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南抱着她來到了牀邊,在牀邊坐下,將她反過身抱在懷裡。“既然知道錯了,你說該怎麼懲罰你?”
她嘻嘻偷笑起來,就往周南的懷裡鑽。“親愛的,就饒了我這一次吧。”
“嚴肅點。”周南繃着臉,伸出右手說道:“再打四下,讓你記住今天的教訓。”
她摟着周南的脖子,嘻嘻笑道:“那你不能打疼我了。”
“看你表現。哼……脫褲子吧!”
“啊,你好壞啊……”
“脫不脫?”
這不是教訓,而是完全在調情了。奧黛麗也覺得很好玩,扭扭捏捏半脫了褲子,趴在了牀邊。“不要打疼我哦……”
……
……
一場懲罰引起的狂歡結束,兩個人緊緊摟在一起,都不想動彈。
撫摸着周南胸前剛剛被自己咬出來的牙印,奧黛麗感受着身後的酥麻,有些不好意思扭了扭身子,想要擺脫周南那雙邪惡的手。
“以後不許這麼折磨我了。”
剛從大魔王又化身回來的周南志滿意得地笑道:“你不喜歡嗎?”
“不是不喜歡,只是怪怪的,而且太邪惡了。”
周南得意地笑道:“這是對你的懲罰……”
奧黛麗卻反問道:“懲罰嗎?真的是懲罰嗎?”
看着她明亮的大眼睛,周南有些心虛了。“好,你不喜歡我們下次就換個方式。”
奧黛麗擡手將周南額頭上一縷頭髮理了一下,說道:“我帶瑪麗塔回來,雖然有一點試探你的意思,但是卻只是想讓你幫她睡眠就好了。可是你呢?卻不惜耗費精力,也要幫她梳理身體,這是爲什麼呢?”
周南有些心虛了,躲閃着她的視線說道:“幫人幫到底嘛!”
奧黛麗卻扳着他的腦袋,直視着他的眼睛說道:“親愛的,即使要騙人,你也應該直視我的眼睛。因爲你的‘大方’,現在連凱特金夫人都知道你的不凡了,看她那個樣子,即使你想要讓她上牀,她恐怕也是很樂意啊!”
周南有些惱羞成怒了。“胡說,不要拿沒有發生的事情來誣衊我。”
奧黛麗笑了起來,又縮進了被窩裡,將他的手臂扯了下來,然後枕在上面。“凱特金夫人我相信你不會動心,但是既然連瑪麗塔你也不心動,那就算了。”
周南的第一反應還是她在試探,但是也忍不住心跳加速了起來。幸虧她是睡在了右邊,否則就能發現他的心在急促跳動。
周南堅決不會承認自己是移情別戀,他還深愛着奧黛麗的,絲毫沒有七年之癢的厭倦。
但是男人嘛,似乎總是有些得隴望蜀。
不過他覺得自己跟瑪麗塔之間不可能發生什麼事,因爲這不僅僅是兩個人之間的事,除了感情,他們之間的障礙太多了。
第二天一早,睡了一個好覺的瑪麗塔醒來之後,發現了自己身上的變化。在凱特金夫人羨慕的訴說裡,瑪麗塔知道自己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但是,她沒有對此發表任何意見,只是若有所思地笑了笑。躺在浴缸裡撫摸着自己嬌嫩的身體,誰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麼。
簡單地吃過了早餐,她甚至沒有跟正在會見客人的周南見上一面,就匆忙地返回了白金漢宮。
哪怕她對周南再喜歡,在自己父親屍骨未寒的時候,任何舉措都是對她父親的褻瀆。
到了晚上,她卻帶着凱特金夫人再次來到了周南的家裡。這一次,沒有任何質疑,甚至是駕輕就熟地又重複了前一天晚上的程序。
但是這一次,瑪麗塔沒有很快睡去,她很是享受地體驗了這種美妙的享受,自始至終,都沒有跟周南說一聲謝謝。
而凱特金夫人,終於明白了這種感覺有多麼的神奇,她的身體彷彿都已經被融化。那股暖流彷彿是慾望的大潮,讓她不能自抑地達到了興奮的頂端。
如果不是在周南的家裡,如果不是周南自始至終沒有向她有任何曖昧的表示,她都差點忍不住要摟着周南開始求歡。
面對黃種人,她原本一直有一種源自內心的驕傲,這是大英帝國幾百年的輝煌歷史帶給她的。
可是現在面對周南,她第一次有了一種自慚形穢的感覺。
從體內被逼出的污垢,讓她對自己的美貌有了懷疑,這真是一個臭皮囊啊!
