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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擦,我竟然寫了七十萬字了!很驚訝,也很激動,從來沒寫過這麼多字的小說,諸位,看到的,麻煩給點推薦票,推薦票到底是幹啥用的,我也不知道,但是既然別人都求,咱也要一點,富裕的同志就扔幾張吧。
港城的冬天遠沒有大漢的京都那麼冷,就是在晚上,穿一個外套已經足以抵擋不太冷的小風,在李飛陽幾人在劇場裡忙忙碌碌的時候,謝夫之正穿着大衣在拍攝現場的鏡頭前做着一個又一個動作,說着流利的臺詞,他現在正在一個文藝片中擔任男配角,戲份不少,此時正在趕戲。
馬克正在京都大學裡組織國術協會的會員們參加京都大學的元旦晚會。雖然國術協會的名氣已經很大,但是能夠在舞臺上更多的展現協會的技藝,那豈不是更好?
琴棋書畫詩酒茶,功夫刺繡與插花,能夠在舞臺上表演的就只有彈琴吹簫,武術套路,這次馬克推出的就是國術協會音樂部與功夫部兩個分部的技能表演。
馬克看向眼前從國術協會選出來的精英們,“都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了!”一幫人笑嘻嘻的,絲毫沒有緊張的情緒。
有個女孩子問道:“馬克,老大去哪啦?怎麼好幾天都沒有見他了?”
馬克笑道:“老大去了港城,要過幾天才能回京,怎麼了董春麗?想咱們老大了?我告訴你,老大已經名草有主了,你就死了這份心吧!”
董春麗跺腳臉紅道:“討厭!我是想說,這都要過年了,老大要是在的話,他有辦法找點活讓我們做,然後再用大家掙來的錢請我們大家吃頓好的,現在老大不在,想掙點吃喝的錢都難!”
“對啊,對啊,老大在,肯定有好酒好菜,老大一不在,我們的吃喝質量嚴重下降!”
“嚴重抗議老大不辭而別!撇下我們去港城吃香的喝辣的,這實在是太傷心了!”
“哦,飛陽老大,我們深切的懷念你啊!”
一幫人雜七雜八嘻嘻哈哈的說個不休,馬克笑罵道:“行了,行了,老大不在我領着你們去吃飯好了!反正老大的宅子地方大的很,廚師的手藝也不錯,今天我做主了,你們要是在臺上發揮的好,我就領你們去老大的宅子裡聚餐!”
“說話算話?”
“肯定說話算話!”
“噢~”
一幫子傢伙歡呼起來,他們早就想去李飛陽的大宅子裡去了。
同一時間,趙春江正在邊境執行任務。
自從大漢與越國開戰以來,雖然大規模戰鬥只是進行了兩個月左右就已經結束,但是邊境的零星的武裝衝突卻一直沒有停止。漢國與越國這一段時間來,在邊境上已經小規模的交鋒了許多次,互有傷亡。
“頭兒,大臉現在怎麼樣?”一個塗了一臉話花花綠綠不知名顏料的士兵小心翼翼的向身邊的趙春江問話。
他們一共有八個人,此時在正在一個天然形成的山洞裡避雨,他們面前躺着一個傷員,一條腿已經炸斷了,氣息微弱,比常人大上三分的圓臉此時蒼白無比,嘴脣乾焦,已是彌留的景象。
趙春江從脖子上摘下來一個項鍊,他這個項鍊鏈子上栓的的不是寶石,而是一個小小的葫蘆,趙春江打開葫蘆嘴,從葫蘆裡倒出一粒藥丸,一臉肉疼的塞進傷員的嘴裡,拿起軍用水壺將藥丸衝了下去。
眼看着傷員的臉色由蒼白轉成蠟黃,由蠟黃變得紅潤,呼吸慢慢沉穩下來,趙春江收起葫蘆項鍊,罵罵咧咧道:“這狗日的大臉,老子說了多少次了,一定要注意地雷,一定要注意地雷!**到最後還是折在地雷上了!**是吃屎長大的啊!”
他咬牙切齒的道:“咱們八個人,這都一年了,殺了多少越狗我都記不清了!從來沒有在敵人手中負過傷!現在倒好,沒有傷在敵人的槍炮上面,倒是栽在地雷上了!丟不丟人?丟不丟人!啊?”
趙春江一臉焦躁的在山洞裡走來走去,“不行!這個仇不能不報!你們幾個先將大臉轉移到國內,我得去越國殺幾個越狗出出氣!”
