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思雅還是擔心朱雲,雲翎在一旁看的好不吃味。幸虧朱雲是個女的。否則指不定雲翎都想玩兒殺人滅口了!
幸好楚思雅不知道雲翎的想法,否則肯定要給雲翎拼命了。
“娘,咱們出去玩兒吧。脈脈在府裡呆了好久了。”雲脈一把抱住楚思雅的雙腿,眨巴着一雙鳳眸,可憐兮兮的說道。
“拳打好了,大字練好了?”雲翎不能衝着小女人發火,可對自己的兒子,他是半點都不留情,毫不客氣的開口。
雲脈似乎嚇得身子抖動了一下,看的楚思雅好不心疼,“都做好了。”
“你是怎麼回事兒。脈脈還是個孩子,你對他這麼兇做什麼。”楚思雅正因爲朱雲的事兒,感到氣不順呢,一看雲翎竟然對兒子這麼兇,頓時受不了了,開始跟雲翎頂起來。
雲脈緊緊依偎在楚思雅的懷裡,只是在楚思雅看不到的地方,嘴角邊偷偷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楚思雅是沒看到,可雲翎卻是看的一清二楚,嘴角忍不住抽了抽,真不知道雲翎這性格到底是隨了誰。
“娘不是讓你去錢府給二哥提親,擇日不如撞日,不如就今天吧。”雲翎淡淡的開口道。
“也好,反正東西都準備好了。他們兩個人也是蹉跎的夠久了,如今能修成正果,也是上天恩賜的福氣了。”
雲脈眨巴着眼睛好奇的問道,“娘,什麼叫修成正果,是一種果子嗎?那果子好不好吃啊!”
楚思雅一噎,脈脈的想象能力也是夠豐富的,還正果是一種果子,也不知道他是從哪兒想出來的。
“脈脈。這些呢,等你長大了,就知道了,現在你還是小孩子,就別問這麼多,知道嗎?”
雲脈小包子不高興了,他最不喜歡的就是別人把他當小孩子看,他是小孩子嗎?他已經長大了好不好!
“我跟你一塊兒去吧,我也多年沒有見過錢將軍了。”
楚思雅點了點頭,雲翎跟着一塊兒去也好。
“孃親,脈脈也要一塊兒去。”雲脈雖然布條清楚爹孃要去哪兒,不過只要是出去玩兒,他是肯定要跟着一塊兒去的!他一個人待在家裡,快要無聊死了!
“孃親,是去做正事,怎麼能帶着你呢?”楚思雅想都不想的開口道。
雲脈是這麼容易就放棄的嗎?答案絕對是否定的,雲脈拉着楚思雅的袖子,不停的晃啊晃,“孃親,脈脈想出去玩兒。脈脈知道孃親是最疼愛脈脈的了。孃親——孃親——”
雲脈說到最後,就開始撒嬌,那曲調簡直就跟江南的九曲十八坊一模一樣,聽得人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脈脈,你都是個大孩子了,怎麼還能這麼對着你孃親撒嬌呢!”雲翎蹙着眉看着雲脈,顯然是對雲脈樣子感到不高興。
雲脈纔不理會雲翎呢,別人家,都是父親的地位高,可在他們家,是孃親的地位高,所以他只要孃親答應,那就行了。
“好了,其實脈脈每天也夠辛苦了,要寫大字,還要練拳。帶他一塊兒去,其實也沒什麼。反正兩家以後就是親家了,讓脈脈提早去認識一下他二舅母也好。”
“脈脈就孃親最好了!”雲脈見楚思雅高興,猛地在楚思雅的臉上重重的親了一口。
雲翎只覺得眼前的一幕礙眼極了。外面虎視眈眈的情敵不少,沒想到自己家裡還有一隻,這真真不是一件多麼美妙的事兒。
錢府
錢將軍和錢夫人都熱情的招待楚思雅,可不知道是不是楚思雅的錯覺,總覺得錢將軍和錢夫人看着她的眼神,似乎帶着歉意,還有一絲絲的心虛。
弄得楚思雅真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
“錢將軍,錢夫人,今兒個我的來意想必你們也是清楚的。我二哥和錢大小姐蹉跎了這麼多年,如今男未娶女未嫁,對這門親事,也不知道你們贊不贊同?”楚思雅跟人隨意寒暄了幾句,就笑着對錢將軍開口道。
從始至終,雲翎都一直默默觀察着錢將軍和錢夫人,楚思雅都察覺出不對頭的地方了,他自然也察覺到了,難道這婚事還有變不成?
“我們自然也想結這門親,可是——”錢夫人有些尷尬的開口,不知道後面的話該怎麼說。
“誰要搶我的娘子啊!我說錢世伯還有錢伯母,你們怎麼可以言而無信,竟然打算揹着我,把我的未婚妻定給別人啊!”
