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薇薇說的太對了!”
“我們都要努力,把蘇錦壓下去!”
魏薇薇的話就像是給了她們支持和力量,瞬間忘了她們本來的目的,一個個都崇拜且感激地看着她。
“好了,我要去一趟洗手間,你們先回去吧。”魏薇薇笑着目送其他女生走遠。
待看不到她們的時候,魏薇薇的臉色就變得無比嚴肅,杏眼裡閃爍着聰慧的光芒。
蘇錦…真是比她想象的還要難纏。
怪不得夙雪情也敗在了蘇錦的手上。能讓她小心謹慎的人不多,這蘇錦大概能算上一個了。
所有人都以爲她是被慫恿當了針對蘇錦的出頭鳥,可是沒人知道,一直她都想找一個機會會會蘇錦。
也一直想知道,這個能把京城譚少如今年爺收服的女人有什麼能耐,讓夙雪情都只能嘆惋退出,甘拜下風。
蘇錦表現出來的能力的確不凡,讓她明白,自己想要給夙雪情出氣的想法定然實行不了。與其被這個看上去恣意隨和,內裡卻冷酷殘忍的蘇錦盯上,莫不如她直接借勢下坡,讓旁人以爲她是爲了其他人着想,纔不得不暫避鋒芒。
這樣,她既不會損傷面子和形象,更不會失了人心。
蘇錦有一句話說的非常對:魏家,沒有一個是蠢的。
魏薇薇從洗手間出來,卻不巧迎面碰上了譚天祜。
她動作頓了頓,笑着點點頭。
在京城,世家之間都是擡頭不見低頭見。她魏薇薇雖然不像是魏冉桐身份高貴,但是在圈子裡還是有些身份的。
她和夙雪情交好,而譚天祜對夙雪情感情也有些微妙,所以大家也算是熟人。
就當他們要擦肩而過的時候,譚天祜嚴肅的聲音突然響起,“你去找蘇錦了?”
魏薇薇動作一頓,回眸點點頭,“嗯,想見識見識她的能耐。畢竟……”她眼底閃過一抹暗芒,“…她可是讓深愛着你大哥的雪情姐主動退出的女人啊!”
登時,譚天祜放在體側的手陡然握緊。目光森冷地看着魏薇薇。
“用不着你提醒。”
魏薇薇勾起脣,杏眼裡綻放出一抹詭譎的光彩,“我這是幫你認清現實。雪情姐的心裡,一直都有你大哥。”
“可是蘇錦也不弱。”誰都沒想到,這話是從譚天祜嘴裡吐出來的。“你應該已經見識到了她的能耐,如果你識相點,就不要去招惹她。她的心狠手辣程度,可絲毫不作死。”
說來也奇怪,他和魏薇薇從來就不對付。可魏薇薇和夙雪情關係卻非常的好,只要他去找夙雪情,十次有七次她都在。
在夙雪情面前,她無比的正常。可是一旦夙雪情不在,她就會說一些似是而非的話,狠狠地刺痛他的心。
聽聞譚天祜的話,魏薇薇倏的一下往譚天祜的身前邁了一步,二人之間不過兩拳的距離。
魏薇薇詭異的杏眼玩味地看着譚天祜,“你這是在關心我?”
“我是不想讓雪情難過。畢竟她好不容易已經平復了情感。”言外之意,如果她被蘇錦盯上並弄死了,夙雪情恐怕會接受不了。
魏薇薇這才舒了一口氣,拉開距離,“那就好。行了,就算我想招惹蘇錦,那我也得有那個能耐才醒。反倒是你……”她抱着肩膀,滿臉揶揄,“…你故意針對蘇錦,就是爲了惹怒你大哥?”
譚天祜抿緊嘴脣,沒有回答。
“讓我猜猜,你是不是還不甘心你大哥處處都比你厲害?如果你大哥不全方面打敗你,你是永遠不會放棄的吧。”魏薇薇此時就像是一隻小惡魔一樣,扎心不手軟。
譚天祜冷着臉,“與你無關!”
“切!我還懶得參與呢。”魏薇薇正了正衣帽,“你加油哦!我看好你。”雖然是這麼說,但是她的口氣更多的是在巴不得譚天祜倒黴。
她不等譚天祜有什麼反應,轉過身,大步的離開了。
看着魏薇薇的背影,譚天祜眉頭不自覺的皺起。
也說不清心頭是什麼感覺,總之碰到魏薇薇,他是不會有什麼好心情就是了。
“譚天祜。”
他轉過頭,就看到穿着一身簡約作戰服的男人站在門口。
“跟我來。”
下午軍訓,整個信息學院的人發現,他們帥氣的教官俊臉變成了調色板,嘴脣也高高腫起。一看就是被人狠狠地教訓了一次。
真是…太慘了!慘不忍睹啊!
就連蘇錦脣角都不由得抽動着。
這手筆,一看就是出自於譚斯年的手啊!下手真狠啊!
不過譚天祜也是夠狠,也敢頂着這樣的臉出來。
事實上,譚天祜內心也是崩潰的。
誰知道譚斯年把他叫走,二話不說就向他臉上招呼,下手穩準狠,毫不留情。
他雖然看上去被打的很慘,呃,事實上他被打的也很慘。但是身上總比臉上強多了。
他一直不知道譚斯年爲啥對他臉下這麼重的手。現在他看到了女生們看向他複雜的眼神和蘇錦看他時明顯幸災樂禍和揶揄的目光,他徹底明白了。
合着他就是在給蘇錦出氣。
幸好,他對相貌並不是很看重。
“注意!注意!全體教官跑步到主席臺前集合!”
廣播裡突然出現了緊急通知。
教官們馬上把隊伍整理好,齊聚在主席臺前。
在說話的功夫,幾輛武裝坦克和裝甲車在塵土飛揚中開到了校場邊緣。
突然緊張和戒嚴的氣氛讓學生們有些蒙逼。
大概過了十多分鐘,教官們跑步回來,第一句話就是,“全體都有,在五分鐘內整理好行裝,五分鐘後在這裡集合!”
這是要離開行軍的節奏啊!
許多人都這麼想。
可是洞察力比較敏銳的人卻發現了事情有些不對頭,可是也說不出個什麼。
所有人一頭霧水回去收拾行李包,幸好他們第一天軍訓就學習瞭如何打行禮。
迫於譚天祜的威嚇,整個信息學院幾乎都在五分鐘內完成了行禮的打包,並在校場上集合。
不過,每個人心裡都非常不安,面面相覷,卻都不敢說話,如同待宰的羔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