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麗塔在這樣一個時候過來,讓周南有些吃驚。即使他跟瑪麗塔之間有一些曖昧,她也不可能在自己父親屍骨未寒的時候,就想着跟周南掰扯感情上的事。
瑪麗塔雖然任性,但是從小接受的教育,讓她有着足夠的大局觀,絕對不會不顧大局。
外界要是傳出她在父親剛去世的時候就急着去會“情郎”,即使英國人民再喜歡她,也會罵死她。
而且,英國王室也不可能會在這個時候放任她,重視名譽超過生命,仍然是這個時代的貴族主流思想。
所以周南只是疑惑了一下,就否定了瑪麗塔是來跟自己“攤牌”的想法。
奧黛麗直接將瑪麗塔帶到了二樓的小客廳,陪同瑪麗塔一起前來的還有她的女官凱特金,王室總管,喬治的私人助理等人。
衆人的情緒都不是很高,見到周南出來,都起身問好。只有瑪麗塔仍然有些魂不守舍,窩在寬大的單人沙發裡,呆呆地看着客廳牆壁上喬治跟周南的一張合影。
那是周南在參加一場賽馬會時候,跟喬治在賽馬場上的合影。兩個人面對面斜靠在賽馬場的欄杆上,眼神都看着遠處的某一個地方,笑的非常開心。
周南清楚的記得他們看的是獲得冠軍的阿爾伯特,不過在照片上,阿爾伯特並沒有出現。
攝影師是偷拍的這張照片,所以兩個人的表情都非常自然,周南也很喜歡這張照片,所以洗了一張,掛在了這個私人會客室裡。
瑪麗塔一直呆呆地看着自己父親和周南的合影,眼淚無聲地流下,她卻沒有任何的動作。
奧黛麗在一邊幫她擦着淚水,看見周南,她那彷彿會說話的眼神裡面露出着一絲憐憫。
王室總管斯沃夫斯伯爵看着她的模樣,輕輕地嘆了口氣,跟周南說道:“約納斯,不介意的話,我們私下聊幾句。”
“當然……”周南微微點頭示意。想了一下,自己的書房裡有施托爾科他們,他們的臥室,更衣室,奧黛麗的書房都不合適私下會談,所以帶着斯沃夫斯走向了二樓後側樓梯口處的賓客會談室。
這個房間跟傭人布衣間相鄰,原本的用途是給來做客的來賓提供一個私密的會談場所。不過周南很少舉行舞會,也很少大型接待,所以利用的很少。
二月的倫敦還非常陰冷,這個房間沒有通暖氣,只穿了一件毛衣的周南一進來還感到了一絲冷意。
斯沃夫斯見到周南的神態,笑着說道:“我們長話短說吧。約納斯,你是否真的會你們中國的‘武’?能夠幫助人調理身體?”
周南一時之間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保守地說道:“這我不會否認,但是僅僅是調理,並沒有治療的作用。”
他又問道:“能夠讓瑪麗塔好好睡一覺嗎?她已經三天沒有睡覺了,從國王陛下去世的前一天到現在,瑪麗塔彷彿失去了靈魂一般,她不吃東西,不睡覺,這樣下去,撐不到國王陛下的葬禮,她的身體就會垮掉。”
周南看了一下他,他雙肩收縮,攤開雙手說道:“我並沒有窺探你隱私的意思。……是奧黛麗,她認爲你能幫助到瑪麗塔。”
周南這才放下心來,點了點頭說道:“我的確是有方法,但是卻不太合適。”他指了一下自己的小腹說道:“因爲我需要接觸到她的這個部位,才能幫助到她。”
他彷彿鬆了一口氣說道:“你現在是醫生,不是嗎?只要能讓瑪麗塔好好睡一覺,讓她的身體不至於垮掉,我們都不會反對這樣的治療方式。”
他在治療這個單詞上面加重了語氣。
“你們?”
