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平已經淚流滿面了,點頭答應道:“教官,我接受。”
“韓平不要再辜負我的好意了,我現在耐性越來越少了。你不要向外聯繫任何組織,任何組織聯繫你,你必須第一時間通知團長,這些你必須做到;如果你覺得無法控制自己,或者被什麼人逼迫而無法做到了,那麼我想韓平你自裁的勇氣是不缺乏的。”
還沒有開打,先折了大將!
大武電報說,別墅周圍有人窺探。只能電報要求大武把小雅安排去密蘇里讀書,而且與現在的密蘇里莊園隔離。
爺爺通報在鄭縣貨物被扣一批,自己還沒有調整伍迪派人交涉,接着爺爺通報,洛陽和西安的貨物也被扣。看來紐約的事情開始發酵了,仔細思考之後。和爺爺、姥爺、堂伯、參謀長、小叔討論了形式。既然基地物資能夠滿足至少一年的消耗,決定,啓動香港和澳門的倉庫,而且上海和香港不再向西安發貨。被讓伍迪派人扣物資慢慢交涉,正好把不對中國出口的藉口落實了。
姥爺提出,歲數大了力不從心。要求基地保護的事情另託他人!最後一致同意參謀長的建議,由堂伯替代姥爺,堂哥出任民團團長,民團走向前線幾乎是百分之百的。我提議精銳隊伍以後叫偵察連,彭誠孚出任副參謀長兼任偵察連連長;民團編制兩個轄四個排的小營、一個偵察連、一個教導連、一個輜重連、一個警衛排和一個團部,所有職務均設立副職。堂伯的隊伍更多,轄500人的工兵營,3個防空連,三個步兵營,兩個重火力連,兩個炮連,三個運輸營。建設公司歸屬爺爺管理。其他護廠隊、護村隊等到歸屬警察局管理。
安排參謀長、堂伯、堂哥和彭誠孚逐一調整民團有黨派和社團背景的軍官和士兵,調整到護村隊或者是非重要崗位,執行人是堂哥,一朝天子一朝臣也是很好的藉口。
把編制好的清單遞給了堂伯,要求收到堂伯按照這份清單陸續發貨上海崑山站。菸捲5萬條,壓縮餅乾20噸,罐頭1萬個;酒精3萬斤,嗎啡20萬支,藥棉、繃帶有5噸,Tnt炸藥10多噸;7.62短子彈100萬發,7.62自動步槍500支,7.62班用機槍100支,7.92栓動步槍1000支,7.92半自動步槍100支;20支狙擊步槍,配5000發狙擊步槍彈;60迫擊炮10門,80迫擊炮10門,120迫擊炮10門,每門配彈200發;火箭筒200支,配火箭筒彈藥1萬發;各種地雷1000個,手榴彈2萬枚。反坦克步槍100支,12.7破甲彈1萬發,可以製作10噸凝固汽油的配料。物資已經差不多近100噸了,在上海再安排一些,也就差不多這樣了。
田工邀請自己和參謀長去看他的“炸藥包拋射器”,田工做到比自己想的好,發射10公斤炸藥包達到300米以上,一個用電引信點燃底部火藥,一個點燃炸藥包的導火線引燃。也說清楚了,汽油桶必須土埋半截,否則炮架的重量達到不如做臼炮的程度。參謀長說了句,只有別的辦法,就不用它。
得了,聽專家的吧!又要田工研究汽油瓶,要求用拉火點燃方式。要給出瓶子的設計,方便專家派人去景德鎮定製。
參謀長開始準備天津行程了。
自己也帶着兩款反坦克武器樣品,帶着美國保鏢和彭誠孚安排的十個偵查員,負責的小隊長叫李達則,是自己的也堂哥,帶上在民團到處搗蛋的鐵蛋和望眼欲穿的萊曼老小兩口。前往上海,到了上海已經是三月中旬了。貨物扣押的事情解決的不緊不慢的,我到上海的時候還沒有解決。
在自己的租界別墅,見到了管家爺爺、伍迪、老陳和弗蘭茲。互相通報了情況,自己說明了紐約發生的事情和最後處理的結果,特別囑咐大家注意安全問題。
老陳和弗蘭茲彙報了從德國進口的情況,確定收縮和德國的貿易,安排伍迪開始準備收購德國公司,從現在開始老陳和弗蘭茲納入伍迪的貿易體系,歸伍迪統一管理,老陳做中國負責人,弗蘭茲將在上海坐鎮工作。
伍迪彙報了到貨情況和被扣貨物的解決情況,貿易在意被扣貨物的內容,安排老陳去重慶收購沙坪壩地皮建築臨時倉庫,要求倉庫在物資搬出去之後,簡單處理就可以住人。弗蘭茲留守上海。老陳的家屬或去西安,或跟隨老陳定居重慶,自己確定,一個月必須完成!
