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粗使婆子當場就愣住了,勾1引主子,意圖不軌,下1藥未遂,三條罪名一樁樁的壓在了喜兒的身上,可見蘇子冉是多麼的生氣,不但如此,還將藥扔在了她們跟前,這可是坐實了喜兒的罪名。
喜兒聽了這話,這才反應過來,不顧自己的臉上都是茶水,衣裳凌亂一片,趕忙爬到了蘇子冉的腳下,哭道:“世子爺饒命,世子爺饒命啊,奴婢就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給世子爺下藥啊。”
喜兒這兒倒是聰明瞭一會兒,只說沒有下藥,卻不否認*主子。
不過不是喜兒不想說,而是她如今這幅樣子,就是說出了那話,只怕也沒人回信。
蘇子冉冷哼了一聲,理也不理喜兒,反而對那兩個粗使婆子道:“你們兩個聾了不成,還是我這個世子爺使喚不動你們了,還不把這個丟人現眼的東西拉下去,別髒了爺的書房,礙了爺的眼!”
“是是是。”
蘇子冉的話才說完,兩個粗使婆子趕忙應了,拉了喜兒就要往外走。
好巧不巧,就在這個時候,慕婉漣帶着巧青和菱珀來了。
“這是怎麼了,瞧着院子裡雞飛狗跳的,爺怎麼站在外面,臉色還這麼不好,可是誰惹着爺生氣了?”慕婉漣似乎並沒有看到喜兒一般,徑自向蘇子冉走了過去。
蘇子冉見了慕婉漣,臉色雖然緩和了一些,可仍舊是一副怒氣難平的模樣,冷冷的道:“還不是有些人不讓爺我省心,非要變着花樣的來招惹我,哼。”
蘇子冉一邊瞥了喜兒一眼,一邊拂袖冷冷說道。
慕婉漣這才順着蘇子冉的目光看了過去,似乎纔看到在地上趴着的喜兒一般。
“呀,只是怎麼了,誰趴在地上,這丫鬟怎麼惹到世子爺了,讓世子爺生了這麼大的氣?”慕婉漣驚訝的說道。
蘇子冉聽了這話卻是不理,只瞥了那兩個粗使婆子一眼,而後對慕婉漣道:“她們兩個還算知道些什麼,咱們汲雲院裡不能留着這樣的禍害,夫人是你汲雲院的女主子,還是平國公府的世子妃,這件事你好好斟酌斟酌,有了結果再來回我。”
蘇子冉說完,一轉身進了書房,不過蘇子冉倒是沒有關上書房的門。
喜兒適才,才一看到慕婉漣,心裡當即就歡喜了起來,今日的傳言不會是憑空來的,就是如今她做不成姨娘,只要她能哄得好慕婉漣,就還有一線生機,不然就蘇子冉給她訂下的罪名,打個半死趕出府去,只怕還是輕的了。
不過喜兒的歡喜也就維持了一瞬,就在喜兒看到慕婉漣身後帶着的兩個丫鬟巧青和菱珀之後,就如兜頭被潑了一身的冷水。
巧青是什麼性子,向來潑辣的很,當初就是慕婉漣還不是平國公府的世子妃兒媳婦的時候,巧青就在蘇弄芸的跟前,將蘇子冉的小廝雙瑞吼了一通,這個府裡誰人不知道,到了汲雲院,慕婉漣更是故意放縱巧青,如今人人都知巧青潑辣。
再說菱珀,雖然嘴巴比不上巧青,也總是一副樂呵呵的模樣,但是那嘴巴當真是毒的很。
今日喜兒*蘇子冉,還碰上這麼兩個要人命的丫鬟,看來是不能善了了。
不過即便是這樣,喜兒還是覺得,性命比名聲重要的很,若是她當真看重名聲,當初也不會答應朱氏來汲雲院,今日更不會想方設法爬上蘇子冉的*。
此時喜兒知道,她的所有希望全都依仗在慕婉漣的身上了。
喜兒聽了慕婉漣的話,趕忙擡起頭來,截住那兩個要開口的粗使婆子的話,趕忙對慕婉漣道:“世子妃饒命,奴婢一時鬼迷心竅,求世子妃饒命,世子妃大人有大量,就饒過奴婢這一次吧。”
喜兒一邊說着,一邊用力的磕着頭,她潔白的額頭磕在青石磚上,瞬間就紅了一片。
慕婉漣心裡冷哼一聲,表面上卻道:“呀,這不是三嬸嬸送來的喜兒嗎,你做了什麼惹得世子爺發了這麼大的脾氣,我認識世子爺這麼久,還當真沒有見過世子爺這般生氣的。”
喜兒一直沒敢擡起胸來,就怕慕婉漣看到她胸口的風光,所以聽了慕婉漣這話,竟是不敢接下去了。
慕婉漣看了巧青一眼,巧青會意,上前一步對兩個粗使婆子,不冷不熱的道:“你們兩個知道什麼,趕緊說出來,沒聽到世子妃問話嗎。”