這聲音顯得十分的吊兒郎當,帶着一股子的痞氣,徐尋聲望去,只見一個穿着寶藍色綢緞長袍的男子,左手正握着一隻油油的大雞腿,右手正拿着一壺酒,身上的服飾也沾滿了油垢,看着就讓人覺得噁心。
還有他的一雙眼睛,眼珠子不停的轉來轉去,看着就知道是個心思活絡的,看着就讓人覺得賊眉鼠眼,讓人覺得很不舒服。
一直乖乖坐在楚思雅腿上的雲脈也有些不舒服了,他長到這麼大,都沒有見過這麼邋遢噁心的人。
“錢世伯,錢伯母,咱們兩家可是有婚約的,雖說我家道中落,咱們兩家有一段時間是斷了聯繫,可錢世伯你當初可是跟我爹說好的,會把你女兒許配給我,你可不能言而無信啊!”
錢將軍和錢夫人簡直是不敢再看楚思雅和雲翎,這簡直算是自家的醜事了,如今讓人碰上,真真是恨不得直接挖一個洞將自家的人都埋了纔好!
“你們是誰啊!好像是給向我未來孃親提親的!我魏慶告訴你們,你們休想!我跟我娘子可是指腹爲婚,你們趕緊從哪兒來回哪兒去,否則休怪——”
“砰——”魏慶正說的過癮呢,忽的一道凌厲的罡風打向他,頓時,魏慶就像是拋物線一樣向後飛去,最後直直接的落在瓷磚上。
“噗——”魏慶只覺得喉間一片腥甜,忍不住突出一大口血。
楚思雅見狀,默默在心裡說了一句,打的好,對這種人,打都是輕的!
錢將軍和錢夫人見狀,立馬開口,“雲城主,魏賢侄雖然出言不遜,可他好歹是沒有什麼壞心思,還請你原諒他這一遭。”
賢侄,楚思雅撇了撇嘴,她真的是哪裡都沒看出來,這人能算是什麼賢侄,這簡直是潑皮無賴啊!
魏慶在錢家下人的攙扶下,爬起了身,“你們是哪個門面上的,竟然敢對我動手!岳父,岳母,難道你們就看着這些人欺負我!我不活了!我死都不活了!”
呸!技不如人,不知道想着怎麼報仇,倒是跟個孩子似的在那裡求饒,真真是讓人看不起!
反正楚思雅是從心眼裡瞧不起這種人,噁心!
魏慶口中的岳父岳母,讓錢將軍和錢夫人好不尷尬,當着楚思雅和雲翎的面,他們是真的不想承認,可——
“好啊!我知道你們兩個就是嫌貧愛富的!可你們別忘了,我手上可是有信物!我這輩子娶定錢瑤了!這輩子錢瑤就只能是我的女人!”魏慶見錢將軍夫婦不理他,頓時就生氣了,恨恨的放下狠話!
“我看你是還沒被打夠,清風!”
“是!”清風對這什麼魏慶也是反感到極點了,一個潑皮無賴,竟然還敢對着夫人撒潑,也不看看自己有幾條命!
魏慶一見清風上來,立馬就往後退了好幾步。
錢將軍也立馬開口,“雲城主,請你看在老朽的份兒上,先放過他吧。”
雲翎掃了一眼魏慶,那一眼,直讓魏慶覺得頭皮發麻。很快雲翎收回自己的視線,對着清風道,“清風,把他扔出去。”
沒讓這什麼魏慶斷手斷腳,雲翎都覺得他最近的脾氣真是好了不少了。
“你要幹什麼!你趕緊滾!趕緊滾!岳父啊,岳母啊!你們趕緊救我啊!岳父,難道你忘記了,我死去的爹可是救過你的!那時候家鄉大旱,顆粒無收,當時你都快要餓死了,是我爹留下了自己的口糧救了你一命!你如今怎麼能恩將仇報呢!看別人害我呢!”魏慶是個典型的軟腳蝦,看到雲翎兇,他就不敢惹了。再看到清風,這人比雲翎還恐怖,雲翎是面無表情,而這清風就面露兇狠。
楚思雅見狀,愈發的看不上這什麼魏慶,典型的欺善怕惡啊!仗着錢將軍和錢夫人好說話,或者說是真的將他當做子侄看待了,這個魏慶就壓根兒不將錢將軍和錢夫人看在眼裡,或者說是吃定了這兩個。 ωωω_тt kán_¢O
至於雲翎對他不假辭色,直接給了他一掌,這人就聽話的不得了!
還有清風,也就是面色兇狠了一點,這魏慶也害怕的不行!
這壓根兒就是個軟蛋啊!
清風就更覺得憋屈了,真是沒見過這麼有出息的男人,就這麼就嚇得渾身哆嗦了,這還算男人嘛!不投胎去當太監真的都可惜了!
清風越想越不是滋味兒,一提溜起魏慶往外走,清風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時不時的就捏一捏魏慶的軟肉,痛的他呼天搶地。
錢將軍和錢夫人也當做沒聽到,這段日子以來,他們也算是受夠魏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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