但是同時,她也對周南有了一種魔之迷戀,這個時候的她,願意爲了周南做任何事。
具有這種她不能理解的魔法的周南,已經不再是一個凡人。
周南當然不知道這一點,他甚至不敢仔細看在自己手下癱軟成一團的凱特金夫人。
在外人看來,凱特金夫人比周南要大好幾歲,但是一個三十多歲的成熟的婦人,還非常漂亮,是一種跟奧黛麗和瑪麗塔完全不同的誘惑。
甚至可以說,她在某些方面,對男人的誘惑還更大一些。
所以周南根本不敢多看她的表情,她的陶醉,她的誘惑,都如同是伊甸園裡的那個蘋果。
幫她梳理了身體之後,周南簡直是倉皇而逃。
而他不知道,他越是這樣,也越能激發女人的征服感。即使不會真的發生什麼,她們也喜歡這樣勾引男人。
十一號,周南的專機離開了倫敦,他需要返回瑞士處理一些公務,而奧黛麗留在了倫敦。
在約納斯農場,周南會見了潘志成總理一行,他們前來荷蘭,與爪哇人,荷蘭人,包括馬魯古人共同舉行七方會談,確定在東印度羣島的國境線。
一個國家被分成了七個國家,每一個肥沃的海島,每一個優質的港口,都成爲了相互之間競爭的對象。
爪哇人雖然人多勢衆,但是其他六個國家聯合了起來,也給他們造成了很大的壓力。
特別是,現在的南華纔是東印度羣島第一軍事強國。南華的陸軍數量雖然不是很多,但是武器先進。
特別是海軍和空軍,其他六個國家加起來,都沒有南華一家的實力強。
在東南亞地區,南華已經成爲了軍事第一強國,不過南華與周邊各國,除了爪哇人意外,都保持了很好的國際關係,並且與其他五國都簽訂了軍事合作協議,建立了一個軍事同盟。
除了這六個國家以外,澳大利亞和新西蘭也在積極加入這個同盟。
即使是澳大利亞,現在也只有陸軍強過南華,南華的軍艦比澳大利亞先進,噸位也更大,飛機的數量更是遠遠超過了澳大利亞。
因爲澳大利亞的飛機都需要購買,而南華卻擁有了飛機生產能力。
不過,美國和蘇聯當然都不希望東南亞這個世界的十字路口變成一團和氣,所以都施加了非常大的國際壓力。
即使是英國和荷蘭聯合起來,也抗拒不了這麼大的壓力。所以,爪哇人雖然在軍事上輸的一無所有,但是從談判桌上,還是獲得了許多利益。
蘇門答臘島南部,整個爪哇島,巴厘島,一直到大小巽他羣島的帝汶島,都被劃給了爪哇人。
不過,在其他各國的堅決反對之下,其他各國擁有在巽他羣島的通航權。
目前各項談判還在緊張進行,這次也是因爲各國要參加喬治的葬禮,談判才暫時告一段落。
十四日,周南和南華代表團同機抵達了倫敦,他們入住了周南隔壁的南華大使館,並沒有跟周南住同一個房子裡。
當天晚上,周南卻又迎來了一個特別的客人。
指望女人保守秘密,簡直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特別是現在奧黛麗,瑪麗塔,凱特金夫人都知道這個秘密的時候,秘密也就根本不在是秘密。
瑪麗塔從最開始的憔悴不堪,到現在精力旺盛,雖然她聯繫好幾天都沒有休息好,卻仍然保持旺盛的精力,所以伊莉莎也知道了原因。
十四日的晚上,周南剛到倫敦,好幾天未能安睡,也變的憔悴不堪的伊莉莎就來登門拜訪了。
第二天就是喬治的葬禮,伊莉莎這個未來的女王比瑪麗塔有更多的應酬需要耗費精力。
瑪麗塔是因爲失去了父親而傷心,伊莉莎卻連傷心的資格都沒有,她要承擔更多的責任。
周南當然不能厚此薄彼,所以幫伊莉莎也梳理了一下身體。
未來的女王在自己的手掌下面變的興奮而陶醉,讓周南的心也激動不已。