兩個粗使婆子見了,趕忙走上前來給慕婉漣行了福禮,其中一個這才說道:“世子妃萬福,是這樣的,適才老奴們正在修剪花草,就見世子爺怒氣衝衝的從書房走了出來,揚手就丟了這麼一樣東西到老奴們的跟前,還說,說……”
“說什麼?”慕婉漣一邊說着,一邊看了菱珀一眼,菱珀上前拿了另一個粗使婆子捧上前來的藥包,打開一看,遞到了慕婉漣跟前。
“說喜兒姑娘勾1引主子,意圖不軌,下1藥未遂。”捧着藥包的那個粗使婆子不假思索的回道。
慕婉漣聽了這話輕笑了一聲,那語調中並沒不似蘇子冉似的帶着怒氣,但是聽的喜兒和兩個粗使婆子,不知爲何心裡就抖了一下。
“菱珀,那是什麼藥?”慕婉漣一邊笑着,一邊對菱珀問道。
菱珀聽了立即回道:“世子妃,是讓男人動情用的藥,還不是一般的東西呢。”
慕婉漣聽了,對喜兒道:“擡起頭來。”
喜兒的身子一抖,卻是將身子壓得更低,哭着道:“世子妃明鑑,奴婢沒有用藥,這藥真的不是奴婢的,太子妃明察啊。”
慕婉漣不理喜兒的話,再次說道:“我讓你擡起頭來。”
喜兒仍舊哭哭啼啼的哭訴着:“世子妃,那藥真的不是奴婢的,奴婢真的不敢給世子爺用這樣的東西。”
慕婉漣看了巧青一眼,巧青走上前去,一把抓住喜兒的脖領子,當即就將喜兒給拉了起來,嘴裡還一邊道:“世子妃讓你擡起頭來,你是聽不懂還是故意的,你當世子妃是好性子,便由得你胡作非爲是不是!”
喜兒哪想到巧青會突然上前將她提起來,而且還是抓着她的脖領子。
巧青那麼一抓,喜兒單薄的衣裳當即就箍在了身上,她胸前那堆白花花的肉脯當即就顯出了形來。
菱珀見了道:“嘖嘖嘖,難怪世子妃讓她擡起頭來她不敢,原來是沒臉見人啊。”
巧青微微低頭一瞧,那波瀾壯闊當即就出現在她的眼前,巧青不屑的道:“做都敢做了,還有什麼不敢見人的,這會兒知道沒臉了,剛纔想着要爬上爺們兒的*的時候,怎麼不想想會不會沒臉。”
菱珀搭話道:“這才幾月,就將夏衫穿上了,竟然還連件小衣都不穿,你冷不冷呀?你說你這衣裳穿的,當真是跌了平國公府的臉面,你也說說看,是三太太當初將你送來的時候沒給你帶上一件衣裳,還是我們汲雲院缺了你的衣裳,讓你只得穿着這樣的衣裳。瞧瞧,瞧瞧着白嫩的胸脯子,果真是好料呢。”
慕婉漣聽了巧青和菱珀一唱一和,譏諷的笑了一下,而後才道:“喜兒,你這般真是叫三嬸嬸沒臉,你這丫鬟也是個有主意的,我這汲雲院是用不得你的,不如我將你送回三嬸嬸那裡好了。”
喜兒一聽,也不顧難看不難看,一把拉住慕婉漣的裙襬哭道:“世子妃您最是心善了,千萬不要將奴婢送回去啊,那藥奴婢是真有,是當初三太太送奴婢和福兒來的時候,一人給了奴婢們一包,奴婢放在最底下的衣角里藏着呢,不過奴婢真的沒敢用。”
慕婉漣聽了這話冷笑了一聲,她哪裡是不敢用,怕是沒機會用吧。
“菱珀,你去喜兒的房裡找找,看看她說的藥在不在。”慕婉漣道。
菱珀趕忙應了便退了下去,不過一會兒的功夫,菱珀就回來了,手裡卻是空空如也,“世子妃,奴婢全都尋過了,也不見那藥,倒是福兒自行交了她那一份出來。”
喜兒聽了大驚失色的嚷着:“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喜兒突然一愣,似乎想到了什麼,又大叫道:“福兒!你害我!”
慕婉漣卻是不理會喜兒的話,只道:“現在你說什麼也沒用了,別的都好說,可給爺下藥這條罪過怎麼都不能饒了你,我雖然不愛打打殺殺的,但是也不是個好性兒,能由着你們爬到我頭上來,世子爺也發話說要好好管教你,我今日便看在你是三嬸嬸送來的人不趕你出去。”
慕婉漣說到這兒看了巧青一眼,“巧青。”
巧青聽了一福身,冷笑着向喜兒走了過去,手上還拿着從菱珀那裡拿來的兩包藥。
喜兒不知巧青要做什麼,但是就但看巧青的模樣,就嚇得渾身發抖,“不要,不要,世子妃饒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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