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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要是沒事的話,兒臣就告辭了,這深宮後院的也不是兒臣一個外男能呆的。”
司馬琳對着惜妃行了個禮恭敬的說道。
惜妃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朱脣輕啓出一抹淡譏薄笑:“嗯,你說得有理,這就去吧。”
“是,兒臣告辭。”
司馬琳這才轉身而去。
隨着他走向殿外,惜妃目光如注的盯着他的背影,脣間擒着的那抹笑卻越來越冷。
“”殿外傳來輕輕的合門之聲,將她與司馬琳這間隔絕開來,她才慢慢的收回了目光,執起了茶輕抿了口。
“一個太監類的人居然還自稱外男!”隨着一聲譏誚的聲音,一道黑影從暗處閃了出來。
惜妃眼睛一亮,轉過身看向了來人……
只見來人雖然一身黑衣,樸實而無華,卻擁有一張美絕人寰的臉!
這是一張怎樣的臉啊,俊眉飛修,鼻若懸膽,脣薄如翼,棱角分明,皮膚更是彷彿鈞瓷般的細膩,讓人不敢稍有觸摸,只怕輕觸間就留下了污漬。
說他是仙,卻多了幾分人間的煙火之氣,說他是妖,卻少了幾分妖精的嫵媚,說他是人,卻偏偏美得不象人……
只是此男子美則美矣,總是讓人感覺差了幾分,就如登上了高山之上發現此山亦不是高到能看盡世間的繁華。
可是即使是這樣,惜妃看着這張臉不禁心曠神怡露出了癡迷之色。
“師弟……”
她低喃着,目光迷離,彷彿回到了千年之前的歲月。
手慢慢的伸了出來,伸向了男子。
男子的俊顏微一遲疑,眉宇間有些掙扎,有些戾氣,有些嫉妒,有些憤怒,可是看着惜妃那張沉魚落雁的絕色容顏,終是慢慢的平息下去,幾不聞聲地走向了她。
待他才靠近惜妃身邊時,惜妃猛得抱住了他的腰,將臉埋入了男子的懷裡,急切不已的樣子彷彿兩人久不相逢。
男子身形微僵,只稍縱即逝,他就將張開長臂,將惜妃緊緊的摟在懷裡,那張俊美無雙的容顏露出了酸楚的愜意。
就算是替代品,他也甘之如飴,誰讓他這麼愛她呢?
自從看到她第一眼時,他就爲她的美色所迷惑了,爲她所沉淪了,無論她要他做什麼,他都願意,哪怕是要他的命!
雖然他知道他只是替代品!
“師弟,我就知道你是愛我的。”
惜妃深吸了一口氣,彷彿要將男子身上的味道都吸入她有骨血之中,從此她中有他,他中有她。
男子微微的合上了眼,享受着溫香軟玉,手,摟得更緊,薄脣卻抿成了一條線,他只願意享受她的依賴卻不願意聽到她口中的言語。
可是他是這麼想的,惜妃卻不是這麼感覺的。
她見男子不說話,纖纖玉手卻伸入了男子的衣袍之中,輕撫了起來,癡癡道:“師弟,爲什麼不理我?跟我說說話好麼?”
“嘶……”男子的身體突然僵在那裡,眸,變得幽深不已,明顯在忍耐着什麼。
“咯咯……”
感覺到男子爲她情動,惜妃得意的笑了,妖媚不已道:“師弟,看來你也不是那麼喜歡小師妹嘛,竟然在我的撫摸下情動了,你說是我好還是小師妹好?”
聽到惜妃左一句師弟,右一句師弟,男子心頭憤怒,可是憤怒有什麼用呢?從他認識她時,他的位置就是一個替代品。
如果不是因爲這樣,他根本不可能觸摸到惜妃。
可是爲什麼隨着越來越深入的接觸,他卻越來越不滿足於成爲替代品了呢?
心裡似乎越來越煩燥了?
他享受着她的柔情,卻十分乾脆的將她的稱呼摒之於耳外,生生的將惜妃的感情剝離開來享受着。
慢慢的他平息了怒意,柔聲道:“你是最好的。”
“真的麼?”惜妃的眼睛一亮,彷彿真是小師弟說出這話的,手更是溫柔了。
男子嘶啞着嗓子,竭力的保持着鎮定,可是隨着惜妃的手越來越暖昧,他有些忍不住了。
“哪好?”惜妃調笑道,柔若無骨的小手就如一條小蛇般逡巡着男子的身體,引得他引以自傲的自制力就要瓦解。
隨着惜妃的手越來越放肆,男子明顯受不了了,他突然低吼一聲,猛得拽起了惜妃,一手摟住了她,一手撕扯了她的衣服,壓抑着情慾低嘶:“一會在牀上告訴你,你哪裡好!”
“咯咯……”惜妃伸出了藕般的玉臂圍上了男子的脖子,邪惡地笑道:“誰讓你說我哪裡好,我是問你我與小師妹哪裡好呢?”
男子狎笑道“:那種還沒長開的丫頭玩起來有什麼勁?我怎麼知道?”
“要不試試她的味道?”惜妃邪惡的誘惑着。
“不了,我只想試你的味道。”
“真的?”
“當然真的。”
“唉。”惜妃輕嘆了聲:“要是你是真的小師弟該多好?”
“真的小師弟?”男子突然生氣道:“你不是說司馬十六就是你前世的小師弟投胎麼?可是他對你怎麼樣?根本對你毫不在意,他滿心眼全是楊晨兮,你還惦記着他做什麼?”
惜妃臉色一沉,冷道:“什麼叫司馬十六滿心眼全是楊晨兮?那是他根本不知道我的好!”
