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形容的不太貼切,準確的說,你應該是無恥到極點的小婊渣吧?”喬安說這話的時侯,語氣很平靜。
一個人能把罵人的髒話,說的如此的平靜,可見這個人的心思是有多麼的深沉。
聽到這侮辱人的話,何初夏再也控制不住自已的脾氣,“喬安,你別仗勢欺人。”
“呵呵!”喬安坐在那兒沒有動,擡起頭好整以暇的看着發怒的何初夏。
“你憑什麼這麼污辱我?”何初夏質問道。
何初夏因爲生氣,說話時嘴脣不停的哆嗦。
喬安沒回應,只是冷笑了數聲。
何初夏看着喬安,心中的那把怒火,徹底的被喬安輕蔑的笑聲點燃。
“這天下的人,都可以恥笑我,你卻沒有資格。”
“一個小三上位的人,有什麼權利嘲笑別人?”
何初夏把喬安搶走慕錦年的行爲,定義爲小三的卑鄙行爲。
一直坐在那兒,神情自若的喬安,聽到從何初夏嘴裡吐出小三兩個字,仍舊神色平靜。
神色無波無瀾的喬安,目光如炬的看着何初夏,“小三?”
“是,小三。”何初夏嘴快的確認道。
“嘁!”喬安聽到後,不屑的輕嗤一聲。
“我做了誰的小三?”喬安陰柔的看着何初夏。
那目光非常的狠毒,任何人看了都會心生畏懼,何初夏也不例外。
何初夏不明白喬安,爲何會有如此大的仇恨。
“你是說,因爲我破壞了你和慕錦年的事情?”喬安淡淡的說道。
喬安伸手端起面前慕錦年用過的茶杯,把杯口遞到脣邊,輕輕的抿了一口茶。
“是,你搶走了我的愛人不算,還搶走我的公司。”說到這兒,何初夏氣的喘着粗氣。
喬安見何初夏上氣不接下氣,一口氣要上不來的樣子,說道,“彆着急,慢慢說。”
“先喝口水,免得一口氣上不來憋死。”
聽到這話,何初夏更加生氣,端起桌子上的水,咕嚕咕嚕喝了幾口。
“你搶了我的公司還不算,還要把我逼到絕境,你怎麼這麼壞?”
“喬安,我和你有什麼深仇大恨,你要如此的對我?”
“我是殺你爹呢?還是強你媽呢?我還是刨了你家十八代祖墳呢?”
何初夏此時完全喪失了理智,從她母親那兒,遺傳的天生罵街潑婦功能開啓了!
喬安聽到何初夏的咒罵,那雙漆黑的眸子,一直定定的鎖着她。
待何初夏罵完,喬安端起桌子上的水杯,“噗嗵”一聲,把杯子裡的水悉數潑在了何初夏的臉上。
水是溫水,潑在臉上不燙,何初夏也沒有被這溫水燙到,所以沒有發出驚呼聲。
伸手抹掉臉上的水珠,何初夏冷笑道,“你這才上位幾天,就學會仗勢欺人呢?”
聽到何初夏說仗勢欺人,喬安冷笑兩聲,“是的,我就仗勢欺人呢?你能怎麼着呀?”
“你不是一直在仗勢欺人嗎?”
“小三,賤人,不得好死……”何初夏破口大罵道。
面對何初夏的大罵聲,喬安掄起巴掌煽了過去。
“啪”一聲清脆的巴掌聲響起後,何初夏爬起來就要撲向喬安。
何初夏剛要站起身,喬安用力一推,面前的桌子就把何初夏的腰,夾在椅子和桌子中間了。
“哎喲!”何初夏的腰被桌子撞了一下,疼的她驚呼出聲。
喬安站起來,一隻腳抵着桌子,說道,“小三?”
“你和慕錦年還沒有結婚,連訂婚都沒有,我算哪門子的小三。”
“你和慕錦年這麼多年,他可有說過要和你結婚?”
“能被人搶走的愛人,那不是你的愛人。”
“真正愛你的人,你趕都趕不走。”
喬安看着臉色慘白的何初夏,冷笑兩聲說道,“你快一點,從你自已編織的美夢中醒來吧?”
何初夏不說話,只是彎着腰,用力的推着桌子。
“至於我的仇恨嗎?”喬安說到這兒,看了一眼何初夏又說道,“最恨你這種忘恩負義的禽獸。”
“柳夫人收留你們母女,給你們吃,給你們穿,給你們錢花,你們到頭來,是怎麼對待她的?”
聽到這話,何初夏忍着痛問道,“你這麼恨我,是爲了幫白心報仇?”
何初夏知道白心和喬安交好。
喬安答非所問的說道,“我要替天行道。”
聽到這裡,何初夏腦子裡靈光一閃,說道,“你剛開始接近錦年,就是爲了報仇?”
喬安聽到何初夏,把慕錦年扯了進來,冷笑道,“你想像力真豐富。”
“我住那兒,只不過是巧合。”
說完,喬安又故意刺激何初夏,“誰知道慕錦年能對我一見鍾情啊!”
“胡說,錦年絕對不會對你一見鍾情,肯定是你這個賤人,耍了什麼手段。”何初夏接受不了,冷情的慕錦年,對別的女人熱情。
“別一口一個錦年,錦年的,她是我老公,你叫的這麼親熱做什麼?”喬安提醒何初夏,慕錦年是她的人。
說完,看着何初夏灰白的臉,發紫的嘴脣,又說道,“我剛回來的時侯,生病了,就是他照顧我的。”
“爲了照顧我,他一夜未眠。”
聽到喬安嘴裡吐出的話,何初夏的一顆心,就像被人拿刀一片一片刮般的疼。
喬安剛回國,慕錦年剛剛認識喬安的時侯,他就照顧了喬安一夜。
何初夏真的好恨,那個時侯,她和慕錦年還處在熱戀中。
她每天都會給他打電話,訴說思念之情,他卻和別的女人濃情蜜意。
何初夏真的做夢也想不到,喬安和慕錦年兩個人,那麼早就開始了地下情。
何初夏覺得自已像個傻子,被這兩個人騙了這麼久。
她早該想到的,慕錦年提出分手的時侯,就應該想到。
“喬安,你這個小三,害死我兒子的殺人兇手,你不會有好報,你不得好死……”何初夏一聲一聲咒罵着。
聽到這些惡毒的咒罵聲,喬安不怒反而笑。
“哈哈哈!”喬安都笑的岔了氣,無恥的人見過,但沒有見過何初夏這麼無恥的。
“我不得好死?那你比我更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