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好友古啊古啊、老馬司徒、有如思念的打賞,謝謝!!
城頭心中悲憤的諸葛玄,在那裡的自怨自艾卻沒人再去理會他。宋定帶着完成任務的喜悅,與手下精銳的斥候們抄近路向着笮融的僧兵追去。
沿路遲滯騷擾僧兵們的行軍,那是他們這些斥候必然要做的事。
此時郭嘉的大隊也是剛剛進入豫章城,必然要有一個整頓的過程。能給大隊多爭取一些時間,做出更加充分的準備,那是十分有必要的。
斥候們開始出手,笮融的僧兵們頓時陷入了無限的恐慌。路兩旁陰暗的山林裡,幾乎無處不在偷襲,暗箭飛擾的羣僧們心驚膽戰。
那陰沉的暗影裡,似乎潛藏着無數吃人的怪獸,讓僧兵們在念着佛號的同時,手腳發顫。
更讓決定連夜趕回豫章,乘敵人立足未穩一舉奪回城池的笮融,更是跳着腳的罵娘,但他對無處不在的埋伏,也毫無辦法。
連夜趕路不但沒有起到應有的效果,反而讓僧兵們的士氣更加的低落。就是體力也已經到了極限。一夜下來大隊才走出了二十里地。
而第二日起,以爲可以放心趕路的僧兵,走在最前方的前隊,更是不斷遭受宋定等人預先埋下的弩箭,陷井及各種機關的襲擊。
僧兵只能依舊變的小心翼翼,只是稍有風吹草動就全體停下防禦。從西城到豫章之間就只有這幾十里路。原本半日就能趕到的路程。卻讓大隊的僧兵們整整走了一夜又一日。
這還是在頭目們不顧一切的催促下。不得不硬着頭皮拼命的趕路的結果。
而夜晚行進的隊伍中,燃起的火把卻成了最好的射擊目標。不斷的有持着火把的僧人們被射翻當場。
在僧兵經過之後,沿路丟下了至少百餘或傷或死的僧人。
崎嶇的山路上,這些被偷襲到的僧人就算沒有當場死去,也難以在夜色中逃出獸吻。山中地形複雜之極,僧兵們想要反撲,根本就找不到射一弩就換個地方的敵人。
終於在第二日傍晚,夜色再次降臨之時,疲憊之極的僧兵們終於掙扎着來到豫章城外。
天色已經陰暗下來,笮融自然不可能連夜攻城。疲憊的僧兵們只能是紮營城外。做些吃食以填飽一日未食的肚子。
只是這一夜,卻是不斷的有火箭射入營中。不時就有僧兵的值守被暗殺,或者就是哪裡的糧草堆裡突然起火。冷不丁的就有營外響起激烈的戰鼓聲。
緊跟着僧兵們到達的宋定帶領的斥候們,將疲敵戰術發揮到了淋漓盡致的地步。雖然同樣跑了這麼遠的路。每個斥候也都疲憊不堪。
但隊率宋定的話讓每個人都振作起了精神,只要過了今日,就是疲勞之極的敵軍覆滅之時。而斥候們將做爲英雄,受褒獎回城休息。
第二日清早,同樣是睡眼惺忪的笮融被護衛的僧兵喚醒。城中的敵軍已經來到營前挑戰了。笮融雖然痛罵敵人的無恥,還是無奈的帶着數千幾乎兩日兩夜未睡的手下出營迎戰。
這艱難的幾日下來,不斷的處在趕路與作戰中的僧兵們,不論精神還是體力,都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見到敵軍已經在營前列陣,笮融不得不強打精神。帶着手下的幾個護法上陣。
看着對面的兩個年青卻氣勢遠超常人的將領,笮融沒有絲毫的輕視。
上前微笑着拱手:“本將乃是徐州大浮屠寺,護教大力金剛大護法,徐州下坯相,丹陽笮融是也!來將通名!爲何偷佔某家城池!”
對於笮融的無恥,魏延不由得有些楞神。
看了一眼身邊的孫河:“伯海兄,此等光頭賊子讓某來打發了他!”
對於魏延的武藝,這些日子來,孫河早已深有了解。魏延的刀法比自己只強不弱,這些日子以來兩人卻是很好的切磋對手。
讓他出馬孫河當然是放心之極。點頭微微一笑:“小心!”
魏延給了孫河一個放心的眼神,催馬上前喝道:“笮融你念經念多了吧,報個名還能出口成頌!本將看你就是一個禿驢蠢貨!
笮融,某家主公讓某給你帶來一句話。你須記住,你在做。天在看!做人要對得起人心!
來吧,義陽魏延前來取你這光頭狗命!”
手中的七尺大刀揮動。發出凌厲的破空之聲。笮融臉上的笑容終於消失,面對魏延這個不知天高地厚,出言不遜的毛頭小子,笮融是真得怒了。
還不等笮融出聲怒罵,身後的一個護法弟子就已經催馬上前。
大喝道:“魏延小兒,大言不慚,本座乃佛前護法園靜,前來取你性命!看槍!”
叫聲未停,手中的長槍已如同毒蛇吐信一般,向着魏延的咽喉直撅過來。看威勢還真是有幾分本領,難怪如此自負上前挑戰魏延。
年方十九歲的魏延,雖是初次上戰陣。但平時早已是久經訓練的出來的強悍戰力,更是使他絲毫不懼。擡刀就向着刺來的槍尖斬去。
刀槍相交之下,暴出一片的大響,那園靜雖然自負武藝不差。但到了魏延這樣一個未來的超級武將面前,還是差了一個檔次。
加上魏延腳下的雙邊馬蹬,使他可以雙腳踏實的全身用力。而園靜卻還要分出部分力氣夾馬,一聚一分之下,園靜頓時吃了大苦頭。
手中的槍柄在魏延運足了力氣的大力斬擊之下,頓時變得如遭雷擊。險些就此把槍丟出了手去,心中大驚的園靜剛叫出不好!
武藝更加精熟的魏延手中的刀一振,已經藉着那一下交擊的彈力,迅猛的反削上來。園靜僧人的槍頭正被大力斬的向下垂落,慌亂中他的反應倒也迅速,急忙將槍尾立起。
再與魏延削來的刀勢交擊在一起。大響聲中,園靜的身體在馬上被劈的猛的後仰。就在這電光火石的兩招之間。飛速急奔的戰馬已帶着兩人錯身而過。
總算是撐過了這一個要命的回合,園靜壓下心頭的惶恐,剛剛鬆下了一口氣,擡手摸了一把有些汗溼的頭皮。
卻見已經錯過的魏延在馬背上猛然後倒,只用一手握着沉重的大刀的刀尾。向着剛要坐正的園靜背上劈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