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就輪到顧飛陽目瞪口呆了,他像是鬥‘雞’一樣的盯着沈滴舟那一臉嫌棄的擦着他剛剛吃過的叉子,十分不平的指責:“喂!我都沒有嫌棄那是你用過的,你幹嘛要嫌棄我!”
“你知道不知道世界上是有多少病是通過唾液傳染的?如果口腔裡面有傷口的話,就連唾液也是可以傳染艾滋病的!你這個人怎麼一點都不自覺,誰知道你有什麼病,你不怕死也不能害人是不是……”沈滴舟眉頭豎着,說得簡直是頭頭是道,嘴巴半點都不停。
顧飛陽的臉都要綠,這輩子從來都是他嫌棄別人,從來還麼有人嫌棄過他,在沈滴舟這裡,也算是頭一遭了……
“我告訴你啊,你這種習慣要改,萬一不小心以後你從別人那裡……”
沈滴舟仔細的將那個叉子擦得分外的光亮,嘴巴里還在繼續喋喋不休的教訓着顧飛陽。就在這個時候,她忽然覺得自己的臉被人猛地掰了過去,她都沒有反應過來,顧飛陽那火熱的‘吻’就落在了她的‘脣’上,他的這個‘吻’來得極爲的洶涌,衝鋒陷陣,攻城略地。
不過片刻的工夫,沈滴舟的‘脣’齒就被撬開了,接着一股甘甜卻醉人味道的液體就奔涌進了她的口腔裡,沈滴舟都來不及阻攔,就在顧飛陽的強勢之下,這口不知道是什麼的液體就被沈滴舟一滴不剩的吞了下去。
顧飛陽本來還想繼續這個‘吻’,可是沈滴舟卻一把推開了顧飛陽,一臉見鬼一樣的表情瞪着他。
雖然覺得有點可惜,但是顧飛陽還是得意的笑了起來:“現在如何?如果我有病,你是不是也要跟着殉情啊!”
“殉你個大頭鬼!”沈滴舟這回的臉真是紅了,不過可是跟害羞沒有半點的關係,而是被顧飛陽這種幼稚的舉動氣得通紅,她捂着嘴角,怒道:“你到底給我吃了什麼鬼東西?”
顧飛陽舉起酒杯朝着沈滴舟晃了晃,剛剛那裡面還盛放着的琥珀‘色’的香檳現在已經一滴不剩了,不用說,剛纔沈滴舟喝下去的東西就是這個了。
“你是豬嗎!”沈滴舟四處看了看,直接抓起了沙發上的抱枕就朝着顧飛陽的頭上拍了過去:“你才只有三歲嗎?你做事都不過大腦的嗎?”
“不就是讓你喝了一口香檳嗎,你幹嘛!”顧飛陽連忙擋住沈滴舟派過來的襲擊,順便嘆息着,這個‘女’人也未免太小題大做了吧。
“你說得簡單,我怎麼知道那是不是你的漱口水!顧飛陽!你這個豬!你簡直太噁心了!”沈滴舟越說越生氣,要不是這是B市頭腦都出席的宴會,估計現在顧飛陽現在要被她打得滿地找牙,
“我哪有你想的那麼噁心!”顧飛陽臉都黑了。
就在這個時候,有人輕輕的清了清嗓子,示意這兩個人停下了打鬧。沈滴舟擡眼一看,來的人是B市的金融大鱷方誌平,他身邊還站着一個穿着純‘色’禮服的‘女’子。
而此時此刻,這個容貌清麗的少‘女’正驚訝的看着他們的動作,而在她的眼底甚至還看得出一點‘潮’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