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那丫頭叫童欣華?”宋明華的眼中頓時陰霾密佈。
“宋公子認識她?”牛潤強驚訝的道:“不知她是什麼來路?”
豈止是認識,人家宋公子根本就是衝着她來的好吧!只不過,宋明華沒想到牛潤強竟然還不知道她的背景。那丫頭在京城那麼囂張,卻沒想到在雲海反而低調了。這還真是讓人意外啊!
現在知道了市裡有意將雲機廠這塊肥肉送給那丫頭當禮物。宋明華對雲機廠就更是勢在必得了。別人不知道那丫頭爲什麼不肯接受,他可清楚。那丫頭前不久纔拿了一個億出來投入九泰。現在就算是想吃這塊肥肉,怕是也只能望肉生嘆了!
當然,以宋公子的算計,自然是不會把實情告訴眼前這兩人。姓趙的還好說,姓牛的可是官。
官最在意什麼?當然是前途。要是讓他知道,那丫頭的後臺是雲海老大方劍秋,他又豈能再與他同路?
只怕這位副市長,轉頭就會拜到在那丫頭門下。給他來個倒戈相向了。因此,宋公子眼睛一眨,已經換了一個面目。微笑的道:
“當然認識。那丫頭可不是簡單的人物。邱市長對她報以這麼大的希望也是找對人了。”
“哦?”牛副市長以半開玩笑的方式,試探道:
“難道她還能強得過宋公子?”
“這個怎麼說呢!”宋明華笑容可掬的道:
“其實她本身也沒什麼,就是你們雲海醫科大學的學生。不過,聽說她的家傳中醫很了不起。從而與一些商場上的強手關係相當好。
比如九泰的蘇老闆,雲安的田老闆,還有中科的冷朝陽等等,這些人的實力都不能小覷。只要她隨便說動一個人,要撐起雲機這個爛攤子,還不是小菜一碟啊!”
這就是宋明華的奸險之處,他絕口不提童大小姐與任何官員之間的關係。只提商人。這樣即符合邱敏看中那丫頭的理由。卻又讓牛潤強這個副市長不以爲然。要知道在官本位國度,官永遠凌駕駛於商之上。
所以,不管那丫頭有多少商場上的關係網。對於牛副市長來說,那都無法構成任何威脅。這樣一來,他們之間的互利關係才能更加緊密。
“原來如此!”牛副市長聽了宋明華的話後。果然深以爲然。對於那童姓丫頭再不放在心上了。
“這麼說來,派審計組是市裡爲了迎合那個姓童的丫頭,才做的樣子?”趙老闆就直接多了,他現在關心的是他老爸會不會受到影響。這審計組和紀委聯合下來,到底是做樣子,還是真查。這結果可就完全不同了。
“這個……原則上審計組下來了,該走的形式還得走。”牛副市長是帶隊之人,有些話他是不可能說明白的。
姓趙的拿出一個信封遞到牛副市長面前。
“牛市長,這裡面是一張香港銀行的卡。裡面有十萬美金,是我們父子送給牛小弟考上英國大學的一點意思。請代爲轉交給我那位小兄弟。”
“這不合適。”牛副市長拖辭道:“再說他能不能考上這還兩說呢!”前一句話是推諉,後面這句話就是在向宋明華確認了。
趙老闆將信封再次推到牛市長面前,語氣肯定的道:
“牛市長這是什麼話?有咱們宋哥做擔保,咱老弟去英國上大學的事,那還不是板上訂釘的事吧?”
“這個……”牛副市長還是不放心,他心裡清楚,收到這錢意味着什麼?
可是,宋公子哪裡會給他猶豫的時間和機會?
“牛市長,你還是收着吧!”宋公子笑道:“貴公子入學的事情,我已經辦得差不多了。您也不必有壓力,不管雲機廠的事情結果如何。我都保證,貴公子一定能去英國,進入一流的學府。”
話說到這份上,牛副市長也只有咬牙笑納了。而且,他心裡也清楚,雲機廠的事必需得給人辦成了。否則,他兒子就算去了英國,他心裡也不會安。
……
童大小姐將車往前開,領着兩位哥們兒到了雲機廠的生活區。
一萬多工人的大廠,這生活區算上家屬就得有好幾萬人。再加上各種相應的配套設施,算得上是一個小縣城了。當然,這個廠子的級別本來也是縣團級的。他們的廠長的級別就相當於縣長。
這地方童大小姐來過兩次,知道有一家叫着“君再來”的飯店菜色不錯。他們此時就坐在裡面碰杯喝酒呢!
