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試如期進行,來自各地的有志青年在原北宋皇宮進行了考試,其實是青年並不大合適,這其中不乏雙鬢蒼白的老翁。&&百度搜索:筆趣閣&&參加考試足有萬餘人,如此規模在讓人感慨的同時,也考驗着保障系統的能力,吃飯、住宿、維持秩序等等,每一樣工作都不輕鬆。
考試一年進行了三天,每天考一個內容,第一天考的是內政、第二天考的是外交及軍事,第三天考的是道德課。
在這三天時間裡,茶館、酒肆充斥着對正在進行的這場考試的議論。學子們在考試間隙在茶館酒肆高談闊論,他們之間不時因爲不同的見解發生衝突。
很多頭腦靈活的學子試圖拜訪此次考試的主考官,李文東和鄧公,不過都吃了閉門羹。李文東和鄧公是聰明人,知道越是這種時候越應該避嫌,而且御史衙門的存在也讓他們不敢造次,御史衙門負責監察百官,其首長的官階等同於內政府宰輔,直接對陳濤負責,可以依律調查所有官員,包括李文東和鄧公這樣的宰輔。
開封很多精明的生意人趁着這個時景推出了很多與考試相關的商品,比如:《政論試題之猜測》等等,還有類似《漢王語錄》之類的書籍,後者更加暢銷。
三天時間很快過去了,當大家從皇宮大門魚貫而出的時候,幾人歡喜幾人憂。
“李兄,考得如何?”一個年輕學子笑着同李姓青年打招呼道。後者聳拉着腦袋,一副無精打采的模樣。
這時不遠處有人高談闊論,張口閉口聖人云,顯然是一位儒生,看來他考得很不錯。一名經過他身旁的年輕人冷哼道:“孔孟之道與黃老一樣,用於修身養性尚可,用之治國只怕誤國誤民!”
那名儒生眉頭一皺,毫不客氣的問道:“你是何人?”
年輕人朝他一抱拳,“!大同張世安!”
儒生輕蔑地笑道:“我當是誰!原來只是一無名之輩!”周圍的儒生哈哈大笑。筆趣閣快
張世安淡然一笑,“道不同不相爲謀!我不屑與你等迂腐之徒辯論!”隨即拂袖而去。
儒生身旁的同伴氣呼呼地道:“此人實在張狂!”
儒生冷笑一聲,“現在就讓他張狂吧!等揭榜之日我要教訓他!”他也許認爲自己一定會金榜高中。他有這種想法倒也在情理之中,這個儒生在儒林非常有名,老一輩的儒生贊他有經天緯地之才,他是濟南府人,名叫薛經緯,他們薛家是當今江北儒林的領袖,江北儒林以薛家當代家主薛昆馬首是瞻,薛昆就是薛經緯的父親,也是目前抨擊陳濤最厲害的人物之一,他認爲陳濤目前的一系列做法是變亂國家之道,他認爲只有以孔孟治國纔是長治久安之道。
————————————————————陳濤在軍營中空地上與岳雲甩開了膀子下象棋,岳雲一副輸紅眼的模樣。
岳雲盯着棋盤苦思冥想了半天,索性把剩下的‘車’推過了河。
陳濤呵呵一笑。岳雲一看到陳濤這個樣子就不禁緊張起來,因爲之前的經驗告訴他,陳濤這麼一笑,他就要倒黴了!
陳濤笑問道:“決定了嗎?”
岳雲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筆趣閣看必去
陳濤又問道:“不再考慮考慮了?”
岳雲發狠氣地使勁點了點頭。
陳濤笑着把一架大炮推到底,“將軍!”
岳雲傻眼了,他沒棋了。岳雲紅着眼道:“再來一盤!”
陳濤呵呵一笑,“行了!下了十幾盤也該休息了!”
一旁的楊猛笑道:“嶽將軍,下了十幾盤你可一盤都沒贏過口阿!”
岳雲豪邁地笑道:“輸給主公我也認了!”
衆人哈哈一笑。
李文東帶着兩名隨從來到陳濤滿前,抱拳拜道:“主公!”
“文東口阿!~~”看了看天色,此時已經夕陽西下了,問李文東道:“考試結束了?”
李文東點了點頭,“已經結束了!主公,不知對於儒生的試卷該如何處理?”
陳濤思忖道:“這幾天我也想過這件事情!全面否決他們也不合適,而且會給某些人口實和可乘之機!再者,這些人中也不乏有真才實學的!”看向李文東,“這樣吧!按照一般標準進行審閱!一視同仁!”
“是!”李文東抱拳應諾,退了下去,匆匆忙忙的樣子。
陳濤對岳雲等一衆將領道:“別隻顧着訓練,你們可以輪流回家居住!”
衆將點了點頭,眼神中有感動之色。
岳雲笑道:“我不必回去!我反正還沒老婆!”看了一眼那幾個有老婆的將領,很有些幸災樂禍的味道。
陳濤摸着下巴思忖道:“對口阿!這件事我過去都疏忽了!~~”
岳雲一愣,急聲問道:“主公,你,你想要幹嘛?”
“幹嘛?給你找個老婆!”陳濤笑罵道。
衆將鬨然大笑。
岳雲漲紅着面頰,“主公,這,這~~。我還不想娶親!”
陳濤打量了岳雲一眼,調侃道:“你小子不會是吃過女人的虧吧?”
岳雲連忙搖頭道:“哪能呢?”隨即氣勢凜然地道:“所謂‘匈奴未滅何以爲家’,我以霍嫖姚爲表率,因此金人未滅之前我絕不成親!”
這話一出倒讓大家爲之一震。
陳濤拍了拍岳雲的肩膀,苦笑道:“你都這麼說了我還能說什麼呢?好了,你們休息吧,我也該回去了!”
“送主公!”衆人一起抱拳道。
陳濤在柳飛絮及一衆衛士的簇擁下走到轅門口,這時岳雲追了上來。
“主公!~~”
陳濤正準備跨上戰馬的陳濤停了下來,笑問道:“還有事嗎?”
岳雲抱拳道:“差點把託忘記了!”
陳濤有些意外,“老夫人?”
岳雲道:“奶奶希望前往拜見主公!”
陳濤一笑,“就這件事口阿!嗯,今天晚上吧!”
岳雲抱拳應諾。
陳濤一行人跨上戰馬,離開了軍營,朝開封城行去。軍營距離開封城只有不到十里地,在黃河岸邊。
陳濤看了一眼柳飛絮,見她好像很有心事的樣子,不禁問道:“飛絮,在想什麼?”
柳飛絮回過神來,“什麼?”
陳濤笑問道:“我問你在想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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