“怎麼?生氣了?”男子眸光一閃,輕哄道:“好了,有我知道你的好就行了。你還有什麼不滿足麼?”
“你?你是他麼?”惜妃尖刻道“不要忘了,你只是替代品,是贗品,假的就是假的,永遠真不了!”
“你說什麼?!”男子如同被馬蜂蟄了般,終於受不了的瞪了眼惜妃。
見一向對自己百依百順的男人竟然敢給自己臉色看,惜妃也不再客氣,驀得變臉,用力推着他冷笑道:“什麼說什麼?!這本是咱們之間你情我願的遊戲,怎麼?玩不起了?玩不起就不要玩!放開我,你不過是長着跟師弟相似的臉,不過是他的替代品,我不需要你了。”
男子額頭的青筋頓時冒出,眸中現出了受傷的痛楚,他狠狠的盯着惜妃,怒道:“難道你真沒有心麼?不知道我對你的心意麼?難道你真以爲一個堂堂男人甘願成爲他人的替代品是很容易的事麼?我真想剖開你的心看看,你的心到底是不是肉長的。”
惜妃冷笑道:“是我求着你的麼?你明明知道我心有所屬,是你自己死皮賴臉的要求着我的,心甘情願的跟個狗似得舔着我,現在倒來說什麼堂堂男子漢,你不嫌晚了些了麼?別忘了我本來就是你的親姨,是你母親的姐妹,藍大皇子!”
“親姨?”男子嗤之以鼻:“你不過是借屍還魂的人,怎麼算是我的親姨?”
“可是你卻不能否認,這身體卻是你親姨的身體!”惜妃惡劣的提醒。
“現在知道這身體是我姨的身體了?當初你勾引我的時候怎麼不說?”男子根本不以爲意,而是大步流星的抱着幾近裸露的惜妃往牀上而去。
惜妃心頭火起,千年前,她的師弟看也不看她一眼,她沒辦法,誰讓她愛着別人,別人卻不愛她。
可是這個男人卻是愛着她,她所不愛的,她絕不允許他再控制她了。
她擡起腳就踢向了男子的腿間,怒道:“滾,今天我不願意!”
“不願意也得願意!誰讓你先招惹了我?”男子眸間戾氣涌動,只一下就禁錮住了惜妃。
惜妃心頭一驚,這與平日的他完全不同了,她拼命的掙扎起來……
男子眉頭一皺,突然伸手點住了她的穴道,冷道:“看來你把我當狗當得太久了,我本來以爲能一直當下去,總有一天暖了你的心,可是現在看來,這個辦法對你這種沒心沒肺的女人是沒有用的!”
“你……你想做什麼?”
“做什麼?”男子邪惡一笑,陰冷不懷好意的眸光掃過了幾乎不着一絲的惜妃道:“你這麼聰明會不懂麼?”
“不,不要!”
惜妃驚恐不已的叫道。
雖然她與這男子不清不楚好多次了,可是那時都是她主動的,讓她感覺是在征服曾經的師弟,那是一種滿足,一種幸福,在過程中她得到了無法言喻的歡情。
可是現在她卻是被迫的,完全是被動的,她不要,不要這種感覺!
她拼命的衝着穴道,想衝開那份對她的禁錮,可是男子的武功高於她,她根本不可能解開。
“!”
她被他毫不憐香惜玉的扔到了牀上,隨之而來是他毫不留情的掠奪。
痛苦,痛楚,痛恨,痛不欲生!
這就是她所有的感覺,她疼得抽緊了眉,惡狠狠的瞪着爲所欲爲的男人,怎麼也想不明白一向對她百依百順的男人爲什麼變得如此暴戾。
男子見到她痛入心扉的表情,竟然更加的興奮了,他激動的揮灑着力量,粗喘道:“怎麼?你也知道痛麼?可是你知道每次你把我當成你的小師弟時,我的心多痛麼?每次我賣命的服侍你,可是你這張嬌美的小嘴裡吐出的名字卻只有你的小師弟,從來不是我藍天的名字!我堂堂藍星國的大皇子,難道就任你這麼糟踐麼?”
惜妃憎恨的咬着脣,惡毒的瞪着他。
她越是這樣,他卻是越是高興,也越是興奮,給惜妃帶來的痛苦也愈加的強烈。
他獰笑道:“現在,你好好的感覺我吧,好好的看着我,看清楚了,現在享用你的人是我,藍星國的大皇子,不是你那什麼死了幾百年的小師弟!”
“不,不許你這麼說他!”
“叭”
藍天狠狠的抽了她一個耳光,暴戾道:“小賤人,到現在你還心裡想着他麼?告訴你,現在是我,是我在玩弄你,絕不是那個有眼無珠的男人!”
“混蛋!”
聽到藍天這麼罵她的小師弟,她竟然氣得衝破了穴道,猛得擡起了頭,狠狠地咬向了藍天的喉間。
藍天正在神魂顛倒之時,竟然措不及防被她咬了個正着,喉間猛得一疼,他條件反射的擊向了惜妃。
“”惜妃的身體被他的大力擊飛了出去,如落葉般飄向了地上,途中,灑下漫天的紅雨。
藍天先是一愣,隨後痛苦的叫道:“惜兒……”
他跌跌撞撞的奔向了惜妃,抱起了惜妃急道:“惜兒,你怎麼了?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惜妃臉如金紙,眼緊緊的閉着,嘴裡卻不斷的噴着鮮血,根本聽不到他的話。
藍天見了心痛欲裂,忙將惜妃擺正了,大手按在了惜妃的後背,一股股的內力輸向了惜妃的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