正是用餐時間,不算大的廳堂裡,十來張桌子已經都圍上了客人。這些人大多數都是廠子裡面的職工。當然,連續欠了三個月工資沒發,還能上得起館子的人。大多數都是有點本事的了。
小飯館不同於大餐廳,大家聚在一起講的不是排場,圖的就是個樂子。因此,吃飯的時候大家幾乎都沒有停嘴。
平時大家都是各說各的。但是,今天的議題卻始終圍繞着一個。那就是市政府派駐審計組進廠和廠子將要轉制的事。
坐下沒一會兒,原田豐浴就猜到童大小姐的用意了。看來,這丫頭果真當他是土豪來打了。不過,投資是大事,沒有調查情況之前,他也不可能一口就應下。
而且,注資國有企業,他們公司從來沒有先例。裡面設極的方方面面太多,太複雜,他還有點不太想沾手。
可是,童大小姐卻不打算放過他。出了飯店,童大小姐就把天窗給打開。直截了當的道:
“原田即然給你趕上了。你就考慮一下吧!這個廠的大至情況我已經瞭解過了。工人的技術能力普遍很強,也不像有些國營廠那麼懶散。
之所以會變成現在這樣,主要問題出在管理和體制上。只要把中層以上的管理幹部全部換掉。我敢保證,你的資金非但不會打水飄,還會比重新建廠,重新招兵買馬更加切實有效。”
原田豐浴望着她,似笑非笑的道:
“小欣,我可是記得你正在四處找機會。既然你認爲切實有效,爲什麼要把這個大好的機會讓給我呢?”
“就知道你會這麼問。”童大小姐笑道:
“其實問題很簡單,我要找的機會,首先要看的就是管理體制和人才。因爲我手中無人可用。我要是接過來,一下子把那麼多人拿下來了,總不能讓我去負責大小事物吧?那我就是長了三頭六臂,也忙不過來啊!
可是,你卻不同。你們公司最不缺的就是中高層管理人。而且,就算是現在從日本招人這類型的人才過來也很容易吧!”
童大小姐這話可是有根據的,這次的金融風暴日本的經濟受災嚴重。到處都是倒閉的企業,到處都有失業人員。
“人才方面我可以爲你提供啊!”原田還是有些猶豫的道:“其實,我擔心的是國內的政策。”
其實這也是大多數國外投資商的擔心。必竟注資國有企業,就等同於是與國家做生意,真要是政策改變動向,那很可能弄個血本無歸的。到時,你去找誰?找國家?你找得着嗎?
“這個你不用心,我用人格擔保,現在的政策至少二十年不會變。”童大小姐拍着胸膛保證道:
“想想,二十年後就有所改變。那時你也早不收穫足夠的利潤了吧!”
對於童大小姐的保證,原田豐浴是百分之百相信的。因爲從認識她以來,她所說過的太多預言,無一例外都實現了。
“好吧!既然你這麼看好。那就讓人過來做一個評估。”
“這就對了嘛!”童大小姐笑容可掬的道:“等你的人做完評估,你就會發現自己又欠我一個大人情了。”
“老實說,我真不想繼續欠你的人情。”原田豐浴笑道。
童大小姐哈哈大笑道:“哈哈,沒關係,我又不給你加利息。你就先欠着吧!總有機會讓你還的。”
“小欣,你那位同學還在看守所吧!”楊爽看她完全沒提報仇的事了,禁不住提醒道:
“咱們是不是該考慮倒回去找那個姓宋的傢伙了?”
童大小姐搖了搖頭:
“即然那姓宋的也盯住了這個廠子,咱們就不着急跟他見面了。你們累了一天了,我先把你們送回酒店去。”
“那你同學呢?”原田豐浴也不解的道:“注資的事情可不是三兩天就能談成的事。你不會讓她一直呆在那種地方不管吧?”
“當然不是。”童大小姐信心十足的道:“陳瓊的事情雖然與姓宋的脫不開關係。但是,要解決的重點卻並不在他身上。所以,這筆帳咱們先給他記上。到時連本帶利一塊兒找他清算。”
聽童大小姐這麼說,兩個男孩便都明白了。
“你是要直接去找那個英國人?”楊爽道:“我跟你一起去。”
“對,我們一起去。”原田豐浴也接道。
“不是不想帶你們去,只不過有的事情咱們不好明目張膽的做。”童大小姐笑着解釋道:
“人家必竟是國際友人。”
呃!不好明目張膽?兩人幾乎時同時脫口問:
“你要幹什麼?”
“毀屍滅跡?”
童大小姐沒好氣的白了他們一眼。
“你們的想象力可真豐富。事情到了現在這種地步,還能做這種事嗎?”