因爲她此前顯露出來的惡意,他還故意使壞,用內力刺激了她的敏感部位,讓她壓抑不住地登上了潮頭。
雖然伊莉莎當時不明白,但是第二天早上醒來,詢問了瑪麗塔之後,她就明白了過來。
可是,她也不知道自己對周南是恨還是什麼感覺。而且,這種事還無法跟其他人說,她只能在心裡將周南罵的狗血淋頭。
這種感覺讓她太羞恥了,她覺得自己從來沒有沒有這麼丟臉過。
雖然周南的確幫助了她,並且給她清理了體內的污垢,但是伊莉莎卻認爲,她吃了大虧。
但是讓她恨,她卻又恨不起來。
二月十五日,這一天的倫敦陰冷的厲害。雖然沒有下雨,也沒有下雪,但是氣溫卻一直在零度以下。
寒冷的天氣沒有阻擋住人民對這位好國王的懷念,超過五十萬的倫敦市民聚集在倫敦威斯敏斯特教堂到溫莎城堡的道路兩邊。
所有的人都身穿深色服裝,胸帶白花,爲自己的國王送行。
周南作爲貴賓之一,帶着奧黛麗在威斯敏斯特教堂出席了喬治的葬禮儀式,並且還作爲少數的被邀請代表,參加入土儀式。
這一次他身穿古典西裝的三件套,外面穿了一件黑色呢子大衣,跟大多數英國人一樣,頭上還戴了一個寬檐帽。
在這種葬禮的場合,需要的不是標新立異。
奧黛麗也跟大部分女人一樣,頭上戴着有黑紗的帽子,擋住了她們哭泣的面孔。
葬禮儀式舉行完畢,一部分來賓就被安排到了白金漢宮參加宴會。
而周南他們卻隨着運送喬治遺體的車隊,一直到了溫莎城堡。
在溫莎城堡的聖喬治教堂,喬治也將被安葬在家族的祖墳內。
在這裡,皇室內部舉行了一場遺體告別儀式,整個儀式由如今的首相丘吉爾主持,肅穆,莊嚴,沒有任何花哨的儀式。
丘吉爾也因爲這場葬禮被折騰的不輕,儀式結束之後,他就虛弱地被送到了休息室,注射了一點嗎啡,才又硬撐着繼續安排各項活動。
他跟這個日落西山的大英帝國一樣,顯得那麼的衰落,有心無力。
兩次世界大戰,讓世界的政治中心也從歐洲逐漸轉移到了美國,如果早知道是這個結果,當初他還會不會那麼堅持地戰鬥到底呢?
周南雖然跟他很熟悉,但是也不會問他這個問題,即使問了,他恐怕也不會回答。
威斯敏斯特公爵二世也疲憊的撐不下去了,在喬治的棺材被掩埋在地下的時候,他甚至還哭了起來。
看他的臉色,周南覺得要不了多久,他又要參加一場葬禮了。
在威斯敏斯特教堂,原本的愛德華國王並沒有被允許參加葬禮,但是在溫莎城堡內,他還是被允許參加了葬禮。
而那位他不愛江山愛美人的對象,卻沒有被允許參加葬禮。
雖然被允許參加自己弟弟的葬禮,但是他的媽媽瑪麗王太后全程沒有跟他說一句話,甚至不肯看他一眼。
對這個她曾經寄予厚望的大兒子,她已經被傷透了心。在十幾年前,他爲了一個女人放棄了王位的時候,她就當這個兒子已經死了。
而兩位公主,伊莉莎和瑪麗塔也都沒有跟他說話,視而不見。
她們一直認爲,就是因爲這個伯父的不負責任,才導致了她們父親的英年早逝。巍峨當好國王,她們的父親付出了幾乎所有的精力。
只有失去了丈夫的伊麗莎白,面對這個她曾經愛過,卻又恨過的男人,此時好像已經放下了恩怨,還跟愛德華聊了幾句。
而愛德華當天晚上就離開了英國,返回了他在法國的隱居地。周南一直沒有機會,能夠親口問一句,他到底後悔了沒有。
經歷着這段歷史,卻沒有能夠問明白這個問題,不得不說是一種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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