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角出來闢謠了,基本可以蓋棺定論了。
“我不同意,我根本沒同意,親愛的,你不能這麼對我!”
李雪兒不依不饒地纏了上去,眼角噙着晶瑩,她是那種可憐中帶着驕縱的感覺,就很要強。
藍嶼圖沒理她,關切地問顧思瀾:“沒事吧?她有沒有對你怎麼樣?”
顧思瀾搖搖頭,“沒有,她還欺負不了我。你沒來之前,我準備報警的。就憑着李小姐剛剛在醫院擾亂秩序,當衆鬧事,造謠以及誹謗我,拘留是最起碼的。”
“思瀾,對不起,是我給你帶來了麻煩,我不知道她怎麼會找到你這裡來的……”藍嶼圖眼裡十分愧疚,轉眼神色變冷:“這件事情我會處理,我保證以後她不會來打擾你。”
“親愛的,你怎麼能這麼對我?難道你完全不顧我們兩家人的交情嗎,叔叔只會認可我,像她這種貧民,怎麼配跟你結婚?”李雪兒不可思議地看着這個男人, 想不到對方居然那麼絕情。
“你住口!看在我們兩家交情的份上,這是我最後一次容忍你!”
藍嶼圖說完,便有兩個保鏢模樣的人把李雪兒從醫院走廊裡當衆‘請’了出去。
不過這李雪兒也是個資深癡情舔狗,一遍遍地叫喊着:“我是不會放棄的!”
“藍嶼圖,你是我的!”
“我們一定會結婚的!”
“……”
如果李雪兒是真情實意地喜歡藍嶼圖,顧思瀾對她還能有幾分同情,畢竟誰還沒當過幾年舔狗,愛一個人,卻做着損人不利己的事兒,才真可悲可恨!
終於消停了。
大家吃瓜的吃得差不多了,陸陸續續散開,關係好的當面調侃幾句,問他們什麼時候辦喜事等等。
沒想到藍醫生連那麼明豔動人的外籍未婚妻都不屑一顧,卻鍾情於顧醫生,絕對是真愛了!
幸災樂禍的談資沒收穫,倒是硬生生地塞了一嘴的狗糧。
藍嶼圖醫院裡跑得勤快,最近有很長時間沒來了,大家都以爲兩人分手了。今天這一鬧,大夥兒發現平日裡溫柔斯文的藍醫生脾氣也挺大,尤其是維護女朋友方面,堪稱教科書級別。
等人走光了,顧思瀾很主動地隨着藍嶼圖去了地下停車庫,上了副駕駛座。
“今天的事,我真的很抱歉。”藍嶼圖遲遲沒有發動引擎踩下油門,“剛剛,你爲什麼沒有告訴李雪兒我們分手的事兒?那樣的話,你就可以撇清關係,不用摻和到糟心的事情上來了。”
顧思瀾眸光清明,坦蕩的道:“我也想爲你做點什麼。”
“思瀾,你別對我好,我怕自己……”藍嶼圖的眼神忽地亮了起來,彷彿有某種炙熱逐漸蔓延,擴散。
他的呼吸好似急促。
下一秒,顧思瀾躲避不及,已被他大掌牢牢地包裹在手心裡。
那股熱意,似要融化掉她的冰冷。
她抽了一下沒抽出來,微微擰眉:“藍嶼圖,可能我剛剛讓你誤會了,我們是朋友,互相幫忙是應該的。”
“對不起,是我失態了。”他慢了一拍反應過來,戀戀不捨地鬆手。
“沒關係的。”顧思瀾是發自內心的不介意,從兩人交往開始,藍嶼圖從來就沒強迫她,哪怕是任何僭越的舉動,他從來很善解人意,所以那麼好的藍嶼圖,就該有一個好的女人來愛他。
所以顧思瀾想了想,說:“李雪兒配不上你,想必不可能喜歡她那種性格的,如果她繼續騷~擾你,你可以拿我做擋箭牌。”
“思瀾,謝謝你。”
……
藍嶼圖送顧思瀾回別墅後,大概是爲了避嫌,站了片刻,便離開了。
只見他驅車來到了一家豪華的五星級酒店。
酒店大堂,他極具西方特點的臉龐瞬間成了衆人關注的焦點,只是他藍眸暗沉,面容冷冽,陰鷙中透着幾分邪魅,竟是隱約讓人不寒而慄,與平日裡的他,截然不同。
他報了房間號,前臺恭敬地遞給他一張房卡。
上了電梯,他的腳步不緊不慢,來到房卡所在的房間,剛一刷開,一個身穿性~感睡裙的濃豔女人纏了上來。
她膚白貌美,金髮碧眼,身材火辣,竟是挑不出一處瑕疵來,簡直天生尤物。
“親愛的,人家可等你很久了!”
門啪一聲闔上,女人瞬間手臂如同水蛇般攀上了藍嶼圖的脖子,並且大膽地用聲音撩~撥刺激。
可男人卻是沒什麼太多的表情,但也沒有阻止她的意思。藍眸中印着李雪兒紅潤嫵媚的臉蛋與身段。
驀地,他擒住李雪兒解皮帶的手,質問道:“你今天的表現,不覺得很浮誇嗎?”
“哪裡浮誇了?你的顧醫生不也沒看出來嗎?”
“以後不要多此一舉,效果差不多就好了,聽我的命令行事!”
“知道了,我錯了還不行嗎?不會耽誤你的大事。”
李雪兒熟門熟路地撥弄開男人的襯衣,西褲,“但是親愛的,你可別真的喜歡上那個女人,我會傷心的。”
“這不是你該管的!”
藍嶼圖的眼神瞬間暗了下來,渾身充滿着危險的氣息。
李雪兒也不敢多說什麼,更加賣力地……
一室旖旎。
……
隔天。
顧思瀾雖然不後悔幫了藍嶼圖,但卻沒想到李雪兒鬧事之後的後遺症太大了。
整個醫院都在傳她和藍嶼圖好事將近,最誇張的是,有說他們倆已經見過父母,打算年底領證,連婚紗照都預定好了。
簡直了!
傳得跟親眼看見他們談戀愛似的!
葉青還半信半疑地問:“怎麼回事,師姐?你回南市的兩三天和藍醫生破鏡重圓,墜入愛河了?我還以爲你那天在醫院是故意氣洋妹子的呢?”
“最重要的是,你伴娘叫了小林,不叫我?我也太失敗了吧,好歹咱們倆在清水縣患難與共那麼多天,難道都是假的嗎?”
葉青越說越來勁,居然露出幾分受傷的眼神來。
顧思瀾微微皺眉,倒是沒有太過驚訝,淡淡地解釋道:“沒有的事,他們瞎說的。”
“那件事瞎說?是破鏡重圓,還是伴娘?”
“我和藍嶼圖沒有複合,只是幫他一個忙而已。”
“原來是這樣麼。師姐,恕我直言啊,你和他現在是徹底捆綁在一起了,要想鬆綁,也不容易。你這個人哪,真是太不在乎自己的名聲了,這要是某些追求者知道了,豈不是傷心死了。”
顧思瀾當然知道她指的是誰,而且這個人很快就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