“那你到底想幹嘛?”楊爽緊張的問道。
“佛曰:不可說!”童大小姐神秘一笑,轉身開門上車。
楊爽與原田相視一眼,跟着上了車。他們打定主意,今天就要跟着她弄個究境。
“喂,到了,你們倆趕緊下車。”
“不下。”
“你不告訴我們要怎麼救人,我們就不下車。”
“呃?”童大小姐愕然無語。猝然轉身,手指一揮,飛快的在兩人肩膀上各點了一下。然後,推門跳下車,將兩個無法動彈的傢伙給拽了下來。望着他們笑罵道:
“什麼叫敬酒不吃,吃罰酒?就是指你們這樣的。好在這裡風景不錯,而且涼風徐徐,你們就在這裡慢慢觀賞半個小時吧!”
說完,也不看他們乞求的目光。跳上車,一踏油門呼嘯而去。
不是她不盡人情,實在是她接下來要去做這件事不能出半點紕漏。否則,事情將會無法收拾。
省人民醫院特別高幹病房裡,四十多歲的大鬍子伊恩,正在享受着美麗特護爲他準備的水果。
“護士小姐,你削的蘋果真甜。”爲了能與這位美麗的東方女孩有更多獨處的時間,他把助手都給趕回酒店去了。
蘋果甜不甜跟削皮的人有關係嗎?小護士不以爲然的在心裡翻了個白眼,卻不得不裝出一副和顏悅色的表情,笑着迴應:
“伊恩先生,您可真幽默!”
“護士小姐,你笑起來可真漂亮!”
這話是越說越露骨了,小護士卻只能裝聾做啞,背過身不理他。她好不容易纔分進省人民醫院,可不想爲了這麼一個人渣斷送了大好前程。
望着小護士因他的話,而變得羞赧靦腆的臉蛋兒,老色狠禁不住連連嚥了幾口唾沫。
“啪!”那隻長滿長毛的大狼爪,情不自禁的拍上了小護士的屁股。
“啊!”毫無防範的小護士當場嚇得叫了出來。同時本能的轉身,後退。她又羞又惱,狠狠瞪着那個死色狼。
她怎麼也沒想到這個色狼如此大膽!不光用語言調戲她,還敢動手動腳。氣急之下,她竟是連罵都不知道罵什麼了?一張小臉氣得通紅。胸前那兩座高聳於粉色制服下的小山也因此而起伏不平。
如此模樣的小護士,對那頭老色狼來說,那無疑是在火上澆油。雙目直直的盯着那起伏的雙峰。接着就聽病牀上傳來“咕嚕”一聲,用力嚥下口水和蘋果。迫不及待的道:
“小姐,你當護士一個月能賺多少錢?我給你十倍的價!”
小護士本能的雙臂環胸,以阻擋對方的意淫。皺着眉頭,嚴厲的斥道:
“先生,請自重!”
“百倍?”老色狼只當她是嫌錢少,毫不猶豫的回碼。
“百倍還不行?那你開個價!”
小護士已經被徹底激怒了。玉手一揚,“啪!”一個記重重的耳光落到了老色狼的臉上。接着她將剛剛剝好的蘋果和皮一起,倒在他的臉上。憤怒的罵道:
“你媽才賣,你妹也賣,你女兒,你們全家都賣!”
老色狼捂着火辣辣的老臉,用力搖了搖頭。甩掉了頭上臉上的蘋果皮,眯着一雙綠幽幽的狼眼,陰森森的望着小護士威脅道:
“臭女人,你敢打我?”
“打的就是你這種不要臉的死色鬼!”小護士已經豁出去了,擡手又一把掌拍過去。只不過,這次老色狼已經有所準備。一把就握住了她的手腕。小護士極力反抗,才色狼惱羞成怒,握着她的手使勁往後一折,“咔嚓!”一聲,手腕已經脫臼。
“啊喲!”鑽心的疼痛令小護士尖聲呼痛。頭上豆大的冷汗如雨水似的直往外滲,與眼眶的淚水一起,在慘白的臉上匯成一條委屈的奚流。
“知道痛了嗎?”可是那個該死的色鬼,卻還在一邊兇殘的警告着:
“你最好現在脫光了脆在我面前求饒。否則,你就等着跟那個姓陳的去監獄做伴吧!”
“住手!”終於有個醫生在外經過,聽到動靜闖了進來,看到眼前的情況,傻瓜都可以猜到是怎麼回事了。他不禁又驚又氣,這傢伙也欺人太甚了吧!這可是中國!
伊恩輕蔑的看了門口的醫生一眼,嘴角一扯,咧出一絲冷笑。他用力丟開小護士被折斷的手。
“哎喲!”撕心裂肺的痛楚令小護士渾身都禁不住抽搐了一下。
“伊恩!你幹嘛?”醫生憤怒的質問,同時飛快的衝上去扶住了痛得差點暈厥的護士。關切的問道:
“小陳,你沒事吧?”
不等小護士開口,伊恩卻指着自己被打的臉,惡人先告狀。
“我要投述,你們的護士勾引我不成,就用巴掌打我。我要見你們的領導,我要向大使館提起抗議。我要告她!”
