個人開始蛻變,他蛻變的過程迅疾而又徹底,如今他已經可以平靜面帶以前的事情了。
這兩個女同學繼續竊竊私語道:“哎!以前我以爲他就是一個阿斗,這輩子都不會有出息,真是沒有想到這麼些年過去了,他居然這麼有出息,真讓人感到不可思議啊!”“是啊!這叫虎父無犬子啊!族長的兒子怎麼可能是弱智呢!”“切!你當時可不是這樣說的,你當時可是這小子一輩子都沒有出息的。”另一個女子諷刺的說道。
“切!你還說我,當時你也不是看不起他嘛!你說如果不是族長的兒子,以後甚至有可能打光棍,這樣的男人還不如死掉呢!”另一個女子也不甘示弱般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