他拿了一個小玻璃瓶,從葫蘆項鍊的葫蘆中倒出幾粒藥丸倒進瓶子裡,扔給身邊的一個戰士,“這是我大哥給我的幾粒保命的丹藥,你們一人一粒的貼身收好。回去的路上千萬小心仔細,這一粒藥丸就是一條命,不到萬不得已最好別用它!”
外面電閃雷鳴,暴雨如瀑,趙春江幾步跨出山洞,聲音傳到幾個特種兵戰士的耳朵裡,“我去殺幾個人消消火!你們趁現在的天氣趕快將大臉擡走,一路多加小心,都他媽好好活着,別給我丟人現眼!你們給我留着身子好回去過個年!”幾個閃身,他已經消失在雨水樹林中。
留下山洞的幾個戰士大眼望小眼,“咱們現在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按照他的話來做唄!咱們這個頭兒,年紀不大,本領不小,殺性也重!脾氣更是大的嚇人,咱還是先把大臉給拖到國內再說!”
“那咱們頭兒呢?”
“先把大臉送回國,咱們再來接應他!”
“也只好這麼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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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疆戰亂不休,時有流血衝突,國內卻是歌舞昇平,港城更是一片繁華景象。
馬奇東因爲已經成家,早已經搬出了馬家大宅院,自立門戶,今天是元旦,他推掉了所有的事情,專門陪着老婆孩子過元旦。
今天有元旦晚會直播,馬奇東的老婆和兩個孩子都沒有出去,一家人早早的吃完飯,將僕人打發下去,就等着看電視。
馬奇東的老婆叫做苗金秀,是港城苗家的閨女,出身不凡,長得也漂亮。坐在電視機前,抱着最小的孩子,對馬奇東道:“老公,今年的元旦晚會,聽說後半場是內陸專場,前半場是我們港城的節目,這種形式的晚會,無論在港城還是內陸都是第一次。”
她很好奇道:“內陸的文藝節目我還真的很少看到過,最多就是聽過內陸的相聲與戲曲,別的東西知道的還真不多。老公,你經常去內陸,你能不能說說內陸都有什麼好看好聽的節目?”
馬奇東道:“這怎麼說?好的文藝節目多了去了!還是改天我帶着你們娘仨一起去內陸親自看一下罷,要我說給你聽,我還真說不上來!”
夫妻倆閒話中,電視直播開始。
節日晚會的氛圍,向來是紅紅火火,一股子喜慶的味道,今天這臺晚會也不例外。
開場就是歌舞,很是喜慶,後面就開始魔術、雜技、舞蹈什麼的,因爲不是第一次看這種類型的晚會,而且晚會上的一些歌曲都是老歌曲,唱歌的也都是老面孔,馬奇東夫妻看的昏昏欲睡,兩個孩子早已在他們身邊睡着了。
將孩子送到臥室裡後,苗金秀打着哈欠對馬奇東道:“老公,這晚會辦的沒什麼意思,還是和以前一樣,就不知道下半場大陸的節目怎麼樣?”
馬奇東也看着無聊至極,“這晚會辦的越來越差勁,跟大陸的春晚根本就沒法比!”
苗金秀聽着不樂意:“你現在怎麼開口說內陸,閉口說內陸?你到底是港城人還是內陸人?內陸的一個李飛陽都被你誇成了神仙似的,他有那麼厲害麼?”
聽苗金秀的說話,馬奇東臉色陰沉道:“我是港城人,但我首先是漢國人!”
牽扯到國家主權民族尊嚴的問題上,馬家人的立場都是非常堅定的,馬奇東雖然在馬家本領不大,但是愛國之心卻從未減少。
苗金秀話說出口,就知道自己說錯了。她的國家觀念很淡薄,對大陸人有着發自內心的輕視感,爲此還被馬奇東打了幾次,夫妻倆一度不合。
見苗金秀面上露出後悔的神情,馬奇東嘆道:“金秀,別把咱們港城太當一回事兒,也別把咱們馬家太當一回事兒!至於李飛陽是什麼樣的一個人?你以後自然會知道的!”(天上掉餡餅的好活動,炫酷手機等你拿!關注起~點/中文網公衆號(微信添加朋友-添加公衆號-輸入qdread即可),馬上參加!人人有獎,現在立刻關注qdread微信公衆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