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她恨起了杜詩詩,爲什麼不當正妻要當妾,更恨自己爲什麼不是秦飛燕生的!
皇后似恍然大悟般的噢了聲,隨即又笑道:“原來是杜侍郎的外甥女,果然長得十分標緻。”
皇后的話很技巧,只說莫言兒與侍郎的關係卻並不說杜詩詩的身份,表面上算是保全了莫言兒的面子。
就在莫言兒欲再說些什麼時,皇后卻轉向了冷憐心,與冷憐心談笑開來,留下她一臉怔仲,無可奈何。
莫離殤冷眼旁觀臉上始終帶着合宜的笑容,這皇后娘娘宣她們來的目的十分明確,就是想到這千金中找一個合適的人爲靈王妃,以求獲得背後的力量。
她首先就是想到了莫離殤,可是莫離殤表現出來的淡然自若與深藏不露的聰慧卻讓她放棄了,她需要的是一個唯靈王是從的妻子,是能爲靈王帶來利益的妻子,而不是一個有自己個性的妻子,她不能讓一點的隱患存在,因爲她賭不起,莫離殤就是一把雙刃劍,如果把握好了就是殺人的利器,把握不住的話就是自殺的尖刀。
所以莫離殤的優秀讓她望而怯步了,可是爲了討好莫離殤,她亦當着所有人的面羞辱了莫言兒,雖然只是一句看似無心的話,卻將莫言兒一下打入了地獄,讓莫言兒的自尊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傷害,這就是宮庭中人說話的藝術!她相信以莫離殤的聰明定會明白她亦會承她的情。
莫離殤淡淡地笑,她當然會承皇后娘娘的情,因爲她亦不想嫁靈王,所以她的表現讓皇后娘娘如吃了個定心丸。可是皇后娘娘千算萬算卻未算到莫問已然不再保持中立了,已經有了問鼎奪嫡之心了。
想到這裡,她眼看向了正與冷憐心相談正歡的皇后娘娘,如果皇后娘娘知道她有可能嫁給辰王,還能笑得這麼開心麼?
終於皇后娘娘達到了目的,她十分開心道:“今兒個學禮儀卻是錯過時間了,不如趁今天大家去御花園裡暢遊一番,玩夠了再讓小忠子帶你們出宮。”
“多謝皇后娘娘。”衆人聽了大喜過望,能在御花園中一遊卻是她們所夢想不到的。
“嗯,去吧,本宮有些乏了,就不陪你們年青人鬧騰了。跪安吧。”
“是。”衆人齊齊的跪安後,由張忠領着出了鳳祥宮。
御花園中,豔陽輝輝,碧波鱗鱗,幾處小島高低錯落,島收亭臺樓榭,無不精雕細琢,此時正是夏季,湖邊是柳,湖中是荷,遙相呼應,花香沁人,卻是綺麗一片。
身後卻是一片紫藤林,回首望過,一片淡紫浪漫旖旎,就如香雪花海,綿綿延延,一陣清風拂過,花瓣飛揚,若天女散花,暗香拂動,繽紛似蝶,洋洋灑灑,恰似人間仙境。
從紫藤林邊緣,窮極奢華的皇宮殿宇就這麼蔓延鋪陳開來,高臺亭樓錯落有致,映於無限金輝之下,天地一色,只如天上宮闕,令人恍惚,彷彿不在人間。
莫離殤只覺感慨萬千,看這一派生機盎然不已,心中卻是說不出的厭惡,這貴不可言讓人爭破頭都要進來的皇宮,無疑是一座囚人的牢籠,又如一頭遠古洪荒的食人古獸,睜着猙獰的眼安靜地伏於那處,只待有人靠近就張開血盆大口毫不留情的吞噬。
而她就是曾經的一個。
舊地重遊已是隔世,莫離殤有些傷感地看遠處漫天奼紫嫣紅,脣間漫漫苦笑,又是夏季了,荷花又開了。
似乎冥冥之中總有天定,那一夜她殤於荷開之時,這世卻重生於荷開之時,原來人生亦如花開花落而起起伏伏。
只是這一世,又是誰主沉浮呢?
身後傳來淡淡的呼吸,她瞬間收斂了傷情悲意,眼中劃過冷寒。
佟夜冥就站在遠處,靜靜地看着,看着融於萬花從中的她,雖然她一身寂寞,一身悲涼與一身的冷冽的氣息與周圍喧囂熱鬧的風景截然相反,可是卻是矛盾的和諧,彷彿她本來就是其中一部分,她似乎就是這花園中的一道風景,這一刻心絃似乎被輕輕拔動,她讓他再次涌起骨子裡的熟悉感,讓他禁不住想要親近。
她雖然不是很美,卻有一種說不出的氣質,就象現在即使站在萬花叢中,這滿園錦簇卻依然掩不去她縹緲的風采。
她彷彿集天地之靈秀,幽遠而空靈。明明站在咫尺,卻仿若遠在天涯,讓人有種即將抓住卻又無法觸及的無奈。
“莫小姐。”忽然心頭涌起一種想探究她的衝動,他大步走上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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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問你句詩,答對了,我就讓你當爹。”小花生扯高氣昂的看着某男
“好”某男得意,這對詩他是強項。
“君子成人之美,下句是什麼?”小花生邪惡地看着某男
“呵呵,下句是,不成人之惡”某男樂了。
“錯,君子成人之美,小人奪人所愛,你想奪我娘,沒門。”小花生揚長而去
某男汗!