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筱雅此時正走在回去的路上,而她的肩上正扛着一張完整的老虎皮。
想到自己肩上的老虎皮,凌筱雅的嘴角都要咧到耳後根了。
這麼一張完整的老虎皮,起碼能賣到100兩銀子了!
看來那燕翎還是蠻夠意思的,自己讓他幫忙扒一下虎皮,他居然真的拿出匕首將老虎完完整整的拆骨。一張完整的老虎皮也這麼扒下來了。
沒錯,那紫衣男子就叫燕翎。當然了,禮尚往來,凌筱雅也告訴了燕翎她的名字。不過她有沒有聽到,她就不知道了。
說實在的,凌筱雅壓根兒就不想知道那人叫什麼,不過在他幫忙扒完皮,要離開的時候,冷冷的吐出兩個字,“燕翎。”
至於那老虎,凌筱雅就帶不回去了,她麼這麼的力氣,本來是可以放到空間的,可她擔心燕翎沒走遠,萬一被抓個正着怎麼辦。
所以凌筱雅還是忍痛放棄了那一堆老虎肉,不過在虎皮的遮掩下,她倒是偷偷拿了虎頸骨放進空間,這個以後可以釀虎骨酒,那可是一個好東西。
至於虎皮她是打算打回去的。
可是一想到帶回凌家,就要便宜陳氏那個老虔婆,凌筱雅心裡是一點都不願意的。
這虎皮就算能賣錢,也不會屬於自己。
一時間,凌筱雅看着抗在肩上的虎皮,不禁有些犯難了。
看來還是分家最重要啊! Wωω ¤Tтkan ¤¢O
可她一直嚷嚷着要分家,可事實上,說實話,她還真沒有想到什麼好法子。
凌筱雅盯着肩上的虎骨酒,不禁出了神。
不知想到了什麼,凌筱雅的嘴角勾起一抹成竹在胸的笑容。
“分家。嗯,今天她就得把家分了!”
打定了主意,凌筱雅下山的步子倒是愈發的輕快。
一路上,凌筱雅倒是遇上了不少人。
衆人見她肩上抗的虎皮,驚訝之餘,同時在羨慕凌筱雅的好運氣,乖乖,這麼一張完整的虎皮,可值錢了。
凌筱雅面對衆人驚訝的眼神,只是微笑以對,什麼都沒有說。
“楊二嬸,你看筱雅這丫頭怎麼會扛着一張虎皮。我可聽說了,凌家那狠心陳氏,居然逼着筱雅這丫頭上山給她採藥!可誰不知道,大後山有一隻大老虎,也虧得筱雅丫頭命大,不過,這丫頭有這麼大的本事能打死老虎?”
說話的是一個約莫三十多的婦人,相貌平常,只是眼底隱隱閃爍着精光。這是鳳陽村的王媒婆。做媒婆的總是喜歡聊這些八卦。
楊二嬸吊起眉毛,“誰知道呢!不過這丫頭要是有這麼大的本事能打死老虎,那她在凌家這麼多年,怎麼過得這麼憋屈!不對啊,你看着丫頭走的路好像壓根兒不是往凌家走啊!”
“對啊!走,咱們一起跟着去看看!”
凌筱雅雖然一直在走,可是耳朵可是沒有歇過,一直在聽這些女人竊竊私語,要知道,村裡的女人沒事就喜歡兩個三個湊在一起聊八卦。
不過這樣也好,那她想幹的事情,很快就會傳出去了。
今兒個,鳳陽村出現一個很奇怪的現象,凌筱雅肩上扛着一張大虎皮,身後跟着一羣婦女。
“咦?這不是去藍里正家的路嗎?”楊二嬸回過神,猛地說了一句。
在楊二嬸身後一個矮矮胖胖的女人開口了,“別說,還真是啊!”
“筱雅這丫頭到底是在搞什麼鬼啊!”
而有些不懷好意,又羨慕凌筱雅有這麼一張虎皮的人,早就偷偷去了凌家告密了。
“娘,您還躺在炕上幹什麼!凌筱雅那死丫頭揹着一大張虎皮去了藍里正家啊!”
凌冬娘一得到消息,忙不迭的就來找陳氏。
陳氏原本正躺在炕上休息,一聽凌冬孃的話,整個人猛地鯉魚打挺的豎起了身子,“你說什麼?那死丫頭揹着一大張虎皮?還有她不回來,去藍里正家做什麼!”
凌冬娘看陳氏居然還在說這些有的沒有的,急的不行,“娘,您說凌筱雅那死丫頭不會是想把虎皮送給藍里正他家吧!”
“做夢!那是我們老凌家的東西,憑什麼給他家啊!東娘,你趕緊去把你大哥還有你兩個嫂子叫上來,咱們這就傷藍里正家去!”
陳氏一聽凌冬孃的話,稀疏的眉毛的一挑,匆忙開口。開玩笑,那可是一張虎皮,老值錢了!要是讓凌筱雅那死丫頭送到藍里正家,她可真是要氣死!
“那是筱雅的虎皮,你管她送給誰!”
凌豐收一進屋,就看到陳氏下炕的舉動,又想到凌筱雅被陳氏逼得去大後山給她採藥,險些被大老虎吃掉,整個人就有些陰鬱了。
再看陳氏,一副生龍活虎的模樣,哪裡有半點生病的樣子。
想想,這麼多年,他真的是虧欠老三一家的!
“你個老不休的,你懂什麼!那可是老虎皮啊!值好幾十兩銀子,難道你想白白的送給外人,做夢!冬娘,趕緊去叫人!”
陳氏一聽凌豐收的話,頓時氣得不行,要不是惦記着那張老虎皮,她保管要好好教訓一下凌豐收。
當然了,現在是沒有功夫了,連忙穿上鞋子,急匆匆的離開。
凌豐收看着陳氏離去的背影,忍不住嘆了一口濁氣。
自己這個老伴是個什麼性子,他怎麼可能不知道。自從秋生去了,這老伴更是死命的糟踐秋生的媳婦兒還有筱雅他們幾個。
也怪自己的性子綿軟,壓不住這老伴。
現在想想,他還真是對不起筱雅他們幾個。
凌秋生在這裡感慨了一番之後,也匆匆去了藍里正家。他倒不是眼饞那虎皮,只是不想陳氏在做出什麼傷害筱雅的事情了。
再說凌筱雅這邊扛着虎皮來到藍里正家。
藍里正家住的是青石堆砌的屋子,在整個鳳陽村,可以說是最好的房子之一了。鳳陽村還有一個小地主,徐平家也是住的青石堆砌的房子,比起普通村品的土胚房要好多了。
凌筱雅上前,敲了敲門,“藍叔叔在嗎?我是筱雅。”
回答凌筱雅的不是藍里正,而是一道罵咧咧德吼叫,“又是你個凌筱雅,我告訴你,咱家沒那麼多錢,你少來打秋風!要說,你也是個秀才家的小姐,怎麼這麼沒臉沒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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