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楊小娥神色嚴肅起來,“嬸子你說。”
黃金麗臉上露出難色,嘆了口氣說道:“你叔找人給美伢說了媒,是迷牛大寨村長兒子,自個包着一個魚塘呢,聽說一年收入就有好幾百。可是美伢不願意。今早媒婆領着來了,美伢愣是賭氣躲在屋子沒出來見一面。小娥,這事你幫嬸子勸勸美伢,成不?”
楊小娥聽了這話俏臉也露出難色,小夥伴跟自個打小就玩到一塊,如此好條件她不願意自然有願意的,卻也不好得拒絕,說道:“嬸子,抽空了我問問美伢,看她啥意思。”
“那這個事嬸子就交給你了。”黃金麗頓時一掃臉上的鬱悶,拍了拍楊小娥的手背,興奮的道:“小娥啊,不管你用啥子辦法,一定要讓美伢同意曉得了不?!”
楊小娥忙道:“嬸子,美伢真不願意你還是不要逼了的好。”小夥伴性子烈,萬一逼急了吃毒藥或者離家出走的,她覺得都有可能。
“那我不管,反正必須嫁到迷牛大寨村子兒子,她後半輩子不愁吃喝了!好了好了,小娥,有勞你了哈,一定要讓她答應哈,嬸子上班去了。”說着黃金麗就鬆開楊小娥的手,急急往前院走去,生怕耽擱半秒鐘楊小娥反悔說不幫或講其他的話。
楊小娥回到前院的時候,那些上班的人陸續來了,張振國從廚屋裡端來一盆熱水擱在地上示意她洗。
楊小娥衝他笑了下,便蹲下來挽起袖子洗手。
張振國看着她,眼神中帶着探究,“小娥,你怎麼懂制皁那些的?”
楊小娥拿出之前對爺講的那番話來解釋,“我們學校有老師做這個,我看過。”
張紅軍擱院子的躺椅裡歇着,笑着敲打兒子,“人家小娥可是高中畢業,你啊,也要加強看書學習,這時代好了,不打仗了,當兵光有蠻力戰鬥力都是不行的。你就停留原地吧,過兩年配不上小娥了我跟你說!”
張振國微囧,老爹不知,他在部隊裡也是學習的好嘛,現在已經拿到了高中文憑,過兩年也要把大學文憑弄到手的。
楊小娥聽了老公公的話,也覺得好笑,老倌這麼貼心又護着自個,以後不管她是個什麼都會追隨他到天涯海角。
楊小娥洗好手之後,張振國拿毛巾遞給她擦拭,伸手幫她捋了捋耳際垂下來的髮絲,“累不?”
楊小娥搖搖頭,“不累。”
“還有雞湯我擱在鍋裡了,你喝了再去工作。”張振國說着,便把小嬌妻拉了往廚屋裡走。
炤臺的鍋蓋蓋着,張振國把小嬌妻按了坐在椅子裡,去掀開鍋蓋從裡邊端出一碗冒着熱氣的雞湯。
“來,都喝了,裡面還有兩科紅棗,吃了對女人好。”張振國端着雞湯蹲在小嬌妻旁邊,順勢胳膊一攬將她攬在懷中,雞湯碗抵着她紅豔豔的小嘴巴。
楊小娥耳根子有些紅,磕磕巴巴的道:“你別這樣,我自己來就行。”這麼親密,這動作,家裡人多可別看着了。
可張振國不怕,如今她是自個婆娘了,他愛咋個親熱就咋個親熱,反正就是有顆巴不得全世界都曉得他幸福的心。
“快喝下。”張振國說話之時,用額頭抵在小嬌妻頸側,還輕輕蹭了蹭。
楊小娥有些無法適應,身子都崩成了一塊石頭樣的硬,不過爲了張振國趕緊鬆手別再親熱,她張開嘴巴咕嚕咕嚕地速速喝掉整碗雞湯。
張振國很滿意地將空碗擱在炤臺上,楊小娥起身要去工作室,剛走兩步手腕便被他給拽住了。
“……再等會兒去。”張振國伸出手臂,把小嬌妻圈進自己懷裡。
明天一早就要去新部隊報道了,雖說距離近可他沒個十天半個月的難以回家,這般難分難捨,被認爲是婆娘奴他都認了。
小嬌妻在懷中,張振國一低頭就看到她俏臉上細緻的絨毛,聞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氣,呼吸不禁越來越灼熱起來。
“小娥,我想親你,可以嗎?”張振國低低的問。
楊小娥頓覺臉上一陣燥熱,想起昨晚折磨中的樂趣,心不可抑止地狂跳起來。
張振國以爲她不願意,頓時就着急了,又問一次,“小娥,我想親你,可不可以?”
楊小娥想說,你這麼囉嗦不叫你親了,這種事情要她咋個回嘛?
得不到回答,張振國急得直接雙手捧住小嬌妻的俏臉,在她的驚呼中,脣瓣貼過去。
楊小娥情不自禁地顫了一下,嘴脣微微張着,張振國微涼的舌順勢滑進去,貪婪地索取專屬於小嬌妻的芳香。
這男人好像不太擅長接吻呢,牙齒磕着她的了,楊小娥猶豫了一下,伸出舌尖在他那邊輕舔了一下。
張振國停頓片刻,緊跟着,把從小嬌妻那裡學來的運用起來,醉人地探索,直到兩人都喘不過氣來,張振國才鬆開了她。
可他的手依舊霸道地攬着小嬌妻,看着她紅撲撲的小臉和被咬得紅腫的脣瓣,他努力剋制住身體那股熾熱,抓着她手輕聲道:“好,你去上班,我也去忙了。”
“嗯。”楊小娥輕輕的應了聲,身體輕輕一閃從他懷中抽出,兩人走出廚屋之後,她朝工作室走去,而張振國也朝後院走去,今天他要送給小嬌妻一個禮物。
工作室裡新來的四個新員工都到齊了,這會在聽楊小娥深入淺出地說,她們本身就會縫紉機,在織毛衣和織毛鞋上也是一把手,如今只需要講幾遍就能領悟了。
不到半小時,楊小娥便將她們合理安排,一人去黃金麗和王秀花以及楊小英和李美伢身邊坐着,幫忙打下手的同時把機器織法牢記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