他點了點頭說道:“不僅僅是我跟凱特金夫人,我同時也代表瑪麗王太后和伊麗莎白王后。她們對瑪麗塔非常擔心,瑪麗塔最崇拜,最喜歡的人就是自己的父親,國王陛下的去世,對她的打擊是最大的。”
周南點了點頭說道:“我非常願意幫助瑪麗塔,但是……我需要先跟奧黛麗商量一下。”
“這是應該的。”
這件事本來就是奧黛麗提出來的,她當然不會反對,這個時候周南也不好跟她多說什麼,只是讓人把三樓的一套臥室準備好。
奧黛麗和凱特金夫人帶着瑪麗塔上樓,她彷彿像個失去靈魂的木偶一樣,任由其他人擺佈。
但是,從她進來,就沒有看向周南一眼。周南也知道了,她在害怕,也在期待。
或者說她想要逃避,卻又無力抗拒。
過了大約一個小時,周南跟斯沃夫斯他們閒聊了一陣葬禮的安排。
因爲喬治的去世,大家興致都不高,都有些無話找話。
然後凱特金夫人才下樓通知,他們已經準備好了。
斯沃夫斯他們這些男人當然不方便上樓,周南一個人跟着凱特金夫人來到了樓上的客房裡。
瑪麗塔洗了一個澡,此時頭髮被包了起來,懷裡抱着被子坐在牀上。
奧黛麗陪在她的身邊,看見周南進來,也不敢看向他。
周南這個時候還沒有心思跟她算賬,其實在內心裡,他也說不清自己對眼前這一幕,是不是也有些期待。
周南來到了牀邊,面向着瑪麗塔蹲了下來,輕聲說道:“瑪麗塔,好久不見。”
瑪麗塔看了看他,淚眼朦朧地低聲輕說:“這個世界上最愛我的人離我而去了,從今以後,……我就是一個沒有爸爸的孩子了。”
看着原本青春飛揚的瑪麗塔變的如此脆弱,周南的心裡也不好受。
喬治對瑪麗塔的寵愛是一般的父親都比不上的,他給予了瑪麗塔無微不至的關懷,幫着瑪麗塔撐起了一片天,讓瑪麗塔在他的照顧下無憂無慮地成長。
所以,他的去世,對瑪麗塔來說,就完全失去了依靠。
周南能理解她的無助和脆弱,但是這一切都需要她能自己堅強起來。
“在兩歲的時候,我的媽媽就因病去世了。在十四年前,我還是個十六歲的孩子。我的父親爲了搶回被日本人搶走的文物,後來被日本人抓住槍斃了。從那一天開始,我也變成了一個孤兒。但是……生活終將繼續,生命的延續本來就是一代又一代的人來到這個世界,又離開這個世界。在我們離開之前,盡情地享受這個世界,體驗這個世界,纔是生命的意義所在。”
“可是我再也找不到自己存在的意義……”她嚶嚶地哭了起來。“我不知道,自己的存在有什麼意義,我多麼想,如果能用我的生命,換回爸爸的生命,該多好啊!”
雖然這種話很孩子氣,但是房間裡的三個人都能感受到她真摯的情感。現在的她,就是一個時區父親的脆弱的孩子。
“帶着你爸爸的期望,好好地生活下去,這纔是你應該做的。”周南溫言說道:“我知道,你因爲思念爸爸,所以不能安睡,現在,你願意讓我幫助你嗎?”
“雖然爸爸離開了我,但是在我心裡,他依舊還在。我不能忘記他,也不想忘記他,所以,請不要剝奪我對他的思念。”
周南溫柔說道:“不,我們都不會這麼做。我們只是想讓你好好睡一覺,這樣你纔能有精力支撐到葬禮結束!”