所有來上海的貨輪安排去香港和澳門卸貨。除歐洲訂的200萬發子彈留在上海,沒有到貨的10門40mm高射炮配2.5萬發炮彈。20mm四聯高射炮,25門配10萬發炮彈留在上海;47毫米野戰炮,50門,配置炮彈5萬發。和到上海的2噸磺胺、5臺x光透視設備,5臺汽油發電機;按照清單留下的150輛各種汽車、30噸汽油留在上海碼頭倉庫,其他的全部送往香港或者澳門。再採購10套手術室設備和器械,10套大型帳篷,100挺勃朗寧大口徑機槍和配備50萬發子彈。報關的撤回,入關的申請出關;理由就是美國總部正在重新評估向中國出口貿易的風險,暫停對中國出口。
讓老陳安排上海當地人手,按照自己畫在上海地圖的幾個範圍內,重點是崑山和真如火車站附近,大量租用民房和倉庫,時間按照半年。安排當地僱員向重慶和西安移民,公司給予搬家補貼,拒絕移民的員工一律解聘。
讓伍迪安排萊曼隨自己的貨輪迴美國,接着討論是否可以買到10條江輪,500噸到1000噸。從美國、、德國香港、澳門採購都可以,一定要在6月末到位,伍迪全面安排經理人員各地查詢情況。
管家爺爺一直在上海辛苦着,自己來了,也該讓他歇息一下了。問道:“管家爺爺,要不要安排您去美國看看大武?”
“唉,看你這麼安排,大事要來了,我怎麼能安心去美國?我會陝西幫你爺爺吧,他也是不輕鬆啊。”
“那好,需要過段時間,我在上海穩定了,再走!”
首先感到異樣的是海關的官員,其次就是火車運輸部門;不明所以,只是知道,上海的貨運量在下降不少,海關的關稅有所減少,特別是還有大量貨物要求退關,碼頭上的貨物也開始裝船外運。對問詢的一律回答,美國公司總部“在評估出口中國風險”;對貨物被扣的詢問,人家一律就是“正在調查”的答覆。也沒有時間和他們扯皮,只告訴他們一句,有了結果請通知我們,就不再詢問了。
自己準備帶着人去南京了,拿着參謀長的信件去求見張治中將軍。參謀長介紹說,他是保定陸軍軍官學校第三期的;現在是中央陸軍軍官學校的教育長,實際負責軍校教育、校務一切事宜。自己這個末期學弟的信是不是管用,也是不知道的。經過一次風波,自己倒是灑脫開來了,說了句,聽天命盡人事吧。
一臺福特、一臺卡車,和伍迪帶着五個保鏢啓程去南京。南京是現在中國的首善之地,自己可是不敢在這裡亂來的。到了南京中華門,在城門口,就直接詢問學校的位置和告訴汽車上的武器清單,問把守城門的中尉軍官,是在城門口等待張將軍答覆,還是由他們陪同到學校門口等待?如果張將軍沒有時間或者不接見,我們什麼回上海。中尉軍官一通電話請示,不知道要請示到什麼級別,半個小時才告訴,張將軍已經派人來接了。
又是半個小時,纔有一輛卡車過來,下來的是個中校軍官,樣子頗爲傲慢。把參謀長的信給了中校軍官,中校軍官看了就更加傲慢了,問來問去,就是沒有邀請進去的意思。弄得自己和伍迪也是一頭惱火,看見伍迪不好發泄。
自己對中校軍官說道:“中校先生,我們瞭解張將軍的意思了,貿然叨擾,實在是抱歉了。如果方便就把信件轉交將軍,不方便,請還給我們!”中校軍官愣了一下,把信件遞過來。
接過信件,上車走人,吩咐車上保鏢武裝戒備,吩咐司機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