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盛嚴念動咒語,不知自哪裡飛來一個錦盒,金燦燦冒着光,那錦盒像長了眼睛一樣穩穩的尋找到冷盛嚴的手掌落下。
冷盛嚴打開錦盒取出三張藥膜,兩張分別給了幽蘭和翠竹,剩下一張交與侍女送與梅香。
幽蘭和翠竹歡天喜地立刻貼在肚皮上,只瞬間藥膜與肚皮合二爲一,肚皮光滑如初了!
“太神奇了!”幽蘭和翠竹驚喜連連,向冷盛嚴扣頭謝恩。
幽蘭道,“太子的大恩大德幽蘭無以爲報!幽蘭盼望能夠早日服侍太子殿下,必定盡心盡力,死而後已!”
冷盛嚴望着她滿眼俱是欣賞,“難得幽蘭深明大義,今夜便由你侍寢。”
“真的嗎?”幽蘭受寵若驚,“幽蘭必定全力以赴,以報太子之恩!”
好一個虛情寡意,到處留情的太子爺!昨日還和秋菊成雙入對,今日卻又搭上了幽蘭!更是想起他曾經對自己的情意,安微憶嗤之以鼻!
回到了房間,花雀焦急的說,“幽蘭今日也會受寵,主人要抓緊了,若被她們搶先殺了太子可如何是好。”
“是啊,秋菊倒了,又換了一個幽蘭,可能明日還會是翠竹和梅香!男人果然是見異思遷,三心二意的無情東西。”安微憶不由得罵道。
“主人莫要傷感,想是幽蘭懂事大方纔會受到太子的恩寵。”花雀說道。
安微憶卻搖搖頭,“花雀,你不覺的梅蘭竹菊中幽蘭和翠竹纔是心機最深最難對付的兩個嗎?而梅香意氣用事顯然不是。”
花雀細細想了想,“主人是說幽蘭和翠竹的深明大義是裝出來的?”
安微憶點點頭,“我覺得她們所表現出來的大度很假,所以她們一定是在冷盛嚴面前故意做了表演,目的便是欲得到他的寵愛,接近他!殺了他!”
“太子豈不是上當了?”花雀說道。
“上當又如何?我們五人有着相同的目的,都是來殺他的!這麼看來其實他纔是最可憐的那個,不知哪個枕邊人會突然地殺了他!”安微憶緩緩道來。
“可是我們不能讓她們先殺了他啊!”花雀焦急的問,“主人,我們下一步該怎麼辦?”
安微憶在房間徘徊着,思索着,“那便再來一次刺殺,如何?”
夜深人靜,花雀已睡熟,安微憶悄悄地起牀出了門。府內原本漆黑一團,因安微憶的出現,星神與月神將光調亮了一些。
安微憶向着天空抱拳感謝,“謝謝你們爲我照亮了路。”
深更半夜的,安微憶出來做什麼呢?其目的便是爲了再次刺殺冷盛嚴探路踩點的!她已做好了計劃,欲在夜裡某個合適的時間進行刺殺行動。
所謂知己知彼百戰百勝,欲要成功刺殺冷盛嚴,一定要清楚他的作息規律,夜裡有幾隊侍衛巡邏,及巡邏的次數,巡邏的時間。
可是,她又不想讓花雀參與危險的刺殺,所以並沒有將她的計劃告知於她。若她成功了,便和花雀遠走高飛,若她失敗了,也可保花雀一命。
此時,冷盛嚴的房間已熄了燈,想是已睡熟了!不知幽蘭是否在他的身旁睡着!男人這大豬蹄子,上一秒還對你海誓山盟,下一秒又有佳人在懷!當真可惡!安微憶恨恨地想。
安微憶爬上一課大樹躲在陰影裡觀察着庭院裡的一切。不一會兒走過一支巡邏的侍衛,她記下了時辰。又半盞茶工夫,再有一支巡邏隊經過!她依舊記下時間。
這時,聽得“吱呀!”的開門聲,冷盛嚴自房間緩緩走了出來,高大俊帥的身影在夜色裡顯得格外的出挑。
這貨怎麼到庭院裡來了?安微憶唯恐被他發現,趴在樹上一動也不敢動。
只見冷盛嚴在庭院佇立片刻,擡頭望了望星神與月神,然後便開始左一下右一拳的練起功來。
深更半夜的,這貨不睡覺竟然在夜色裡練功!也不知搭錯了哪條神經!盼着他快點收功回去睡覺,若他練到天明,她便要在樹上凍上一夜啊!
她在心裡苦苦的吶喊!可是有時候偏偏事與願違。冷盛嚴這功是越練越來勁,他身形敏捷,掌動如風,翩翩白衣在夜色裡如靈動的精靈,上下翻飛。
這貨絲毫沒有要回房睡覺的意思!可是她看他練功困了啊!她的頸便要支撐不起她的頭,她的眼睛就要親密的交合在一起!
可是就在這時,練功在白熱化的冷盛嚴掌風經過她所藏身的大樹,樹枝晃動,她又處在昏昏欲睡期就那麼直直的摔了下去!
身體離樹,安微憶睡意全無,立刻清醒,“啊!”的大叫一聲!
這下壞了,被他發現了的藏身之所,更加糟糕的是,她會不會摔死啊?
不過會不會摔死她不用擔心了,因爲已被冷盛嚴穩穩的接在懷裡。至於被他發現了行蹤,她倒要想想該怎麼解釋!
“安微憶?”冷盛嚴望着懷裡的女人眸光裡含滿了揣摩之意,“深更半夜的,你爲什麼會在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