她側頭看了周南一眼,輕聲說道:“你知道的,我一直非常信任你。”
凱特金和奧黛麗都鬆了一口氣,她們就怕瑪麗塔偏執地不聽任何人的勸告,現在她肯服從安排,那就最好不過了。
有自己的老婆和凱特金夫人在旁邊,加上瑪麗塔心情沉重,兩個人沒有任何的曖昧。
瑪麗塔順從地按照周南的指示,躺在了牀上,周南的手伸進了她的衣襟,貼在了她柔軟的腹部。
如果把內力看做是身體內部的能量或者是磁場,那麼這種能量不僅難以修煉出來,更加難以控制。
奧黛麗就是這樣。她現在雖然能夠在自己的身體內部運行這股能量,調節自己的身體狀態。
但是她跟休斯一樣,不能完全控制這股能量。
像他們輸出的能量,不能按照自己的計劃,一點點的慢慢輸出,輸出就是很猛烈的一股。他們能打人,能抵擋,卻不能做到幫助他人。
只有周南,有了幾十年的經驗修煉的層次也更高一些,所以才能幫助到他人。
被周南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從來沒有被男人如此親密接觸的瑪麗塔就覺得自己的小腹彷彿着火了一般。
然後,就真的着火了。
那溫暖的氣流通過周南的手,進入了瑪麗塔的身體,這種強烈的刺激差點讓瑪麗塔叫了出來。
不過,源於對周南的信任,瑪麗塔動都沒有動,享受着這種讓她舒適的感覺。
她彷彿回到了母親的子宮一樣,全身都被這種溫暖的酥麻佔據,讓她完全放鬆了下來,然後不知不覺地就睡着了。
周南對她當然不會吝嗇,她雖然睡着了,但是仍然用內力幫她梳理着身體。
房間裡很快就有了一種酸腐的味道,瑪麗塔的皮膚上也形成了一層污垢。
奧黛麗沒有絲毫的驚奇,但是旁觀的凱特金夫人卻沒有淑女形象的驚訝地張大了嘴巴,眼前的這一切完全顛覆了她對這個世界的認識。
周南抽出了自己的手掌,站起身來他的手掌上面也沾了一點瑪麗塔身體分泌出來的污垢。“讓她好好睡一覺吧,明天早上,再讓她洗澡好了。”
凱特金夫人驚訝地看着周南,都忘記了迴應。直到周南快要走出房間,她才如同剛清醒過來,從後面拉住了周南的手臂。
“約納斯,約納斯,這是魔法嗎?奧黛麗就是因爲這樣永葆青春?”
“並沒有那麼強的效果,只是能幫人們清理一下自己身體內部的污垢而已。”
她竟然撲通一下跪了下來,摟住了周南的大腿,壓抑着自己的聲音急促地說道:“幫幫我……求求你幫幫我,我願意付出任何代價。”
被一個三十出頭的漂亮女人這樣親密地抱住,周南居高臨下地看着她的哀求,也忍不住有些心慌意亂。
他看了看奧黛麗,奧黛麗走了過來,輕聲說道:“凱特,請不要這樣……我們只想知道,你願意保守秘密嗎?”
凱特金夫人立即說道:“我向上帝發誓,我會堅守秘密,不讓任何人知道約納斯有這樣的能力。”
奧黛麗看了看周南,幫周南做出了決定說道:“今天不合適,明天晚上你準備兩套一模一樣的衣服,然後陪着瑪麗塔過來,到時候,我會讓約納斯幫你……”
周南的膝蓋被她豐滿的胸部緊緊貼住,感受到那份柔軟,周南不自在地說道:“奧黛麗的決定就是我的決定,我不希望這個秘密泄露出去。如果別人問起來,你就說我只能讓人安靜入睡。”
“是的,我知道。請相信我作爲一個宮廷女官和伯爵夫人的操守。”
她鬆開了周南的腿,也覺得自己有些太失禮了,有些窘迫地站起身來,整理着自己身上的衣服。
“那就這樣吧,你在這裡照看着瑪麗塔。在明天早上之前,最好不要讓別人進來。奧黛麗,你跟我來一下。”
周南先到浴室裡洗乾淨了手,然後纔出了房間。
二樓的客廳裡,斯沃夫斯他們還在等待着,看見周南和奧黛麗下來,就急忙問道:“瑪麗塔公主睡着了嗎?”
周南點了點頭說道:“是的,已經睡着了,凱特金夫人在照看她。”
“那我們也要告辭了,明天早上,我會安排人來接她們。”
將他們送走,周南又打發了施托爾科他們都去休息,拉着奧黛麗就進了臥室。
奧黛麗有些心虛,進了臥室就往浴室裡面鑽。“我先洗澡……”
“過來……”
奧黛麗站住了腳步,扭頭討好地笑道:“我沒有泄露我們的秘密,我也只是說你能幫助瑪麗塔安睡。”
周南走到她的身邊,將她抱在懷裡,伸手就在她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不是這件事,而是你到底懷着什麼目的,纔想着把瑪麗塔帶回來?難道你還不相信我對你的感情嗎?”
這一巴掌雖然打的不輕,卻也不重。奧黛麗嬌聲說道:“我知道錯了,不該想着拿瑪麗塔來試探你。”
周南其實沒有氣,反而有些竊喜。
但是不能讓奧黛麗天天想着給他下套,這樣會增加一些樂趣,卻也會增加一些煩惱。
加上他從來沒有打過她,現在打的手感不錯,有點打上癮,更不想這麼放過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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