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雲妹也不信,她皺着眉頭走了過來,“怎麼可能呢?袁喜蘭說她已經給你寫了。”
“她要是老老實實的給我寫了,我的臉還用被她打成這樣的嗎?他說什麼你們就信,怎麼這麼蠢?不行,我現在就去找她寫信去這件事情不解決了我心裡不安。”
袁振成攔住了她的去路,目光有些閃爍,根本不去看樑文娟,他心虛:“你臉上有傷就好好的在家養着吧,名額的事就交給我了。”
樑文娟拍拍袁振盛的肩膀,語氣十分欣慰,“真是姐姐的好弟弟,行這件事情你一定要給我辦妥了,等姐姐以後出息了,絕對忘不了你的。”
袁振成的嘴角僵硬的扯了扯,他不是樂聽八卦的楊氏,拉着樑雲妹再一次出門了。
只是他們這一次出門不太順,路上遇到了出來找袁喜蘭的王明陽。
袁振成年齡小,定力不夠,一見到王明陽下意識的就想要躲他,這一舉動引起了王明陽的懷疑三兩步驟擋住了他們的去路,開口就問:“你們把袁喜蘭關到哪裡去了?”
袁振成心裡突突突的跳,臉上也表現得十分慌亂,後退幾步,躲到了樑雲妹的身後:“我們,我們沒有,沒有關她呀。”
見他這樣,王明陽心裡不屑,也確定了袁喜蘭的行蹤,同時,心裡也是一沉,希望袁喜蘭不會出什麼事吧。
他陰沉着臉,推開了樑雲妹一把,抓住袁振成的衣領,將他提溜了起來,目光狠厲:“如果不說的話,你知道後果。”
樑雲妹這時候也反應過來,想要衝過去解救元正盛,然而她的力氣哪有王明陽的大,只要他隨便揮揮手,樑雲妹根本近不了他的身。
下一刻王明陽的手裡突然出現了一把匕首,明晃晃的刀刃直接抵在袁振成的臉上:“你要不說的話,我可就要動手了。”
被從小寵到大的袁振成哪裡見過這樣的場面?當場就嚇尿了,哆哆嗦嗦的說道,“我說我說,我帶你去。”
樑雲妹也不敢反駁,袁振成一被放開,立馬就淚流滿面地將他抱住,小心翼翼的看着王明陽,被他冷漠的眼神一看,身子不由得抖了一下,委委屈屈的走在前面帶路,心裡也是非常忐忑的,她剛剛想起袁喜蘭被她鞭打得半死,如今還躺在那裡了,如果被王明陽看到了會怎麼樣?會不會拿他們開刀?
想到這兒,腳步就如灌了鉛似的怎麼也走不快,要不是王明陽拿着刀在後面指着他倆,她根本就不想去那個小黑屋裡。
但不管她走得有多慢,終究還是到了地方,她停住腳步,指着不遠處那個危房:“她她她就在裡面了……”
王明陽一刻也等不急,樑雲妹話音剛落,他就已經跑了出去,很快就到了那座危房門口,推開門走了進去。
樑雲妹見人離開,連忙拉着腿軟的兒子拔腿就跑,她不用想也知道當王明陽看見血淋淋的袁喜蘭的時候會有多大的反應,接下來也該防範王明陽與袁喜蘭的報復了。
袁喜蘭再次恢復意識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一個花白的房間裡,空氣裡充斥着消毒水的味道,房間外還隱隱有人說話的聲音。
她左右看了看,房間裡面的醫療器具還不少,牀邊的櫃子上還擺着各種傷藥,看來自己是到了醫院了,也不知道是哪個好心人救了自己。
知道自己安全了,袁喜蘭整個心神都放鬆了下來,陽光溫暖的照在她臉上,讓她有些昏昏欲睡,可是身上的疼痛也讓她無法入眠。
門輕輕開合,接着是輕微的腳步聲,睜開眼,是王明陽,那張面無表情的臉一看到她,立馬便柔和了下來,也不知道他是怎麼做到無縫轉換的。
袁喜蘭身上好多處地方都用繃帶給捆綁住,她現在稍微動一下都不行,只有那雙靈動的眼轉來轉去,對着王明陽眨眨眼。
王明陽無奈又心疼,他把飯盒放在牀頭櫃上,坐到了袁喜蘭的身邊伸手輕輕的握住了她的手,自責的說道,“都怪我,要是我陪着你,你也不會發生這種事情。”
袁喜蘭笑得眉眼彎彎:“是我自己太不小心了,怎麼能怪你呢?我不能總是佔你的時間,這次是我大意了,讓你擔心了。”
王明陽小心翼翼地觸碰着她的眉毛,儘量不讓自己的手碰到她紅腫的臉頰,心疼極了,他沒有說什麼,但是眼裡的堅定告訴袁喜蘭,以後可能就要時時刻刻跟着個小尾巴了。
這件事情觸及到了王明陽的逆鱗,樑文娟他們註定不會好過,爲了阻止自己辦事的時候有人過來打擾袁喜蘭的修養,他把李小花給叫了過來幫忙照顧着。
李小花一來看到袁小蘭的樣子還沒說話,眼淚就已經掉了下來,他趴在原喜蘭的牀頭嚶嚶嚶的哭泣:“怎麼回事啊你才一天沒見你就成這樣子了?早知道我就拉着你一起去見李鬆哥哥了,去當電燈泡總比受傷強啊。”
袁喜蘭:“……”真心累,她都傷成這樣了,還無形中被她喂狗糧,消化不良啊。
袁喜蘭倒不是很在意自己的傷勢,上輩子連死都經歷過了,這點傷算得了什麼呢?至於樑文娟他們三個,他就更不用放在心上了,關於報復的手段,她相信王明陽比她玩得更溜,她擔心的是她那個千億積分該怎麼還?
王明陽報警了,把樑雲妹,樑文娟和袁振成三人都抓進了警察局,因爲樑文娟的行爲惡劣學校也將樑文娟給開除了,連袁振成所在的初中學校也開除了他,能夠迅速的將三人給解決,王明陽的存在功不可沒。
然而,光是把人關進去是僅僅不夠的,王明陽不僅用了自己的身份,還甩出了一沓錢,袁喜蘭傷成什麼樣?那三個人便要雙倍償還,還要清醒的時候受着,別弄死了。
解決了這三個人,王明陽依舊氣不過,便把氣撒在了袁濤的身上。
一夜之間,袁濤的工作沒了,兒子老婆也都被抓進去了,可他卻不知道是因爲什麼。
這種時候楊氏就出來哭鬧了:“還能因爲什麼?肯定是那個賤女人乾的,今天我還見他們商量着說去要什麼名額,我早就跟你說過了,要把她休掉,你就是不聽,看吧看吧,終於出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