“你,你,你……”小護士又痛又氣,一時間竟是急得渾身瑟瑟發鬥,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你無恥!”還是那醫生幫她喊出了這三個字。
“罵得好!”伊恩用嘲弄的眼神望着醫生,有持無恐的威脅道:
“有種就再罵一句!”
“罵你怎麼了?老子今天還要抽你丫的!”年青的男醫生早就被激怒了。再看他那副噁心的死相,他頓時只覺熱血沸騰,撈起衣袖就要動手。
“王醫生,不要上他的當。”這會兒小護士倒是清醒過來了。她雙手緊緊抱住年青的醫生。大聲勸道:
“他這是故意要激怒你。”
“小陳,你放開我。我要讓這個孫子知道,這裡是中國!”王醫生已經被伊恩氣得喪失理智,也不先顧着小護士的受傷的手腕,竟然蹦達着要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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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這裡好熱鬧啊!”童大小姐在外面已經看了好一會兒熱鬧了。她是跟着王醫生後面過來的。原本以爲王醫生可以搞得定,她就不出面了。不過,眼看事情要被他搞砸了。她就不得不出面了。
此話一出,屋裡三人,同時將目光轉了過去。王醫生看見門口的人,明顯怔了下,脫口道:
“是你?”
“沒錯是我!”童大小姐挑眉點頭。說來這位王醫生還是她的老熟人,他就是那個被她打過的學生會主席王雨森。她也沒想到這傢伙竟然在省人民醫院實習。不過,他剛纔的表現雖然有點衝動,總的來說還是不失爲一個男人。
“王學長別來無恙?”童大小姐笑着與之打招呼。
王雨森一怔之後,馬上就明白她爲什麼來此了。如果他沒猜錯的話,她與自己來此的目的一樣,都是爲了陳瓊。他是因爲校長的交待,過來查看伊恩的傷勢。而她與陳瓊是好朋友的事,全校的人都知道。
不過,想到上次,被她狠狠甩在地上的事情。現在又聽她叫自己做學長。他總覺得怪怪的。那聲學妹卻是怎麼也叫不出口。
童大小姐也沒打算聽他叫自己學妹。她笑着走過去,衝臉色慘白的小護士溫柔的道:
“請把手給我。”
她的聲音像是有魔力,小護士連問都沒問,就乖乖的將那隻脫臼的手送到一個陌生人面前。
其實,很大一部份原因是因爲童大小姐那聲學長。既然是王醫生的學妹,那肯定不會害她吧!
瞧瞧,多單純可愛的小護士啊!
童大小姐輕輕接過她的手,一手擡着手掌,一手輕輕捏了一下關節處。然一突然使勁一扯一搖再往後一送,“嚓!”的一聲。手腕已經復位。
“好了!”童大小姐丟開她的小手,拍了拍手道。
她雖然做了三個動作,可是卻是連貫着一氣呵成。而且非常之快。就連小護士自己也只覺得眼前晃了晃,都還沒感覺到什麼,就聽對面的人在對自己說好了。
“啊!”小護士驚訝之餘,趕緊擡手搖晃了幾下。果然一點也不痛了。她自己也是學醫的,自然知道中醫裡有正骨術。所以並不覺得奇怪。只不過,她對這位年青的中醫卻是非常的欽慕。
“謝謝你!”
“不客氣!”童大小姐淡然一曬,回頭看向牀上那個叫伊恩的男人。
屋裡的兩個男人卻是表情各異的望着童大小姐。王雨森雙目中充滿了不敢置信的驚訝。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這個剛入學的學妹竟然有着這麼一手好本領。這一刻,他似乎有點明白了。爲什麼她可以享受那麼多特別待遇。爲什麼她可以不去上課……
伊恩的目光中卻是驚恐,他這已經是第二次見識這種奇特的接骨術了。看到眼前的女孩,他不由自主的想到了那個被他送進監獄的另外一個女孩。她們都是用的同一種巫術。沒錯,神奇的中醫,在這種無知的老外眼中,就是不能用科學來解釋的巫術。
“你就是伊恩?”童大小姐冷冷望着牀上的男人,目如利箭,聲如寒霜。一步一步朝着病牀走過去。
伊恩頓感一股不可忽視的強大壓力,從四面八方朝着自己逼壓過來。他不由自主的倦曲着身子,直往後宿。
“你,你,你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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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這幾天真的很背,很慘。一天之內,停一次電,電腦抽一次,丟了兩次文,而且是全丟,欲哭無淚啊!果兒心裡一邊喊着:“蒼天啊!上帝!各路神靈!別再折騰我了吧!”一邊碼字。終於不負衆望,碼出六千字沒有再丟了。感謝啊!嗚呼哀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